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间的纠结和懊恼自责,宛如信徒在向他的神明忏悔,他渴望他的主能开口原谅他,宽恕他尚未付出行动,但伤你颇深的罪过。
还有藏在心里未说出口的、肮脏至极的奢求,想要染指你,想要舔舐你身上每一块肌肤,想要把滚烫的精液射到你身上、你脸上、你的子宫里。
想要和你融在一起,今后再也分不开。没有什么家族联姻,也没有人物设定,逃离所有束缚,只遵从心的指引,自然地结合,自在地生活。
他越发可怜地看着你,心里在祈祷,主宰他心绪的女神啊,能否允许他自私一回,像母亲宠爱调皮的子女一般。
纵容他蛮横占据你所有注意力,不要慈航普渡,不要怜爱世人,只要全心全意,恋他一人。
你的确很震惊,这么说他居然知道了剧情的发展吗?
看着眼前今天精致到头发丝的男人,眉眼分明,连眼尾上翘的弧度都完美长在了你的审美点上。他从小好看到大,这样湿着眼睛小心翼翼打量你的神情,你看过无数次,也一直为之倾心。
讽刺,太讽刺,你唯而今却抱胸冷笑。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能把你这些年来受的委屈,多少不眠的夜晚,无数咬牙吞下的心碎全部一笔勾销吗?
凭什么?有那么一瞬间,你有想要扇打他的冲动。
要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每天鼻青脸肿顶着你的巴掌印、全身淤青去上班应酬,让他们都看看他如何狼狈。
想要弥补是吗?想要赎罪是吗?那就先痛你所痛,跌进泥沼里去,碎成残渣,尝尽辛酸重塑自身再说吧。
你死咬着下唇遏制住快要冲破理智的念头,右脚用力在他心口踩了一下,胸肌饱满微弹的触感透过单薄鞋底传到你脚下。
要是他此刻赤身裸体就好了,你的高跟鞋尖可以绕着那颗红豆来回碾,看它红肿充血,要他在你脚下情难自抑,意乱神迷,毫无形象地哆嗦着高潮。
“那你想要怎么办?”脑子里上演黄色小剧场,你的声音都喑哑了几分。
“留在我身边!”他突然生出勇气,抬眼看到你快要瞪得快要掉出来的眼睛时,那点火苗又一瞬间被浇灭,只剩下一点缥缈的星子给你察觉苗头,嗫嗫嚅嚅,“我……我的意思是,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难过了,我会给你全部的爱,绝不分心。”
誓言说得太满,反而让人质疑其真心。
你盯着他因紧张而上下滑动的喉结,还是好想上手折磨他。
“咔哒”,套房门锁打开的声音。
偏头向后看去,是你远在首都求学的养子哥哥,他突然出现,不可谓不令人惊讶。
“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啊,阿景惹你生气了?”
他笑盈盈朝你走近,碎盖刘海凌乱盖住眉眼,简单的白t黑裤,学生气十足。
但是他随手一拨弄,露出光洁的额头,星眉剑目又瞬间让他凌厉起来。
他带着一身风尘走到你身后,长腿一迈似乎就跨过了这么多年纠葛的风风雨雨,忽略你们半个月前的争吵,无视不合规矩的乱伦。
你们的冷战似乎就此结束,冰雪消融,一念便直接繁花盛开,欣欣向荣。
他撑着沙发,俯身捏住你的下巴,凑到你面前,一口含住你的嘴唇,恨不得把所有思念倾注到你心里。
你猝不及防,被他冷冽的气质割断了思绪,一时间甚至忘记了如何呼吸。
蹲着的阿景立时跪在地上,温柔脱下你的高跟鞋,湿热的嘴唇贴上了你的脚背。
他吻得十分虔诚,薄唇一寸一寸慢慢挪着,每一处肌理他都想沾湿。
圆润饱满的脚趾,温润的脚踝,左膝盖上的一颗小痣,无不是你独特的魅力。
他用心地亲吻,伸出舌头描摹它们的线条,叼住肉往嘴里吸,只有这样,他才能将这些全都铭记在脑海里。
你伸手想推开哥哥,被他一把包住手掌,然后带着你环住他的腰,手指被撑开,手上每一个指纹都要和他亲密接触。
单薄一层布料贴在身上,他的腰腹紧绷,腰线明显。
他的舌头突破了你的齿关,热情地缠绕着你,邀你与他一起舞动。
红润的颜色连接你们,它灵活地卷动,敏捷地伸缩,像迅猛的风,刮过你嘴里所有地方。
偶尔舌尖快速弹动,搅得你两腮发麻。
你想逃离,它却黏腻地缠上来,蛇一般难以摆脱,沉默着往更深的地方钻。
涎水顺着嘴角流下,他拇指贴过来擦去,在你呼吸不济之前,他不会放过你。
你发出难耐的哼唧,脸上温度越来越高。
你的未婚夫低头亲了亲你的膝盖,在你注意力被剥夺的时刻,趁机解开你的腰带,拉开拉链,把你从礼服中剥离了出来。
蝴蝶腰带的母贝闪耀着五彩的光,你就像隐藏在蚌壳里的珍珠,终于脱离掩盖,毫不保留地露出莹白温润的肌肤。
肤白胜雪,让人忍不住想要留下别的痕迹。
你的哥哥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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