好在大家都是有事说事的人, 何欢心里有疑惑, 直接发问:“为什么不交给我要交给老陈啊?你觉得我看人眼光不行?”
于佩拍拍他的肩膀,直言:“不是质疑你的眼光, 只是在看人这一方面, 显然老陈最厉害, 要不是他坚决拉你进律师所, 我如论如何没法从你吊儿郎当的外表下看出你极具专业素养的灵魂。”
这……
于佩到底是在夸他还是在损他啊。
何欢得了一顿不知道该不该高兴的夸奖,松口:“行吧行吧,交给老陈就是了,我不管。”
他话锋一转,朝陈焕河挤眉弄眼:“不过老陈,你得多招点妹子进来,你看咱们律师所,现在是阳盛阴衰,不和谐。”
仿佛看透何欢心里那点小心思,陈焕河挤兑他:“你这下知道于佩为什么要把招人工作交给我了吧?”
何欢:“……”
何欢不服气地争辩:“我这是为律师所的未来考虑,你看咱们律师所的于律师,那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对于优秀的女性,咱们要一视同仁,绝对不放过任何优秀人才!”
看着何欢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于佩呲笑。
她想起何欢之后的结局,这个外形颇为潇洒的男人日后成了律界最抢手的男神,纵然资产不菲无数人垂涎,他坚持他一贯的作风,流连无数女人之间,始终不肯步入婚姻殿堂,当真潇洒了一辈子。
只是没想到,现在的何欢已然浮现日后情场浪子的苗头。
于佩敛了神色看他,颇有些严肃地打预防针:“提前说一句,你要是正儿八经谈恋爱,我不反对。你要是只想玩玩,把律所的同事关系搞得乌烟瘴气,那我一定和你没完。”
“哎哎……这话从何说起啊!”何欢觉得有顶大黑帽子无缘无故扣在他头上。
他明里暗里把于佩夸了一遍,于佩非但不领情,还来挤兑他。
何欢觉得冤死了,指天发誓:“谁说我要乱搞关系了,我看起来难道就这么混蛋么?”
生怕于佩不相信,何欢赶紧拉陈焕河和顾长林给自己作证:“老陈,长林,你俩好好给咱们于律师科普科普,我何欢是那种乱搞男女关系的人吗?咱多正派的一个人啊,可不能让人这么污蔑了清白。”
陈焕河与顾长林对视一眼,瞬间来了默契。
老陈先开口:“我觉得于律师说的有几分道理,之后招了女同事进来,你可别乱来。”
顾长林在一旁附和:“对,咱何欢手段高,哄小妹妹一套一套的,这手段可别用在咱们以后的同事身上,同事也是律师,惹了她们,你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嘿!
越解释越糟糕,简直坐实了他爱招蜂引蝶的形象,何欢气得满面通红,一瞧面对两人默默憋着坏笑,脸上更没好脸色。
这俩损友,关键时刻不给他开脱,还落井下石,害得他一张嘴解释不清,哼!
何欢没好气地望着对面笑成一团的两人,“你们别笑,这笔账我记下了,以后一定要从你们身上讨回来!”
“哟,我还挺害怕的。”顾长林一本正经问旁边的陈焕河,“老陈,你说这算不算威胁恐吓?”
老陈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仿佛真的在思考何欢的行为是否构成犯罪。
“喂!你俩……”何欢一脸愤慨。
好嘛,今天这两人存心拿自己开玩笑呢,他就不动口了,直接动手吧。
就在何欢扑过去作势要将两人锤一顿的时候,在一旁默默观望良久的于佩出声:“好了,先别闹,我还有件事要和大家商量一下。”
三人停下嬉闹的动作,回归严肃认真的表情,正襟危坐听于佩发言。
于佩将心中的想法和盘托出:“我的想法是这样,这次预计先招十人,等业务稳定下来,咱们要另外建立一支小组去全国抢地盘,毕竟咱们不可能永远囿于本地这个小圈子。另外,最近的业务可能要你们多分担,我这边准备着重开展涉外业务,会成立三到五人的小组,人才不用老陈招,我这边来负责。”
“现在国内涉外业务这一块是个缺口,很少有专业的律所来做,我想先抢下市场,这个事情不容推后。等到律师所发展壮大之后,我想将这个涉外业务小组分离出去,开一家专门做涉外业务的分所。”
“提到涉外业务,接下来就是我的重点,我与在座的各位,最明显的优势是我拥有国外的律师资格证,做起涉外业务驾轻就熟,所以我也想问问各位,要是与别的同行相比,大家的优势是什么?”
原本在讨论律师所未来的发展规划,突然转到自身的优势,于佩这话题转换得猝不及防,几人都没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直面问题,大家面面相觑,无法自信满满道出自身的优势。
最惭愧的是陈焕河,他面上有点发红,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我资历最老,但真要说什么优势,我没有十足地把握胜过别人。”
和刚入行的年轻律师相比,他或许多了一些从业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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