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奉徵扶着她的腰,在耳后敏感嫩肉落下亲吻。谢妙息好不容易挣脱束缚,蹙起眉恼火地在他身上蹭去满手的白色浊液,被肉刃再一次抵住穴口才想起来要逃。
还没有往前爬两步,她就被直接抱着腰坐回了清瘦青年的怀里,滚烫巨物陷入红艳花瓣中蹭了蹭,就重重破开还在如抽噎般不时痉挛的娇气嫩肉,从身后直直进到了最深处。
她的话语变调成了断断续续的喘息低哼,沉奉徵摸了一手两人交合处的濡湿水液,细细涂抹在少女微凸起的肚皮上,又酸又痒。
谢妙息眼里噙了泪,伸手挥打推开他的大掌,被青年反手攥住,十指相扣覆在掌心之中。
下一刻他就按着小姑娘的手压在小腹上,谢妙息瞪大双眼,含含糊糊噫呜出声,拇指努力挠着他的掌侧,被摁得更紧了些。
沉奉徵拨开了她汗湿的鬓发,贴在耳边低语,“感觉到了吗?阿慈,裹得很紧呢。”
少女胡乱摇头,方才沉奉徵一直遮着她的双眼,未能亲眼瞧见被顶入花径深处时小腹凸起的模样,现下触感随着青年的操弄愈发分明,仿佛要顶开纤薄细腻的肚皮撞入她手心。
“奉徵、奉徵…!太深了…呜…”被阴茎反复快速碾过敏感点,她抖得像绒毛被雨淋湿的动物,扭来扭去躲避身后青年可怖侵入带来如火光般溅射的快感。
沉奉徵在她颈后咬了一口,留下吮吸过的红痕,“再忍忍,嗯?”
被诱哄着的忍耐仿佛无穷无尽,谢妙息撑手勉力支住被撞得不断向前俯去的上半身,向远处蹲身在柜子面前半赤裸的陆时年投去求助目光,若非身后青年握着腿根托起她的臀部,她就要像面团一般软下去了。
陆时年在榻沿侧坐下来,将抱着的琴放在榻尾的炕桌上。他长发尚且披散凌乱,拿着馨香干爽的绢帕给她细心擦拭躯体上的水液,只是动作愈发暧昧。
匀称纤长的手掌隔着布料裹住少女一晃一晃的胸脯,拇指落在奶尖尖上一圈圈打转,隐在绢布后的挺翘樱果若隐若现。
“就这么兴奋?被他一摸便咬得这么紧,放松。”沉奉徵拍了拍她的腿根,惩罚似的用力贯穿,几乎要嵌入紧紧闭合的宫口。
谢妙息浑身一哆嗦,仰起头去得彻底,神情空白又迷茫,微微张着唇却只能发出无声的气音喘息,穴肉还在痉挛,可怖硕大的巨物却持续破开柔媚软肉向更深处抽插。
“停下来、还在高潮…不能…”
她打着颤竭力抽出手,被陆时年熨帖地握住,男人爱怜地吻了吻她满脸的眼泪,一下下摸着头发安抚,牵住她的手轻轻搭在琴首上。
“乖孩子,不是说过最喜欢秋鸿的这段吗?如果没有在奉徵射出来之前学会……”
什么时候?谢妙息咬着唇跪在摆着琴的炕桌面前,手指抖得厉害,不小心撩过琴弦,乌木氤出混乱低微的声音,好似她被肏得昏头转向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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