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那我就不客气收下了。”楼浅捡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植物的种子,总之让小土盘先收好,等找机会种种看。
既然邀请小草先住下,当然得先给它找个花盆,虽说小草表示它住在窗外就好,楼浅又怕它和之前一样,渴到自己。
她很快翻出两个小花盆,一蓝一红,让它选一个,小草毫不犹豫地选了蓝色的,还爬进去试了一下,似乎很满意。
等到楼浅挖了一些土在里面,它就开开心心把自己种在了里面,并麻烦楼浅把麻绳放在它旁边。
小草趴在花盆边缘看着麻绳,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可以看出它心情不错。
既然这位修复师说要再看看它,那就稍微再留几天吧。
这段时间,它跋山涉水,实在是太疲惫了,这会趴在花盆上,忽然觉得很安心,沉沉地睡去。
楼浅又查看了麻绳,甚至还用神识看了一会,都没看出个所以然,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为什么会没有标签。
“它大概很讨厌自己。”就在这时,长乐说了一句。
这状态,和当初的它何其相似,厌恶自己,拒绝和外界沟通。
是因为被炼成了法器吗?
如果不是自愿被炼成法器的,她倒是可以理解它的心情。
楼浅将手放在麻绳身上,探出神识,传音给它:“如果你讨厌现在的样子,或许可以跟我说说,我不能让你恢复到原来的模样,但至少能让你变得很现在不一样。”
然而,说完之后,麻绳还是没有反应。
面对这种结果,楼浅一点都不意外,它如果真的讨厌现在的自己,那肯定更讨厌炼器师。
“那些炼器师做这种事情,都不会有什么惩罚吗?”楼浅觉得很不可理喻,如果是没有开智的树木也就算了,开了智,都已经可以沟通,怎么还下得了手。
小团子说道:“当然有惩罚,你们修真者一直在天道的注视下,怎么可能没惩罚,只不过需要一定的时间累积,才会进行清算罢了。”
“那为什么他们还敢这么做?”
“大概是在他们看来利益大于惩罚吧。”小团子也并不想了解那种炼器师的想法。
这时,可可用小爪子勾了勾楼浅的裤脚。
浅浅,浅浅。
楼浅低下头看向它,将它抱了起来:“怎么了?”
可可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你修复好了小草的好伙伴,能不能也试着修复我的好伙伴。
浅浅现在修为又提升了,说不定可以了。
“对哦,我去试试。”那把残弓最麻烦的就是嵌在石壁的那部分,她现在已经可以自如使用神识,说不定还真能把它挖出来。
这会小草还在休息,楼浅也没打扰它,走出去,轻轻关上门随后来到了隔壁房间。
可可也跟着跑了过来,它站在残弓面前,叽哩哇啦地说了一阵。
小团子急忙兴致勃勃地说道:“我来翻译一下,可可说,浅浅要来修复你啦,弓说,也不必这么着急,可可说,浅浅现在很厉害了,弓说,那就试试吧。”
楼浅:“……多谢你翻译了。”其实可可说的那部分她能听懂,也就大致可以猜出残弓回了什么。
小团子:“不客气。”还是这样有趣,不能翻译真的好无聊哦。
“那我先试着帮你和石壁分开。”楼浅说完便探出神识扫了一下。
这下她能清晰“看”到石壁内的情况了,比想象中的要好些,弓和石壁并没有融合在一块,但要把它们完全分开,还是比较麻烦的。
如果用工具一点点敲开,得花很多时间,还有可能伤到弓。
楼浅低头沉思了一会,想到了一个办法。
她用神识锁定住弓,试着把灵气裹在它身上,包括它身上的那些线,也全都裹进灵气里,以防被伤到。
整把弓还好说,但是这些线又细又多,要全部裹起来还是蛮费劲的,对她的神识精确度是一个大考验,还好平时她修复法器,也会这样捕捉三线,花了一些时间,总算全部覆盖完。
之后,楼浅拿出了之前在洞府里用过的风化符,贴在石壁上,一连用了好几张。
等她贴完,符纸生效,那石壁就以肉眼可见地速度化作沙子,簌簌落下,等到这几张符纸失效,楼浅继续再拍了一些上去。
反复几次后,石壁总算全部化作沙子,这期间,楼浅的大脑多次发出警告,脑袋就像针扎了一般疼,险些直接收回神识,但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直到解决了,才急忙收回神识。
此时此刻,这把弓也完完整整地出现在了他们面前,看着有些旧,不过并没有多少损伤,到时候找到相似的材料,给它修复一下外形。
哇!哇哇哇哇!!
最高兴的要数可可,它在原地又蹦又跳,最后快速爬到楼浅肩膀上,用小脑袋蹭蹭她的脸。
浅浅,谢谢你,你真好。
楼浅伸手揉揉它的小脑袋,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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