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了一眼厨房,把盖住肚子和腿的毯子掀开,走到阳台,顺手折了一支开得极好的月季,花枝上的刺刺破她的皮肤,有血珠从指腹冒出,她没在意,把花苞从花枝上摘下来,站在落地窗边看外面的景象。
钢铁铸就的城市,所有的建筑物都泛着各色的金属光,没戴面笼的男孩儿眨落泪珠,女孩儿扯着男孩儿的头发同他接吻,赶来的长卷发男人看见这一幕,将男孩儿扯开,给了男孩儿一个响亮的巴掌。
“贱人!居然勾引我的女儿!”
又有一个匆匆赶出来的男人陪着笑向长卷发男人道歉。
“抱歉、抱歉,是我管教不严,回去后我一定会教育他的,这次还请你宽宏大量原谅他吧,他还是个孩子啊。”
“孩子?我女儿就不是孩子吗?按男性早熟的说法来说,你的儿子是正在对我的女儿进行猥亵!不好好赔偿的话,我把你们告到倾家荡产!”
女孩儿朝垂泪恳求地看过来的男孩儿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只是忽然想逗逗对方而已,哪知道会被管七管八的老爸撞见知道,她开口求情回去绝对会被老爸碎碎念的,那样太烦了,她才不要。
于是争论继续。
蛮荒的、未经驯化的。徐昐脑海中浮现这样的字眼,心中厌恶却稍稍减淡,不过女人依旧是高高在上的,这很好,正好她对文明区的男人腻味得差不多,现在就当是度假吧,边找回去的线索,边玩玩男人,也不是特别困难的事。
至于徐渊。她将手中扯得支离破碎的月季花苞扔在布满破碎花瓣的地板上,抬脚碾碎,粉色的汁水从中溢出。
等她出去,就轮到徐渊尝尝挫败的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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