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没怀上呢。”
“别说话, 我看书呢,一天天就乱我道心。”虞子钰一只手撑起下巴, 还在眉头紧锁。
“纸上得来终觉浅, 绝知此事要躬行。”李奉拉过她一条腿,给她按揉匀称紧实的小腿。
虞子钰花了半柱香的功夫,找出纸和笔, 分门别类总结出让男人生子的知识点。
她知道, 让男人生孩子这不是件简单的事儿, 这是一条艰巨漫长的苦路,也不一定能成功。而她不能轻而易举半途而废。
自从修仙以来,她勤学苦练,日复一复年复一年,哪管天寒地冻或夏热酷暑,从不言败。
这次亦是如此。
纵使不被常人所理解,纵使偶影独游,纵使孤身一人,她也要一条路走到黑。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只要可以成仙,她什么法子都要试试,管它是逆天而行,还是顺应天命,任何东西都不能阻止她成仙。
李奉见她不为所动,又缠在她身上手脚不老实。
先前没成亲时,他尚有所顾忌,那时候他还不确定虞子钰的情意,也不确定虞子钰是否愿意接受他的过度亲密,他得一边发情,一边谨慎拿捏虞子钰的态度。
可如今不一样了。
二人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夫妻之实也坐定,再行亲密之事乃是水到渠成,顺应人理。
他先是解下虞子钰的长剑与弯刀,放到床尾,拉开她的衣衫带子,钻进她怀中胡作非为。
虞子钰没斥退他,也乐在其中。
待到二人的衣裳被李奉脱得所剩无几,虞子钰放下手中的书。白皙身姿上仅挂有一件紫纱衣,赤足下床去找朱砂笔和黄符纸。
李奉跟着她身后,虞子钰坐在案桌前画符时,他从后头搂抱她,细腻的吻冗杂如麻落在她堆雪似的肌肤上。
虞子钰被他亲得后背发痒,外头侧脸蹭了蹭肩头,不轻不重嗔怪道:“哎呀,你可真是下作,哪哪儿都舔,恶心死了。”
“我的娘子,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虞子钰没搭理他,在新画好的符纸上吹了口气。起身去打开床边立柜,取出一瓶雄黄酒,倒出一小杯,画好的符咒浸入酒杯中。
口中念念有词:“阴杀阳藏,阴气血气为天,阳气精气为地,从天引地,从阴引阳,逆天而行!”
字句清晰念完,轻舒一口气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酒杯再凑到李奉嘴边:“来,喝了这个,咱们再行神仙快活之事。这次我略施了术法,可助你有孕。”
“这是什么酒,没有毒吧?”李奉迟疑不下。
“我都喝了一口了,你还信不过我?我是你妻子,还能害你不成?”虞子钰不耐烦地催他。
李奉一口闷下去,当做是他和虞子钰的交杯酒了。
两人也算是血气方刚,又是刚开荤,情投意合,干柴烈火在屋内折腾一下午都不出来。
快到掌灯时分,才见李奉从屋内出来,衣领稍许歪斜,他出门看到有个跛脚丫鬟在不远处扫地。
上前耳尖微红问道:“厨房在哪里,我去给我娘子弄点吃的。”
“姑爷,奴婢去给您们端来饭菜吧。大小姐他们已用过晚饭了,见您和三小姐一直在屋中,生怕打扰三小姐修仙,这才没来唤你们一块儿去吃。”
听罢,李奉心觉这丫鬟还挺会说话,用了修仙二字,让他没那么尴尬。她在这儿扫地这么久,肯定是知道他和虞子钰一下午都在屋里干什么。
“好的,那便有劳了。”李奉礼貌道。
祝淑秋放下扫帚,跑去和在远处帮虞子钰晒书的青荷说了声,便去厨房端来饭菜。
李奉一直在廊中等候,虞子钰还光着身子在屋内睡觉,他可不敢让人进去。
接过祝淑秋递给的食盒,闪身入屋内,食盒搁于茶几上,方才到床边叫虞子钰。
虞子钰趴伏在枕头上睡得安稳,细密睫毛轻轻颤动,露出半边脸颊还是红扑扑的。一头润亮青丝散在裸露光滑的背上,尽态极妍。
李奉撩开几缕粘在她侧脸上的发丝,低头亲她:“好娘子,先起来吃饭。”
虞子钰嘟囔了两声,也没醒过来。
李奉叫了她一会儿,没能如愿。
又自己取打来热水,温热湿毛巾擦拭一遍她的身子,虞子钰懒懒趴在床上,哑着嗓子道:“我们两个好像厚颜无耻的淫贼。”
青天白日,她便和李奉在屋内胡搅蛮缠了一下午,着实丢人。
李奉拿起干净的衣服帮她穿上:“我们自走我们的阳关大道,管他人怎么看。”
“你脸皮真厚,我好喜欢。”
虞子钰欣喜抱住他,她的夫君就该如此,无惧无畏。
直到后半夜,李既演的意识才出来。
不出虞子钰所料,这人和今早李奉刚出来时如出一辙,又在闹脾气。为了甩锅,虞子钰决定先发制人。
不等李既演质问她和李奉一下午都干了什么荒唐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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