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与我联系。”
唐灵愣了下,心里有些触动,但却没有伸手接。
“其实……她已经帮了我很多了,”
她抬起头,对他微微一笑,“请您帮我转达季先生,谢谢他的好意,如果没有他的帮助,我到现在也许都没办法自由接上戏,我也知道,这些都是桃子在背后偷偷帮助我的,可我不能再接受她的帮助了。”
毕竟没有谁能帮助谁一辈子,桃子只是善良,但并不代表她应该这么做。
以前她不懂,经历好多事情后,现在她明白了。
她珍惜和桃子的这份友情,所以不想一次次地消耗她的善意。
她自己的难题,也只能靠自己才能真正解决。
车厢里,暖气充足,以桃窝在季宗良怀里,浑身暖洋洋的,只有小手还有点凉。
季宗良把它放在心口捂了捂,没一会儿,以桃浑身就开始痒痒的,伸手去抓羽绒服的拉链。
“坐好,”季宗良把她抱起来,把外套脱下,以桃睁开眼,揉着脑门,迷迷糊糊地说头好疼啊。
“小坏蛋,还喝不喝酒了?”
“喝,还喝。”
“那就还疼。”
以桃哼,推开四叔,“你不是四叔,四叔没你这么坏。”
“不是四叔?”季宗良气笑了,大手掐着她的小腰,身子一翻,按在大腿上,掀开裙子在屁股上啪啪打了两下。
看着挺唬人的,其实一点劲儿也没有。
不过以桃正醉着呢,就感觉不到真疼假疼,只知道四叔打她屁股啦,她趴在季宗良大腿上,扭着身子表示抗议,嘴里喊着疼疼疼!
“是不是四叔,说,是不是四叔。”季宗良轻轻打一下,问一句,以桃跟他较劲儿,梗着脖子说不是。
季宗良又气又笑,打着打着就没劲儿了,巴掌落下去,变成了揉,变成了捏,跟揉小面团似的,以桃声音也不对劲儿了,颤颤悠悠地哼出声,“别,别,四叔……”
“这会儿知道是四叔了。”
季宗良把她抱起来,按在怀里,在鼻尖上蹭了蹭,他松了松领带,笑,小东西折腾他一身汗。
“……只有四叔才会这么坏。”
“还没完——”
一瞬间,以桃扬起下巴,吻住了他。
她闭着眼睛,睫毛颤颤,嘴角浮起一抹狡黠的坏笑。
蜻蜓点水的那么一下,察觉到四叔彻底没脾气了,以桃眨眨眼,刚要离开,季宗良便发出一声闷吟,旋即大掌按在她脑后,用力吻了回去。
乔冉回来时,看到四爷和以桃小姐正在后车座上抱着亲嘴儿,亲的难舍难分。
他赶紧背过身去,站在车边默默等。
“好大的雪呀……”以桃气喘吁吁地伏在他肩膀,伸出小手,在玻璃上擦了擦。
季宗良衬衣凌乱,脖子湿答答的,额头的汗珠不断下坠,他紧紧抱着怀里的女孩,同样趴在她肩膀,不停地喘着粗气。
好一会儿,沙哑的嗓音才拉扯出两个字,“喜欢?”
“喜欢呀。”
“想去滑雪吗。”
“现在?”
“嗯。”季宗良直起身,他盯着以桃的眼睛,半边嘴角微挑,笑的有点坏,更多的却是深情。
他一粒粒将胸前的纽扣系好,伸手叩了叩车窗。
乔冉冻的像个雪人一样,听见四爷的暗示,感激涕零地钻进了车里。
结果刚一进来,季宗良就吩咐他定一小时候的机票。
“去北海道。”
唐灵看着眼前的车开走。
她笑了笑,把头绳拆下来,把头发散下来保暖。
抱着肩膀,独自走在路灯下的雪地里。
不知道去哪,也不想回宿舍。
头上的雪丝越落越多。
走着走着,忽然很想给院长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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