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叹息。
一夜过去,你从不知房事还能如此磨人,还能……不在榻上。
清醒后你便逃出这可怕的地方,薛明绪也并未阻拦,只看着慌乱拾着衣物你道:
“小心着凉。”
薛寒终究是平安归来了,只不过伤了一条腿,怕是不能再参加科考。
自那之后他性情大变,每日里躺在房间里将手边的东西砸了个遍,直到某日处理完政事的薛明绪过来,同他交谈许久。
夜里,薛寒找到你,鲜少地将自己收拾了一番,叫小厨房做了些菜,与你对饮一番,答谢你这些天的照顾。
几杯酒下肚,他却突然变了脸色,痛哭流涕,握着你的手不能自已。
“夫人,你一向最体恤我的,你知道,若是不能科考,我这辈子还有什么意思……”
你刚想安慰他几句,却发觉眼前一阵晕眩,顿时意识到不对,再看向薛寒时,却见到他痛哭的脸。
“绪哥说了,他愿意帮我……我不能得罪他啊……对不住了……”
一阵天晕地转,你终究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是在马车的颠簸上,你正枕在薛明绪的腿上,头疼欲裂。
“醒了?”
薛明绪熟稔地抱起你,将温水喂进你嘴里,又贴心地用帕子替你擦拭嘴角,一举一动实在细心。
他得偿所愿,自然是开心的,也愿意与你讲讲你们的未来,和,与你无关的人。
“此番夫人陪我来淮州,实在是辛苦了,回京后我定会好好补偿……我已打算休息数日,在家中陪你。
淮州叔父家的堂弟你还记得吗?他的腿并非治不好,却想叫我帮忙打通关系,我便也帮了,把他荐去了青州,是有些远呢,不过他又没说去哪里……
还是叫他离我们远些才好,你说呢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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