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荀殊惊诧,话音还未落,丹田处忽然窜起火来。他自入道以来清心寡欲,一心修行,无心男女之事,情欲的感觉于他而言很是陌生,却并非全然不明白。
想来是些撩拨人情欲的阴私药物。
他修的是正心清欲之道,一直不屑于这般肉欲情潮,当即便有些愠恼开口驳斥道:“你!你——竟敢如此!男女之事,讲究两情相悦,怎能逼迫!”
却不想,此言一出,那少女更是欺身上前,直接坐到了他大腿之上,隔着衣物传来的温度娇暖而清晰,还有女儿家身上淡淡的芳香。
虽看不见,但时有时无的肌肤接触间,荀殊能感受到她纤细的手腕与腰肢,略略感受到她应当是偏清瘦些。
“这逼迫二字,用得可委实令我寒心,不过是借道君的身体玩玩罢了。”
“先让我玩这里,如何?”虽是问句,手却已经往下游移,甚至连腰带都不解开,直接撩开他月白色的下袍,令根因药物而变得火热硬挺的阳具暴露在空气中。
“住手!”荀殊羞愤不已,手脚却被紧紧束缚着,连推拒都做不到。
男子已是气极,面颊浮起薄红,胸腔震颤,呼吸急促不已,额角渗出细密的汗水。
这令谢锦茵更是觉得他可爱,伸出右手,勉强只能半握住那茎身,一边极慢套弄,一边笑吟吟道:“不想,凤梧道君生了一张光风霁月的面皮,这鸡巴却生得实在伟岸。”
“粗俗不堪!”荀殊喘着粗气,肉物被她握在手中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他本以为自己能够忍耐,只是这般隐隐的快感却已令他犹如万蚁噬心,进退不得。
“你——若要继续,便是与整个玄夜宗为敌,我绝不放过你。”他试着发出极有分量的警告,若是寻常宗门的弟子,光是听到玄夜的名声便已要退避三舍,更何况是与整个玄夜宗为敌。
不过身前的少女却没有丝毫在意,还与他调笑道:“不放过我才好呢,我就是要凤梧道君牢牢记着我,以后呀,一想到我胯下这根东西就会变得粗又硬。”
她俯身吻住荀殊的唇,却被他狼狈侧脸避开。
这举动,自然是令谢锦茵不快,她捏起荀殊的下巴,压低了声音同他警告:“不想亲我的话也可以啊,将你就这样脱光了丢到秘境外头的人堆里如何?大名鼎鼎的凤梧道君,想来应该有很多人想窥探你这身冰肌玉骨吧……”
谢锦茵这话虽是玩笑,她才不要自己用过的东西给别人看去。可荀殊自然不知道她这话是不是玩笑,毕竟她连下药强暴这等阴毒之事都做的出来,也难保不会真将他……
“你!”
“乖些,凤梧道君……”谢锦茵温柔亲吻他的唇,轻轻喃道,“难得我会这么喜欢一个男人的脸呢。”
属于少女的柔软唇瓣贴上他的,像是浅尝辄止的轻触,再然后,香软的小舌探了出来,沿着他的唇线描摹,再往后,便要探进他的唇齿间。
淡淡的香气在唇角氲散开,荀殊皱起眉头,紧闭着唇,虽知道抗拒没有好结果,却自尊令他仍旧不甘心被她这般亵玩。
“张开。”声音淡淡的,比方才更显慵懒些,“道君,我真的不想警告你太多次。”
握着男根的手也紧了一分,原本男子肉藕的阴茎涨大通红,马眼处渗出一点透明的液体,被她这般用力一握,荀殊吃痛,整个人都剧烈的颤抖起来,但疼痛之中又夹杂着隐秘的快感,令人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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