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子钰是我妻子,我照顾好她的。”
李既演越是说得轻飘飘,萧瑾更是恼怒,他道:“伤心几日便好,你到底知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
“发什么了?”
萧瑾:“她今日小产了,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李既演脸一红,实在是不想再让人知道此事了,跨步出门去:“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误会了。”
“她现在在本王府上,她的事儿你以后不用管了,本王会与虞家那边商量和离一事。”萧瑾追上去,撂下几句话,甩起衣袖离开。
得知虞子钰在萧瑾的王府,李既演心头淋了一坛陈年老醋,也紧随其后,跟着萧瑾一同回王府。
复回府中,萧瑾先问在门口伺候的婢女:“三小姐呢。”
“回殿下,三小姐方才哭了会子,现在睡下了。”
萧瑾推开门进去,虞子钰躺在他的床上,抱着被子已是熟睡。她在睡梦中似乎还在伤心,眉头紧锁,浓密乌黑的睫毛还沾有泪光。
李既演率先上前,摇醒虞子钰:“媳妇儿,怎么在别人家睡觉呢。快起来,夫君带你回咱家里睡。”
虞子钰瘪起嘴,抬手掐李既演的胳膊:“都怪你,你个没用的东西,好不容易怀上的宝宝,被你给弄掉了,让我可怎么办!”
李既演亲她的脸:“是是是,娘子教训的是。咱们先回家,回家你再罚我好不好,是我不对,没护住我们的孩子。”
虞子钰窝在被子里不起来:“不要,孩子都没有了,我还跟你回去干什么。”
萧瑾这个时候才听出不对劲儿,从这小夫妻俩的言行举止中,小产这事儿不管对于虞子钰,还是对于李既演,都显得太过于云淡风轻了。
萧瑾问道:“子钰,到底发生了什么,什么叫孩子没了。”
虞子钰睡了一觉,神志清明了许多,她吸了下鼻子,握住李既演的手,泄愤地掐着,说:“都怪李既演,李既演把我的宝宝给流了。”
李既演蹲在床边,头埋得很低,耳尖红得要滴血。
“什么宝宝?”萧瑾不厌其烦地问。
虞子钰哽咽了下:“我让李既演怀上了鬼胎,今日本来是带他在道观里养胎的。谁曾想,李既演摔了一跤,孩子就流了。”
萧瑾暗暗窘迫,他又被虞子钰给骗了。
这些年来虞子钰咋咋呼呼,打坐久了腿麻,她说是腿被饿死鬼咬断了。晚上睡觉落枕了,她次日拿纱布缠住脖子,说是妖怪拧断了她的脑袋
明明多次皆是虚惊一场,可只要虞子钰一说,他都下意识会相信,生怕她真的受伤。
萧瑾轻笑一声掩饰尴尬,对李既演道:“李将军,方才多有得罪,是本王鲁莽了。”
“无事。”
李既演也无地自容,单独和虞子钰在一起时,他可以故意挺着肚子说,娘子,宝宝又长大了,还踢我呢。可他不想此事被外人当成谈资,尤其是被萧瑾知道。
他嫉妒萧瑾,嫉妒萧瑾在虞子钰心中有个不可替代的青梅竹马地位。
他不想让萧瑾知道他和虞子钰的闺房乐事,不想让萧瑾知道,他是靠蒙骗虞子钰说自己可以怀鬼胎,才取得虞子钰的欢心。
李既演掀开被子,横抱起虞子钰:“三殿下,我们先告辞了,此次闹剧惊扰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虞子钰还在痛心,一路上不说话,任由李既演抱她走了一路。
等回到虞府,她伸手在他腹部按了按:“李既演,你肚子还疼吗?”
“不疼。”李既演带她进屋,也没把她放床上,他坐在屋内宽椅上,让虞子钰坐在他腿上。
“等会儿我跟姐姐说一声,让她找个郎中过来给你开几帖药,养养身子。”虞子钰靠在他怀里,心口不一,嘴上带着哭腔关怀问切,手上不停掐李既演的胳膊,埋怨他没保护好孩子。
“不用,夫君身体好。娘子多亲夫君两口,夫君心情好,身子也就好了。”
虞子钰掐他的力度更大:“下流胚,我看是你那天晚上非缠着我做,才会动了胎气。”
“哪有,那晚我都没弄出来,净是用嘴给你做了。”
虞子钰余怒未了:“就是怪你。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今晚再怀一个,能不能做到?”
李既演见她心情好了些,嬉皮笑脸亲她:“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刚流掉一个就能怀上啊?让我休息几日。”
“我不管,今晚就要怀上,怀不上我就不要你了。”
李既演没意识到严重性,在她腰间挠痒痒:“那娘子今晚可得努力些,多来几次,说不定就可以怀了。”
“别给我不正经,你要是今晚再怀不上,就等着吧!”虞子钰摆起冷脸。
“好好好,我尽力。”李既演解开她腰带,埋头在她胸口蹭,“娘子,我听说在椅子上弄,更容易怀上,咱们试试吧,不去床上了。”
“随你的便,反正你必须要怀上。”
衣衫尽数褪下,宽大的红木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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