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又会换角度偷偷拍自己,不过也懒得跟他计较了,耽误自己的时间。
苇庆凡找好角度,拍了几张很满意的照片,正准备认真的拍一拍窗外,忽然在路过一个书架时吓一跳,“卧槽”一声,差点把相机给摔了。
黎妙语被他吓一跳,忙抬起头,就见苇庆凡站在前面,眼望着书架问:“你怎么在这?”
倚着书架蹲在地板上看书的苇庆寒抬起头,很无辜的跟堂哥对视了两秒,然后眨了眨眼睛,“我一直都在啊。”
“一直都在?”
苇庆凡想了一下,“什么意思?”
苇庆寒道:“从你跟我说有图书馆之后,我每个周末都来这里看书。”
???
苇庆凡眼睛不由自主地睁大,“四个月,每个周末都来?”
苇庆寒很无辜地点了点头。
苇庆凡恨不得把他揪过来打一顿,或者直接从窗户丢下去杀人灭口,他这四个月也是每个周末都来,而且都是跟黎妙语一起来。
图书馆里偶尔会有别人来,但多数情况下都只有他们两人,更没见过苇庆寒。
苇庆凡问:“我怎么都没见过你?”
苇庆寒弱弱地道:“我怕打扰你们,都是在这看书。”
他伸手指了指旁边的书架。
他是每个周末都来,但并非每次来都会遇见苇庆凡和黎妙语,起先犹豫过要不要去跟哥哥打招呼,不过好几次都发现堂哥跟哪个漂亮姐姐聊得很开心,就没敢去。
黎妙语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脸蛋有点发烧,低着头装作很认真写作业,什么都没听见。
苇庆凡瞥了眼黎妙语,对苇庆寒道:“哪有你这样看书的?偷偷摸摸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来偷书呢,去桌上看。”
苇庆寒弱弱地道:“我这样看就挺好的。”
“好个屁,回头眼睛近视了。”
苇庆凡用眼神逼迫,“到桌上去看。”
“哦。”
苇庆寒扁扁嘴,受气包似的站了起来,到旁边的书桌上,还没坐下,发现那边的黎妙语看了过来,于是瞅瞅苇庆凡,意思像是询问:“我该做哪?”
苇庆凡有点无奈,“你爱坐哪坐哪。”
“哦。”
苇庆寒又应了一声,然后就在身边的桌前坐了下来。
苇庆凡也不拍照了,到苇庆寒身边看了看,见他看的还是那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奇道:“又不是图书馆的书,怎么跑图书馆来看?”
“在家里看书的话,我妈总让我出去转转,我姐也说我这样看书会看傻了的。”
苇庆寒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实话实说,然后又仰头看着堂哥,很认真地到:“哥,你别跟我妈说我在这看书,好不好?我保证也不跟二大娘说你早恋的事情。”
三心二意
“你还学会拉人下水了?”
苇庆凡轻轻戳了一下苇庆寒的脑袋,隐晦的递过去一个赞赏的眼神,嘴里却道:“我是来图书馆写作业的,下次再敢乱说话,我就直接告诉你妈了,听见没?”
苇庆寒眼睛眨了眨,然后用力点头。
“回头打招呼叫姐姐,别叫错了啊。”
苇庆凡又叮嘱了一声,然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黎妙语脸蛋红红的,觉得连耳朵都在发烧,低着头装没听见苇庆寒的话。
苇庆凡坐了下来,似乎也完全没看到她的异状,笑着解释道:“我堂弟,叫苇庆寒,整天读书读的有点傻乎乎的,妙妙你别生气,他肯定不会跟我爸妈说的……”
黎妙语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他。
苇庆凡“呃”了一声,补充道:“当然说了也没什么,我脸皮这么厚,又不怕被知道……”
黎妙语知道他又在故意逗自己,又羞又气地嗔道:“你再这样我就走了。”
苇庆凡怕她真的恼了,只得改口道:“我的意思是咱们俩本来就是清白的,身正不怕影子斜。”
黎妙语又瞪他一眼,气鼓鼓地道:“把相机还我。”
“过两天,过两天。”
苇庆凡嘿嘿笑了下,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往前凑了凑道:“昨天我大爷、我叔都去我家吃饭……”
他把老爸和小叔的糗事讲了一遍,当然公平公正一视同仁,也没省略自己想要拍照留念结果被差点挨打的事情,只是着重渲染了自己的机智,如何如何的把老爹和小叔甩开遛的。
黎妙语又是好笑又是惊奇,小声问:“他们喝醉了就打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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