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里藏进衣袖,也不管李逢光是何反应,带着人便走了,只叫他“想跪便跪着吧,跪到天子跟前去最好”。
话虽如此,可李皇后还是为了他求到了你跟前。
“若是公主亲手断了他的念想,他必定能死心回了北疆。”
李皇后殷切地看着你,等着你的回复。
你被她拉住双手,进退两难,想敷衍过去一时竟也找不到什么像样的借口来,只能撑着笑脸问上一句:
“将军如何会听我的话呢?”
在你看来,李皇后所言实在有些不可置信。你与这位名义上的舅父,如今实在是没什么交集,早年间几次碰面也都不大愉快,怎会像他说的那般对你真的情根深种呢?
“他会听的。若是公主邀约,逢光一定会去的。”
李皇后听出了你的犹豫,将你最后一丝退路也堵上。
李皇后走后,又派来贴身女官将厚厚一迭书信送到你手中,只说是你看过后便相信了。
你本也无事,在女官的陪伴下一一展开看了,只因李皇后说这信的内容不能叫外人知道,待你看完后还要由她保管好。
几十封信,都是李逢光的家书,
他字如其人,字迹也有几分疏狂不羁的意味,信上写的东西本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每封信的末尾,他都要加上一句,问天子安好,疏公主安好。
虽是家书,却必是得叫天子过目的,所以才有这样掩人耳目的一句……
你心中更是不解,只是怎么想也得不到答案,眼看着到了李逢光进宫的日子,你只好先按着答应李皇后的事,只身赴约了。
宫中有湖苑,湖与御花园中几处小池都相通,湖上有湖心岛,因地处偏僻,少有人至。
李逢光闹出求亲一事来,宫中多少人在盯着你和他,自然是要避人耳目的。
等你坐在小舟上被慢悠悠地载往湖心时,远远便瞧见了早已等在那里的李逢光。
他脱了甲胄,只穿着一身滚金边的玄色圆领袍,腰身束起,整个人身形挺拔,气度不凡,看着小舟行来的方向,痴痴地等着,一见了船停在岸边便等不及来扶你下船,又将船上碍事的内侍都打发了回去。
“下官见过公主。”
李逢光俯身向你拜礼,耳尖红成一片,纵使腰弯得再厉害也是藏不住的。
你忽然想起同他为数不多的见面,好像从前,他与当时尚且未被册封的李氏一起跪拜在你脚下的时候。
李氏一介平民,没有名分,原本她的家人是没有资格入宫的,实在是天子宠爱,破例将她家中唯一的弟弟接进宫中小住,姐弟俩在御花园中同游,却撞上了你。
那时你实在是娇纵,也迟迟不叫他们起身,直到看到李氏瘦削的手臂止不住地打着颤时才冷哼一声挥挥手任由宫人将他们扶起,事后怕父亲责怪,叫人随便送了些用不上的东西抬去了李氏的宫室里,便当作是补偿了。
你看不起出身卑微的李氏,更是懒得将目光分给她那个上不了台面的弟弟,谁能想到时过境迁,嫉妒她宠爱多次给她使绊子的母后离世,一个平民成了皇后,就连她那个弟弟也得了赏识受起重用。
心中感慨万千,你努力平复着心情,疏离地同李逢光说道:
“将军客气了,快快请起。”
你有意忽视那始终落在你面上的灼热视线,想将李皇后的嘱托尽快完成,冷冷地开口:
“我与将军,名义上是舅甥,将军向天子求娶我,实在是有违人伦,还请将军向父皇告罪,堵住悠悠众口。更何况,我心中实在于将军无意,只将您当长辈。”
你终于将话说完,只觉肩上的重担卸了下来,心中一阵松快,却蓦地听到指节被捏得作响的声音,险些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才发觉身前的李逢光脸色实在难看,双手攥拳,因为气血上涌透着怒气带来的红,原本满是期待的眼眸此刻却充斥着怨毒。
李逢光趁你不备三两步上前,大掌掐住你的脖颈将抵在身后长廊的红柱上,却又舍不得用力,虎口虚虚握着,因着极力地压制手腕一直在抖。
“公主……怎么能对我无意?分明我已经成了大将军……”
你尚且还不明白他话中含义,便已经被他像条疯狗似地在脸颊上留下了深深的齿印,他的捏着你的脸叫你挣脱不得,粗糙的指腹在你脸侧暧昧地抚摸着,好似你真是那被野狗盯上的鲜美猎物,被他打上了烙印,成了他的所属。
李逢光发了狠,按着你的手腕将你的双手反剪到身后,轻轻推了推你的肩膀,就叫你跌跌撞撞地扑在红柱上。
背后是男人陌生的躯体,不属于你的温度打在你被迫展露在他眼前的脖颈上。李逢光喘着粗气,身体的欲望在这样贴近的时候一览无余。
“公主,你是我的……”
他势在必得,无视你的哭喊和挣扎,将你身上金贵的衣裙都解得松松垮垮,露出一身娇嫩的雪白皮肉来,晃得他直了眼,吞咽口水的动作也毫不掩饰。
上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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