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慢慢有雨滴落了下来,赶紧拉着他往轮渡过去。
真的下起雨来,轮渡大概率要停,有同样想法的不在少数,好在他们俩离得比较近,很快上了车,返回了岛内。
“咔嚓”
两人刚上了公交车,就看到外面雪亮的电光闪过,随后是震耳欲聋的雷鸣声。
“打雷了!”
李婉仪不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景象,但仍然有点紧张,不由得抓住了苇庆凡的手。
“没事没事,我们在车上呢。”
苇庆凡贴近了她柔声安慰,偷偷往外看,又等了等,如愿的看到大雨“哗哗哗”的落了下来。
“怎么办啊?”
李婉仪有点发愁,又有些懊恼,“肯定全部都淋湿了……早知道我在阳台晒了,不该再露台晒的……”
阳台还有顶,即便有风雨进来,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全部淋湿。
苇庆凡浑若无事地道:“没事,衣服我们都还有可以换的,毯子……反正夏天,又不会冷,盖不盖都一样。”
李婉仪望着他,神情委屈而又懊恼,不过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道:“那你晚上就不要开空调了。”
???
苇庆凡脑门上顿时冒出几个问号。
按照正常的剧情发展,你不是应该羞涩但坚定的让我跟你一起睡吗?
保证不乱来
大雨多难以持久,等两人从公交车下来的时候,雨势已经减弱很多,不再哗哗哗的那么吓人。
苇庆凡撑起伞,让学姐拎着包,半搂着她往御园走过去。
两人来到院子里,裤子都湿了半截,李婉仪打开门,赶紧往楼上跑。
“都已经淋湿了,就别急了。”
苇庆凡柔声劝着,也赶紧跟了上去,来到四楼,衣服已经掉到了地上,毯子和毛巾因为有夹子夹着,还挂在上面,不过也缩在了一起,浸湿了雨水,坠到了地面上。
“别动!”
见李婉仪要过去,苇庆凡赶紧伸手拉住了她,撑着伞陪她一起走过去,把东西都收了回来。
“拿下去重新洗吧。”
“嗯。”
苇庆凡帮着拧了拧水,重新拿到楼下洗衣机里洗,又给她擦了擦头发,各自换了拖鞋,收拾了一番。
此时不过才五点出头,天气好的时候太阳都还高高挂着,但因为阴天的缘故,却像是天都要黑了。
好在已经有网络了,苇庆凡先看了一下股票,顺手又购入了一些山东黄金、江西铜业的股票,随后关掉了股票,打开《家有儿女》陪学姐一起看。
“你买股票花多少钱了?”
李婉仪见他刚刚几分钟就花了好几万去买股票,迟疑了一下,忍不住问道。
苇庆凡坐在沙发上搂着她的腰,顺势把她往怀里揽了揽,想了一下答道:“快两百万了吧。”
“这么多?”
李婉仪被吓一跳,都顾不得他的手在腰间乱摸的事情,追问道:“不会亏吧?”
“我小心着呢。”
苇庆凡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从开始买到现在,已经赚二十多万了。”
李婉仪又愣了愣,有点难以置信,“真的假的?”
“真的。”
苇庆凡认真保证,手顺着她纤细顺滑的腰部曲线往下滑,可惜很快就被她按住了,“你那六万块钱也赚了七千多了。”
李婉仪抓着他的手,不让他乱摸,还是有点难以置信。
如果赚钱这么容易,那自己和自己所认识、所知道的这些人,辛辛苦苦赚钱的这些人,又在做什么?又算什么?
苇庆凡看着她神色,轻轻叹了一口气,抽出被她抓着的手,捏了捏她光滑细腻的脸颊,随后握住她的手,调整了一下坐姿,道:“你还记得政治课上说的剥削吗?”
“嗯。”李婉仪点了点头。
“随着社会结构的发展,剥削的手段也在进步,其实在我看来,这也是剥削的一种方式,比如我通过股票赚了二十多万,那就有人要付出二十多万的劳动,因为我这二十多万是可以买到二十多万的劳动成果的。
“从去年开始,整个股票的大盘都在涨,可以说基本没有人亏钱,也就是说投资股票的人,就都在分享别人的劳动成果,都在分享剥削的蛋糕。从原因去找,我们可以找到股票上涨的很多因素,但从结果开始,股市都在赚钱,就是在剥削没有通过股市赚钱的人的劳动成果。
“但是,前提是,你得有钱去参与股市,这是一个剥削者之间的游戏,并且也在互相收割,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也许今天都在涨,明天就会有人亏的倾家荡产去跳楼。
“这些分蛋糕的人,有像我这样的普通人,有像表姐夫这样的职业人士,也有他们老板,以及这些上市公司老板那样的庄家,同样有国外的资本……大家都在收割我们这个国家普通大众的劳动果实。
“听起来很残酷,这是金融产业对第一产业、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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