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可惜,可怜,可叹,老衲本来还想,将你渡化,化为老衲佛国的镇门天王的。既然如此,看来,你我是无缘的了。”
老僧抬头,朝着卢仚笑道:“老衲这些年来,固然是在打瞌睡,但是在梦中,也是日夜诵经不停,尽力的渡化这镇魔狱中的诸般物件……老衲耗费无穷心血,倒也有了不小成就。且看老衲那间牢笼的牢门道兄,就迷途知返,成了老衲门下记名弟子。”
“这位道友既然是执迷不悟,那么……他还活着做什么呢?”
老僧很是温和的笑着:“请道友归位!”
也不见老僧动作,也没有任何的佛光激荡,更没有半点儿法力波动,卢仚完全无所知觉的情况下,他面前雷光浮荡、声势惊人的牢门就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哀鸣声,伴随着刺耳的金属扭曲声,一片片雷光凝成的鳞甲在不断的裂开,不断的粉碎。
甬道中,又响起了‘淅淅索索’的声音。
一间间牢笼中,那些历经了无数年岁月肆虐,依旧顽强的活到现在的恐怖存在们,开始讨论老僧是否可以打开卢仚所在的牢笼。
有极其尖锐的声音在窃窃偷笑,嘲笑老僧的不自量力。
“老秃子,虽然你用秘法离了你那间囚室……不代表,你可以随意进出每一间囚室哦……你以为,镇魔狱真是这么简单的所在?若真是这么简单,我们早就离开了!”
七八间囚室外,一间囚牢的铁栅栏突然炸开了无数细密的黑色电光。
一条模糊的身影从那囚牢中飘了出来,那赫然是一名生得极其艳丽,但是身高只有三尺上下,体型比例堪称完美,身上没有一根纱线,但是体表生满了细细密密的珠光色鳞片,面庞上生有一字儿排开四支眼眸的……‘女子’?
三尺‘女子’,显然就是那尖锐声音的主人。
她摇晃着身躯,在牢门外方圆三丈内飘来飘去,她‘咯咯’笑道:“看啊,我也能离开牢笼……但是,我的‘烙印’被锁死在了牢笼中,我虽然能出了这牢门,但是……我无法脱离这牢笼……嚇,镇魔狱的威能!”
‘女子’‘坐在了空气中’,右手肘杵在膝盖上,手掌托着下巴,四颗大眼珠子眨巴着,不断闪烁着迷离的光芒:“或者你真以为,你能破开这牢门?将那小光头也放出来?”
‘唰’!
女子的牢笼对面,牢门上一点乌光透出。
空气剧烈的震荡着,一道宛如实质的投影从空气中浮现。那是一尊遍体黑鳞,头上横七竖八生了十几根尖角,要多丑陋就有多丑陋的奇异生物。
摇晃着身后三条宛如毒蛇的长尾巴,这丑陋生物‘桀桀’笑道:“好热闹,好热闹……不就是将自己的一部分力量透出牢笼么?好像谁做不到一样?但是透出来又有什么用?离不开这镇魔狱啊……这该死的镇魔狱……我被关在这里有多少年了?”
丑陋生物刚开始还在笑,但是笑着笑着,他突然嚎啕大哭起来:“我被关了多少年?多少年?不公平!不公平!我只是掳走了楼兰城副城主的女儿,不小心把她弄死了而已……谁知道她是楼兰城副城主的女儿?谁知道呢?”
“你们说,这还有天理么?大家出门闲逛,碰到一个长得漂亮的异性,就想要和她亲热亲热,和她勾搭一下,生个娃儿出来,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么?”
“谁知道她身体这么弱?我稍微摆布一下,她就死了!”
“死就死了吧,我弄死的姑娘没有百亿,也差不离了。”
“谁知道她爹是楼兰城的副城主呢?”
“为了一个女儿,在混沌中追杀了我九个‘大劫会’的时间……九个‘大劫会’的时间啊,追得我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呜呜,最终甚至出动了三大‘天尊’联手……”
“我被抓进这里有多少年了?多少年了?”
虽然是力量投影,但是这力量投影实在是强得离谱,存在的模式也古怪异常。嚎啕大哭的丑陋生物,脸上的泪珠‘噼里啪啦’的掉落,‘叮叮当当’化为满地的黑色宝珠,在甬道上乱滚乱跳。
这些黑色泪珠所化的宝珠也不知道蕴藏了何等古怪的力量,甬道的地面好似受到了莫大的刺激,骤然亮起了无数扭曲的巨大符纹,一条条黑金色的雷光跳动,疯狂的轰击在这些泪珠上。
伴随着刺耳的轰鸣声,一颗颗黑色泪珠骤然炸碎,化为一缕缕淡淡的无色烟气四处弥散。
骤然间,那三尺‘女子’猛地闷哼一声,她面颊上宝珠色的鳞片骤然变成了淡淡的艳红色,她嘶声尖叫道:“该死的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
那丑陋生物的投影狂笑一声,一把朝着三尺女子抓了过去,他的动作快到了极致,密布黑鳞的五指所过之处,空间直接湮灭、塌陷,他的手掌好似黑洞一般,散发出无铸的吸附力量,死死锁定了女子的身体。
“做了什么?不过是一点有情趣的助兴药物而已……这是老子的天赋本钱,老子的眼泪、口水、汗水,总之,老子的一切体液,对你们‘女人’来说,可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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