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
瞿泽:一把抱住软软呼呼的小团子。
瞿泽:嘻嘻,我的未来媳妇。
邵正衍:阿-贼-哥-哥——
瞿贼:僵住,看来我的小团子脑子不聪明。
【长大后】
邵正衍:瞿-老-贼,找死!看拳。
啪。
瞿泽倒地。
邵正衍拍拍手,扬长而去。
瞿泽吐血:媳妇。
——小勺子和阿贼哥哥
你可真狠
而当晚。
陆鹤南的晚餐是在外面吃的,吃得他味同嚼蜡。
抬眼时望着对面空无一人的椅子,心里好似空了一块,他对面的位置就应该坐个人。不管那人爱不爱说话,陆鹤南就喜欢看着他。
他吃得快,而纪文亭吃得慢些。陆鹤南老是喜欢吃完饭后盯着纪文亭看,纪文亭说了好几遍都没用,现在倒是不说了,随人去看,他只安静的吃自己的饭。
陆鹤南想到那些片段,嘴边勾起一点弧度,凛冽的气势也柔和了几分。
随着电话的声音响起,陆鹤南回过神来,记忆顿时如潮水般褪去,只留下纪文亭淡漠的面容注视着他,不带任何感情,他心里不禁苦笑。
打完电话后。
这饭也不怎么想吃了。
没趣。
随后离开餐厅,在其他地方吃完饭的司机正等在外面,见人靠近,便下车为人开车门,然后关上。
司机从后视镜望了一眼坐在后座的男人,语气恭敬:“先生,是回家还是?”
陆鹤南靠着椅背,闭目休憩,听见人的声音也没睁开眼,低声:“回家。”
得到回答的司机点点头,然后想到点头的话先生看不到,正想应一声的他从后视镜瞥到闭目休憩的先生,便没再开口,直接开动汽车,转动方向盘。
汽车轰鸣,留下尾气。
陆鹤南回家后像个没事人一样,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仿佛之前暴走,摔门而出的人不是他一般。
态度很是自然的问一旁的林管家:“林叔,他人呢?”
林管家笑了笑,道:“小先生去看电影了。”然后又加了一句:“貌似心情还不错。”
“那他晚饭吃了多少,没我在应该吃得比平时多吧。”陆鹤南笑了一声,带着些微自嘲,不怕他笑话,也不避讳,因为林叔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他和纪文亭在一起林叔也算是个见证人。若是他哪天做错了走岔了路,林叔还能把他给揪回来。
他确实知道纪文亭不想看见自己。若是哪天没回家的话,纪文亭说不定还会多吃一碗饭。
林管家只笑了笑,没回答。
毕竟先生主动和自己讲是因为信任他不避讳他,但他自己应该忌讳点。
私事少管为好。
何况是这两个小祖宗。
他说大先生错了肯定不行,说小先生不对那更不行了。
不说小先生听到会不高兴,大先生听到百分之百会变脸,自家先生都打不得骂不得的人,他哪能多嘴!
林管家:年龄大了,经不起折腾,还是让年轻人去折腾吧!
纪文亭已经吃过饭,正坐在房间看电影,是个小型的家庭影院。虽说小,其实并不小,甚至是两间房大小,而这栋主别墅的每间房都很大,尤其是主卧和纪文亭的画室。
室内一片昏暗,就只有硕大的屏幕在播放影片,屏幕发着光,映照在纪文亭精致的面容上,那冷淡而俊美的青年慵懒的倚进柔软的沙发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高高在上不可亵玩之感。
他靠着柔软的沙发,手边伸手就能够到的果盘,茶水和甜点,还有一瓶红酒搁在旁边,酒杯倒了一点红酒,杯子是如水晶般透明,红酒似唇瓣那般血红,两者相结合,是晶莹剔透的光泽,是有血渗出的唇瓣。
是染了鲜血的湖泊,
是疯狂,
也是臆想
桌子上还燃着一个香薰蜡烛,发着微弱却很悠长的光,有淡淡的香味四散开来。
如同香水以及品酒一般,有前调有中调有后调。
前调是淡淡的梅兰,薄荷,丁香。中调是玫瑰,龙舌草,白薰衣草。后调是柏木,沉香,雪松。
会让人在这个夏夜置身于幽静安宁中,高速运转的脑子也渐渐放空,大概是一天当中最放松的时刻,会洗去人的疲惫,纪文亭经常就会这样睡去。
这个香薰的味道是纪文亭很久以前特意请一位封山的调香师调制的,其中还用了一些独门的调制方法,现今这位调香师已经去世,而蜡烛的外观各种各样,皆是精心雕刻或者设计而成,只是放在一边都是一个精致的摆件。
可以说,这种香薰蜡烛是专门为他制作的。
陆鹤南从管家处得知纪文亭在看电影,便直接过来寻他。
他开门便是看到这样一幕——
这个有纪文亭在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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