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地堆积成山了。
虞洐眉宇皱起:“把今明两天的会议合成一个,不重要的应酬推掉。你应该清楚,虞氏不需要给交代,个人的形象与企业的形象本就该切割。”
“况且”,虞洐话锋一转,“负责人也该换了不是么?”
秘书听得手一颤,差点就点了外放。
这这是他可以听的么?要是搁在古代,这不妥妥“篡位”言论?他还不想被迫站队啊!!!
然而非常有职业素养的他,还是认认真真且工整地回复了句:“明白,我很快将新的安排发给您。”
虞洐即刻启程去公司。
这是白臻榆为他营造的乱局,他理应借此机会把握住时机。
况且,他是没追上去,因为他不想自己的决定给白臻榆带来压力,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一直老老实实地待在a市。
反正他也清楚白臻榆此次目的地。
虞洐一面同表露担忧的韩晔进行回应,一面同姚景联系,对方也不墨迹,直接给他发来了文件。
“叶教授,我和白臻榆的老师。文件里是叶老师研究成就,近日安排、研究组地点位置还有个人喜恶,臻榆这回去是进叶老师课题组,剩下的我也不清楚了。”
虞洐则是表达感谢。
他早就明白他家白教授志不在商,迟早要回去。
他也去联系了a大熟识的人,收集了一些信息,想着哪天问问白臻榆想法。
但就像他之前所说的一样,这可是白臻榆。
这个选择比重回a大要好太多。
再者能配合白钧对白臻榆干出那种事,a大的确是配不上他家白教授的。
莫名地,他心思微动。
“数据不对。”
白臻榆皱眉看向屏幕,示意对方再来一遍。
叶教授一直在旁观察着,见到这一幕忍不住笑笑,把人拉过来:“好了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很晚了,放你师弟回去睡觉。”
被提及姓名的师弟如蒙大赦,连感激的眼神都没来得递给他“善解人意”的叶教授,迅速收好东西,在白臻榆的欲言又止之下替屋内两人合上门。
“很晚了么?”
白臻榆略有点懵,透过窗看了看天色才时间有了模模糊糊地感触。
“你看把你师弟吓成什么样了?”,叶教授调侃了句,让爱徒跟着自己走,“你今天下午才到,就赶到我这来工作了几小时,你老师我虽然很欣慰,但也没那么不体恤你吧?”
白臻榆闻言也觉得自己给旁人施加的压力有点大了,不太好意思地抿了下唇:“我明白了,老师。”
“别一副犯了错的表情,我怎么可能有怪你的意思呢?”
叶教授工作时如同“活阎王”,刻板严谨到极点,白臻榆自觉与之相较自己还是柔和很多的,但叶教授生活与工作向来泾渭分明,此时显然不着调得多。
白臻榆自顾着跟在老师身后,却不想直接被引到了一家清吧,还没等他说些什么,就看到自家老师同迎上来的服务员说了句“老样子”。
白臻榆:看来他对老师的认知还是挺局限的
拐进一个包间,令他意外地是尽管外面“五光十色”,里面却很雅致,甚至桌上还放着温养一株三角梅,想来是定时换的。
“怎么,你老师我的品味还是不错的吧?”
叶教授脱下外套,示意白臻榆坐在他对面。
白臻榆的回答并不敷衍,他仔仔细细观察完房间每一处,才点点头:“嗯,是您的风格。”
没过多久,有人敲门来送酒,白臻榆低头抿了口,不烈有股花果香味,很适合晚间小酌。
叶教授也不说话,笑眯眯地等白臻榆品完评价完,才开始切入正题。
“刚才我和姚景那小子联系了。”
白臻榆意识到什么,微微抬头。
姚景这厮不会用故事来“讨好”老师了吧?
紧接着就像是映照他猜想似的,叶教授笑道:“我听他说他暗恋你啊?”
白臻榆猛地咳嗽起来。
“老师咳咳咳不是姚景他”
“哎呀,不要激动不要激动。”
叶教授原名叶森,本意是他父母望他成熟稳重,虽然的确做到了,但是似乎也有点反差——譬如,很喜欢听听自家好苗子们的“故事”。
叶森适时给白臻榆递过杯水,让人冷静下:“不是啊,小臻榆,你是不是不太对,这么重要的事还要姚景来告诉我?”
白臻榆心里暗骂姚景有病。
连连摆手表示姚景全都是胡说的,不可信。
叶森却是自顾自地叹道:“我就说我看你们俩不对劲,不过瞧着却像是他单恋,哦,对了,所以你到底为什么答应他?”
白臻榆攥紧拳,可面前是他尊重且敬爱的老师,忍了又忍,只问道:“姚景他没跟您说么?”
“没,他要我不要提他的伤心事,要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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