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一个亿。”他抿着唇,面无表情的看着袁盛,“那个,你能在我有需求的时候满足我吗?”
袁盛怒了,“你他妈去死!滚出去!”
常剡站着没动,脸上冷冰冰的,和一脸扭曲怒气冲冲的袁盛形成鲜明对比。
“卡我放在这里,你好好养着,下次我会来找你的。”
他把卡放下了,面无表情的离开,丝毫不顾及后面的咒骂声。
直到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后,袁盛还在哪里骂,“靠,神经病,,混蛋,畜生,狗东西”等一类词层出不穷,一句连着一句,丝毫不带停歇的。
等他骂骂咧咧起来后,就去把门关得紧紧的,叫人来换了锁芯,洗漱完之后看到那张明晃晃搁在桌上的卡,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把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过了不到一小时,袁盛又屁颠屁颠的去垃圾桶里把卡捡回来了。
千错万错都是常剡那个神经病的错,袁盛怎么会和钱过不去。
该骂的还是在骂,该拿起来的卡也拿起来了。
最开始的几天袁盛还用东西牢牢抵住门,生怕会像那天常剡凭空出现在他家一样。
若是他问起这个钱来,袁盛他也不多要那些钱,说好的三千万以及他上常剡一次,常剡既然选择了给他钱,袁盛接着便是。
至于常剡说的什么打炮的事,他才不会答应,他又不傻,去他的。
半个多月过去,也没见常剡的人影,袁盛这回才放下心来。
至于那张卡,他也不打算主动还回去,权当作那个狗男人人傻钱多了。
离俩人上一次见面已经过了一个月,袁盛下午去了趟跆拳道馆,回来之前简单洗了个澡,回来打算再舒舒服服的泡个澡。
他刚进门的时候就发现不对劲,门口鞋柜的鞋子有人动过。
心下警惕性猛地拔高,他将灯打开的下一秒,一道声音从卧室响起。
“回来的正好,过来。”
妈的,是常剡那个臭不要脸的神经病。
他怎么进来的?
袁盛又看了一眼锁芯,想着要不要再换。
脚步不停的往卧室走去,见人坐在自己床上,袁盛皱着眉头,开口就骂:“常剡,你神经病啊,这是我家,你进门之前敲门了吗,一声不吭的进来经过我的允许了吗?你赶紧给我出去,否则,”看到一边的棍子,他握在手里,“否则我就把你打出去。”
“还有,你以后不准来我家了,之前的事已经一笔勾销了。”
说完之后,见常剡依旧坐着不动,袁盛心中的火气更重,他往前走了两步,用手里的棍子轻拍了常剡的手臂,恶狠狠的说:“喂,你听到我说话了没,别装聋作哑。”
常剡站起身,一步步朝着嘴叭叭个不停的人来。
似乎是被这样的常剡有些吓到了,常剡前进一步,他就后退一步。
猛然发觉这是他家,该怕的是常剡才对,他怕个什么鬼,立刻就止住了后退的脚步。
他指着门口,“你站住,要出门往那边走,往我身边凑什么!”
常剡像是没听到一样,依旧朝袁盛走来。
在话落的下一秒就一把扛起了袁盛。
“啊!”袁盛双脚腾空的时候下意识叫了一声,接着手肘往常剡的背脊猛地一击,他听到人的闷哼声,很明显那一击是奏效的。就在膝盖往前一顶的时候,袁盛就被人丢在了床上。
常剡刚刚被打的那一瞬就想将人反手摔在地上,然后掐住他的脖子,他的念头刚起的时候就想起打他的是袁盛,他极力克制着想捏死人脖子的冲动。但他没怎么样袁盛又打算作妖了,就势将人丢在床上常剡自己压在他身上。
常剡冰冷的表情不变,眼底隐含着别样情绪,“你别动,我来就行。”
“放开我,你他妈的,唔”
常剡睁着眼,目光凝在了袁盛脸上一般,他能看到这人的细长卷翘的睫毛,在眼底下方投出一片灰色的阴影来,被他亲吻着的唇很柔软,和这张嘴的主人完全不一样,腰也很细,还有腹肌,能看得出来是经常锻炼的。
那晚甚是美妙的经历让常剡思之如狂,他克制很久一直用别的事转移注意力,他掐着时间过了一个月才来的,他本以为袁盛早就接受了这事,没想到钱是收了,人还是那张嘴硬的样子。
他又想起这人那晚哭着求饶的模样,那简直是世间最难以让他移开眼的一幕,内心一直在叫嚣着什么。直到看到这人,才平静些许,又有另一种火焰在心底熊熊燃烧着,这火一旦烧起,就很难扑灭。
等袁盛终于能开口呼吸时,他的衣服也被常剡撕开了,被随意的丢在床边,一寸寸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这人话多且密,胆子又小,脾气还大。
——常剡
常剡是个臭不要脸的神经病。
——袁盛
这是生理反应
袁盛醒来后只觉得有什么重物牢牢的压在自己身上,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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