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你最聪明了。”
李婉仪无奈哄道,“我是猪队友,行了吧?快说。”
“嘿嘿嘿。”
黎妙语很开心的笑了一下,然后才压低声音,说出来了自己的好办法:“我们现在不是找不到证据,不能确定清淮是单纯为了工作,还是为了苇庆凡吗?”
“嗯!”
李婉仪点头赞同,“然后呢?”
“试一下就知道了啊。”
“怎么试?”
“我们给她创造机会啊。”
黎妙语眸子晶亮,一副智珠在握、尽在掌控的姿态,就差拿一把羽毛扇、挥一挥装诸葛亮了,“苇庆凡不是还差个秘书吗?”
她终于说出来了自己的好办法:“让江清淮去给他当秘书!这样江清淮就有机会勾搭他了,然后我们抓到把柄,就能名正言顺把她赶走了。”
脑袋有坑
李婉仪愣了两秒,更想把黎妙语从屏幕里面揪出来打一顿了,磨了磨牙,道:“如果江清淮真的勾搭了,然后苇庆凡被勾搭了呢?”
黎妙语显然没有考虑过这个可能,怔了一下,然后道:“不可能啊,苇庆凡不喜欢她。”
“现在不喜欢,万一到时候喜欢了呢?”
李婉仪有点无奈,“这样是试探江清淮,也是试探苇庆凡啊,万一到时候他们两个人真的互相喜欢了,我们俩该怎么办?”
黎妙语继续怔在那里,像一只粉妆玉琢的漂亮雕塑。
怔了几秒钟后,她才又轻轻眨了眨眼,美丽的玉雕重新活了过来,哼道:“那我就不理他了,永远不理他了。”
“人心是经不起试探的,不要试探。”
李婉仪认真告诫道,“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甚至哪怕什么都不做,都不能做这种事情,不然很容易弄巧成拙,到时候还是我们自己吃亏。”
黎妙语鼓了鼓腮帮,点头同意,轻轻“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沉默了几秒,她眨了眨眼,复又欢喜起来,道:“我想到办法了。”
“什么办法?”
有了刚刚的教训,李婉仪不再盲目惊喜了,觉得有必要先听一听,免得又是馊主意,“你先说。”
黎妙语见她居然不信任自己,哼了一声,但还是道:“我们可以把这件事情告诉苇庆凡啊,这样就不是试探他了,对吧?”
李婉仪又愣了一下,对她的脑洞佩服又无语,嗔道:“这不还是刚刚那个馊主意吗?”
“我们本来就想要试探江清淮啊!”
黎妙语理直气壮,“只是不能试探苇庆凡而已,我们先告诉他,就不是试探他了啊?而且如果告诉他了,他还能被诱惑,那说明他之前都是骗我们的……今天受不了江清淮的诱惑,明天就能被别的妖艳贱货给勾搭跑!”
李婉仪没有说话,有点犹豫,又有些意动。
说到底,因为之前的事情,两人都曾经遭受过苇庆凡的背叛和伤害,此后重新建立的所谓信任,更准确的说是此前粉碎的信任的残余而已,被她们用惯性和情感强行收拢起来。
加上苇庆凡的表态和做法,让她们愿意相信苇庆凡会珍惜她们两个,不会再做出伤害她们的事情。
这种信任经受过、经受住了什么考验吗?
或许有,毕竟苇庆凡年少有为、年轻多金,哪怕是如今,身边的诱惑就足够多——只要他想,而现在他出了出差的时候,基本没有什么超出两人视线的娱乐活动,基本都会有她们之一的陪同。
这无疑都是苇庆凡很珍惜她们的表现。
可是,以前的苇庆凡也是这样啊!
甚至还很坦然的跟她提起黎妙语/李婉仪的事情,她们也都选择了相信他,结果呢?
如果苇庆凡知道这是对江清淮的试探,是给她挖的陷阱,结果苇庆凡自己还跳下去了,那苇庆凡还值得信任吗?
“怎么样?”
黎妙语见李婉仪犹豫,又有些得意起来,笑嘻嘻道:“是个好办法吧?”
她的态度看起来仍然像是过家家,似乎只是为了证明自己刚刚出的不是个馊主意。
李婉仪从人性的思索和纠结之中回过神来,没好气嗔道:“你能不能认真点啊?”
“是你想太多了。”
黎妙语翻了个白眼,“你准备嫁给苇庆凡吗?”
“当然啊。”
李婉仪说起这件事情已经很理直气壮了,“不然你先嫁?”
黎妙语没有接话,继续问道:“你不相信他,干嘛要嫁给他?”
李婉仪一时间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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