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敛,声音闷闷的:“你真喜欢,那我明日带上一壶好酒,几箱聘礼去与他问亲。让他上将军府的门,今后给你当小侍郎,叫他唤我一声哥哥。”
虞子钰靠在他怀中笑:“那你快些去,把他带来给我玩。”
李既演挠她痒痒:“你都没玩腻我,怎么能去玩别人?”
虞子钰钻进被子里,躲开李既演的玩闹。李既演掀开被子一角,进去抓她,把她抱在怀里:“夫君的好宝宝,说两句好听的话,可不可以?”
“说什么?”虞子钰在被子里闷得慌,头钻出来透气。
“说你最爱的是我,我喜欢听你的甜言蜜语。”他实在是过于喜欢虞子钰,虞子钰心性至纯。而他识字又不多,只懂舞枪弄棒,说白了他真没什么城府。
他这样的单纯,和虞子钰这样的天真无邪,在一起总能寻到许多乐趣,玩个石头剪刀布都能乐呵半天。
他多么纯良,虞子钰说的所有誓言,他都深信不疑。
“我爱你,我最爱的就是你了。”虞子钰抱住他,跟他额头相抵,牵起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感受到了吗,这里全部都是喜欢,都是你和李奉。”
李既演满心欢喜之余,又愣住:“怎么还有个李奉?”
“怎么没有,我又不是什么三心二意的人,李奉也是我的心上人。我不能为了哄你,就其他于不顾。”
心里有点不舒服,李既演也只能认栽,虞子钰挂念着李奉,也比挂念萧瑾或者温束来得好。他暂且可以宽慰自己,他和李奉就是同一个人。
可在情意这一块,纵使他把自己和李奉认定为同一人,也想要争个高低,论个大小:“那我和李奉,你爱谁多一些?”
“手心手背都是肉。”虞子钰又笑出声。
“不行,必须要选一个。”
虞子钰想了想,狡猾笑道:“你,最爱你,最喜欢你,可以了吧?”她主动亲了李既演好一会儿,哄着他,“那可以让李奉出来一下下吗,就一下下,可不可以嘛?”
“你让他出来干嘛?”
虞子钰躺在他怀里耍赖:“就是有一点点想他了,一点点而已。”
从藏区归来的路上,李奉出现的次数屈指可数,就算出来了时间也不长。李奉容易情绪激动,一出来便哭天喊地,要么骂虞子钰不懂事,一个人跑那么远,要么责怪自己没尽到丈夫的责任,才会让她到藏区受苦。
这一激动之下,情绪不受控,眨眼间又换李既演霸占了身体。
“一点点是多少点?”李既演又问。
“就是一点点而已呀。”虞子钰装作气恼,故意背过身去,“你真是小气鬼,我们俩待一起那么长时间了,让李奉出来一下下怎么了。”
“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李既演也委屈了,若他能精准控制李奉的出现,那他定然一辈子都不让李奉出来。
李奉就是只知贪图享乐,不愿吃苦的小人。从京城出发西行,没找到虞子钰时,整日风吹日晒,他愣是没出现过几回。
待找到虞子钰了,李奉出现的次数日益增多。千辛万苦找人时他不在,等找着人了,他便迫不及待出来装可怜抢功劳,向虞子钰哭诉自己这些日子过得有多苦。
可偏偏虞子钰最吃李奉那套花言巧语,被他哄得心花怒放。
虞子钰再次钻进被窝:“小气鬼小气鬼,你就是小气鬼,我白白疼你那么久。如今让李奉出来一下,你支支吾吾,你就是小气鬼。”
李既演拉她出来:“哪里是我小气,是你被李奉蛊惑了吧。你总是这样一碗水端不平,以后我跑得远远的,让你再也看不到我,也看不到李奉。”
虞子钰这才又抱住他:“是我不好嘛,夫君,我们亲嘴,亲一下就好了。”
李既演逐渐解开她的衣衫,离别了多时,两人如旱苗逢甘露,难舍难分。
萧瑾在饭厅与虞家人用饭,虞父虞母不停与他敬酒道谢。
虞子钰跑了那么远的地方,众人一路去寻,得亏萧瑾出面摆平不少麻烦。不然单靠虞青黛虞元楚姐弟,还有李既演,恐怕没这么容易找到虞子钰。
饭间,一直不见虞子钰和李既演。至掌灯时分,萧瑾告别虞家父母。
来至庭院,看向虞子钰屋子的方向,隐隐透出昏暗灯光。他鬼使神差走过去,想和虞子钰告别一声再离府。
虞子钰的贴身丫鬟知道小姐和姑爷在屋内亲热,早早遣走了下人,不让人打扰他们。眼下,虞子钰屋外无一仆人候着。
萧瑾一步步过去,到廊下偏角处,听到屋中传来些许低低声响,女子低吟和男子喘息混杂在一起,虞子钰细碎骂声流出:“李既演,好了好了,你不要咬我了。”
又听李既演道:“没咬,只是亲而已。”
萧瑾双腿如灌了铅,挪不动半分,发觉窗子没关严实。他顺着窗缝窥探,屋里春光闯入眼帘,床下满地凌乱衣衫,再往上看,虞子钰和李既演深陷绵软锦被中,相缠不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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