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如果早几年结婚,早几年让我抱上孙子,我哪怕不是贵族,也可以咬咬牙,从我孙子去你同学开的顶奢幼儿园,这样一来,我不就早早就知道木工在幼儿园有多流行了吗?”
“不是……”聂广义一时气结,“您搁这儿催婚呢?能不能尊重一下学术探讨。”
“咱们讨论的又不是论文,哪有什么学术探讨?”
“得!聂教授,您这出了这么长时间的差,您还是早点洗洗睡吧。”
“怎么每次一说到这儿,你就顾左右而言他呢?大头啊,你也老大不小了。”
“聂教授,我还是怀念我们刚刚重逢的那个时候。”
“为什么啊?”
“那时候,您可从来不会开口闭口就是男男女女这点小事。您可是业界泰斗啊,您能不能把心思,全都放在古建筑保护上?”
“大头……”
“不,聂教授,我的头不大,您看啊,一年十五万的幼儿园里面,有那么多小孩子,对木工表示狂热,至少好好引导一下,等这帮娃儿长大了,如果愿意投身到古建筑的保护或者木拱廊桥的传承,那您不就高枕无忧了吗?”
“大头……”
“嗯,这会儿我头确实大了,被您给叫大的。”聂广义是真的有点炸毛了。
他好不容易忘掉自己为什么跳水,端正了孤独终老的态度,亲爹就莫名其妙地催他找对象。
女人,只会影响他寻找灵感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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