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非常会咬他,让他又痛苦又甜蜜。
并且,他就是从这里获得新生的。
简祈的心跳起来,越来越快,像一阵小鼓。
“别在这里……”简韶想用手遮住阴部,却被他握住亲了亲。
简祈掏出胯下的阳具,死死盯着她颤抖的花穴撸动了起来。
他低喘着,撸的又急又快。
简祈抓着她的脚踝,放在唇边亲了两口。他不想惹她讨厌,所以听话地没有插入,他只是想用她的皮肤疏解一下,所以拿下一只脚,用阴茎轻轻蹭着。
简韶睁大眼睛看着他,她立马想到了足交。
但是简祈没跟除了她以外的女人做过,显然不明白什么是足交。
简韶担心他不经意开发了新玩法后,会每天拉着她做。便将丝袜脱下来放在他硬挺的肉棒上,然后小心地把脚缩回长裙里。
简祈笨笨地看着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只是觉得下体更鼓更硬了,简韶把袜子给他,在他眼里有点类似把自己的鳞片和羽毛送给他。
简祈美滋滋地想,他把姐姐舔的很舒服,姐姐特别开心!
简韶倾身向前一些,将袜子套在他的阳具上,轻轻拽着拉动起来。
“嗯哈!啊……好舒服……姐姐,嗯啊……”他叫起来。
简韶立马红着脸松开了手。
简祈的目光多了几分炽热,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她的袜子还可以这样用。他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简祈目不转睛盯着她收缩的小穴,用她送的贴身的丝袜,对着她自慰着。
这一次他射的又多又浓,将整只丝袜染成了稠密的乳白色。
简韶赤裸着脚,在裙子底下悄悄蜷起指尖。
这个安寂的、异乡的夜晚,简韶想起在器材室的放纵,身体不禁有些燥热。
大概是那天太出格了吧,她便会在梦中梦到小祈亲她,还久违地梦到了隋恕的吻。
隋恕没有跟她真正地做过,他对她一直很绅士,同床共枕的时候也只是轻轻安慰她,抚摸她浓密的黑发。只有1月14日的雨夜,他失控地用手指进入了她的下体。
他和小祈真的很不一样,有的时候她会偷偷想他以前有没有过女人,他这样不缺爱慕者的人肯定和从前喜欢过的女人做过的吧?和别人做爱的时候也会如此冷淡而克制吗?
有的时候她会觉得或许他真的没有过性经验。不过这不重要,他做什么都像在做实验。即便被她害羞地捂住眼睛,也会在送入第二根手指前,坦荡、礼貌、克制地问:“两根可以吗?”
简韶的神思沉在无边的夜色中,她想,两个人谈恋爱半年,最亲密的时候也不过如此。
漆黑的天花板像极了那些死气沉沉的夜晚。
这是一个没有爱过她的男人,自然也不愿过多触碰她的身体。
她自嘲地笑了笑。
简祈趴在她身边,轻轻说:“你梦到他了。”
“嗯,”简韶低声应了一句,“我也梦到你了。”
小祈被她哄的轻飘飘的,不过他依然很嫉妒隋恕。他不确定如果隋恕重新出现,自己是否还有竞争力。
而简韶此刻的思绪飘散在浓重的夜色里,她并没有感到伤感,只是在这个突然梦到隋恕的夜晚有些许惆怅。
虽然她没能取回化妆盒中的三片花瓣,但是她已经用自己的方式和过去说过再见了。她给他寄了一张明信片。
小祈缩在她的颈窝里,很想把她永远地藏起来,不让任何坏男人看到她。胶体蠕动着钻进被子里,伸出触手缠住她的身体。
“你还爱他吗?”
“我不怨恨他,希望他平安顺利,更多的人按照他的构想过上好日子。但是我不想跟他生活在一起,”简韶的声音飘在月色里,“这算爱还是不爱呢?”
小胶体脑子很小,没法理解这么复杂的情感。只能一边抽泣着,一边不讲道理地指责:“你就是喜欢他——”
简韶笑起来。
他圈紧了简韶,触手委屈地钻进睡裙,在软胸上找安慰。
“唔……”
胶体祈伸展着身体,分出无数个触手,有的锁住了她的手腕,有的捆住了她的脚踝,有的钳绕在她的细腰里,有的盖住了她的眼睛。
“唔唔——小祈,做什么……”
他拨出她的乳球,嫉妒又伤心地说:“那你把我当他好了。”
简祈把她的眼睛盖的更加严实,即便简韶睁大眼睛,也什么都看不到。
视觉被遮盖的时候,其他感官就会极度敏感。简韶感到自己的腿被强行掰开,嘴巴被塞进湿黏黏的粗触手,内裤被卷下来,几根触手正在争抢。
它们用简韶在器材室教的方法,用内裤摩擦着自己。
简祈长长地喘了一声,听起来又舒爽又压抑着不满足。
他一边红着眼圈难过,一边身体被她的内裤弄得爽死,又痛又爽,干脆哭起来:“你又梦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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