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天真无邪又欢快地拎着衣裙朝着他跑过来,鲜嫩豆绿裙摆随风纷飞起舞,缃色披帛像是小雀翅膀。
“寒生!珰珰!看,我回来路上给你带了乔记糕点。你阿姐的病如何了?你在金部呆的还习惯吗?要是有人欺负你,我就告诉阿娘。”
说话的声音也像叽叽喳喳的小鸟雀,清脆活泼,祁寒生低头给面前一脸狐假虎威的小姑娘拂了拂跑乱的鬓发,笑意温和自然,神色还带着几分少年意气。
她向来是不爱戴垂珠簪钗和禁步这类饰品的,贵为公主,也无人敢挑剔她的礼仪举止。
“都无大碍。我难得休沐…”
少女光滑的肩颈上烙印着几枚仿佛示威般的吻痕,他的动作微微僵住了。“今日殿下同谁在一处嬉戏?”
“和阿策一起出城打猎去了!我们捉到几只野兔,送给了山上采药的阿奶。阿策说抓只狐狸给我剥皮做大衣,我才不要呢,拉着他回城了。”
小姑娘兴致勃勃地分享小茶摊上听到的离奇趣闻,完全没有留意到祁寒生目光逐渐幽暗。
“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青年攥紧她的手腕,语气有些酸涩。
场景一转,浑身赤裸的少女抽噎着被他扣着手腕压在身下,侧着头向另一边避开,祁寒生嫉妒地用牙咬着那几块红痕,重重吸吮,将自己的痕迹一遍遍覆盖在她身上。
“我让你更舒服,还是他?”祁寒生含着挺起的柔软乳团含混不清地说话,温热湿润的舌头抵着娇嫩乳尖一遍遍舔舐。
少女没有回答,神情茫然地仰望着雕绘着神话的平棊,攥紧祁寒生的袖子发出喘息。散乱长发逶迤地铺在地上,和青年披散的头发交织缠绕。她在激起快感的唇舌吸吮中不自觉弓起背,将柔软胸脯送到祁寒生手里把玩。
青年起了身,跪坐在少女被握着膝盖分开的双腿之间。他低下头,虔诚的吻落在微微圆润有肉的小腹上,而后缓慢地下移,灼热吐息燎在肌肤上,泛开阵阵战栗的涟漪。
剥开青涩的花瓣,一滴露水垂落到祁寒生的舌尖,他低低一笑。瑟缩蕊珠被翻找到,毫不留情的碾压下一秒就覆了上来。
少女惊叫着弓起腰夹紧腿,又被大掌摁着腿根好好打开。
“呜……别……”唇齿间水声潺潺,湿滑得几乎要揪不住圆润娇小的花蒂,在反复碾压下东倒西歪,温热大舌改变了舔弄的方式,一下下有力地卷过,“慢…慢些…!”
太快了…少女急促喘息着失神高潮,肌肤被微微汗湿,还没有完全缓过神来翕动绞紧的穴口就被推入了一颗冰凉的羊脂玉珠,正是祁寒生从手腕取下的那串。
“呃…”缓慢但持续地吞入了十余枚珠子,祁寒生不再为难她,沉沉地望着被撑开的红艳穴口,握住自己硬了许久的滚烫阴茎上下滑动…不知过了多久,青年仰起头,一滴汗珠顺着滚动的喉结滑入胸膛,“妙息…”
唤出名字的那一瞬间祁寒生在床榻上惊醒,窗外尚是月明星稀的深夜,静谧月光泼洒在他身侧,青年坐起身揉了揉太阳穴试图冷静下来。
又梦见几年前的事情了…也只有在梦中,他才敢凭着心意质问而不是默默离开,还有谢策麟这头狼崽子…
想到还有许多事务需做,祁寒生吐出一口浊气,逼迫自己迅速入睡,恢复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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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棊:有花的天花板
缃色:淡黄色
最后(暂定)一位男主名字登场!
可以大胆猜测一下和妙息宝宝的关系
下面是无责任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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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寒生:谢策麟滚开!我才是妙息唯一的狗
谢策麟:妙妙亲口认证过我才是她的狗!
沉奉徵:都滚,我是
陆时年:(匪夷所思)他们年龄差这么多是怎么打起来的?三个幼稚鬼。
霜明:嗯。阿慈过来为师这里。
陆时年: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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