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南面色同样不愉,眯起眼道:“出去吃饭。再晚一分钟我就亲你一分钟,看你耗得过我还是我耗得过你!”
见纪文亭只是冷着脸不说话,陆鹤南的火气更是蹭蹭蹭地往上涨:“我耐心有限,不要跟我比耐心。”
纪文亭冷冷的盯着人,右手紧紧握着,在人欲有下一步动作时,将桌上一侧的一个青花白瓷花瓶重重地甩在地上。
「砰」的一声,花瓶砸在铺上羊毛毯的地上,响声并不剧烈,却格外刺耳。
陆鹤南脸色紧紧绷着,盯着人离开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抹不明的幽光。
那是独属于他的,旁人看不到的绝色。【修】
自人去了吃饭后,陆鹤南也不再多言其他。
因为就算他说什么青年也不会理睬,索性什么也不说了,他会用实际行动来告诉纪文亭,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当晚。
窗外夜色越发浓重,漆黑。
屋内的空气焦灼,暧·昧,只有断断续续的压抑的喘息声。
男人抽出领带,将人缚在床头,动作凶狠,哑声低笑:“这下该长教训了吧,嗯?”
见人紧紧咬着嘴唇不肯泄出任何声音,陆鹤南微微舔唇,眸中暗色越发聚拢,然后散开。
低头,在那两瓣肖像多时的诱人嘴唇上细细碾磨,舔·舐,像对待什么无价之宝,轻柔小心,又迫不及待
随着时间的缓慢推移,屋内的声响直至天光欲要破晓。
而纪文亭早已昏睡过去。
——
陆鹤南要了人一整夜的原因。一则是因为人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二则是人一直不肯开口同他讲话。三则也是最重要的,他明日要出差,时间长达一周,这还是预计中最快的。
但他又不能将人一齐带过去。
虽然他也想将人一起带上,但还是作罢了,毕竟在外不比自家的地盘那样安全。再者纪文亭又不是什么安分的人,稍稍松懈就不知道跑哪去了,找都找不到。
于是,饱餐一顿十分餍足的男人,扣上衣服上的最后一颗扣子。
望着人精致安静的睡颜,纤长白皙的长颈往下,那些自己留下的痕迹被看得清清楚楚。似乎想到昨夜的青年是怎样任自己索取的,青年那双不把任何东西映入眼帘的双眸微微湿润,覆上一层薄淡的水色,连眼角都泛着红,素日冷淡的脸庞潮红一片,格外的诱人。
那是独属于他的,旁人看不到的绝色。
男人眸色一暗,直直地盯着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的痕迹。
那都是自己留下的印迹,这样的认知让男人心情愉悦。
对方身上的痕迹没个日是消不掉的,能想象的出昨夜的交织缠绵是怎样漫长和火热,男人嘴角微微勾起,在已经陷入沉睡中的青年的侧颜轻轻印下一个吻,带着笑意离去。
男人英俊的面庞上还带有昨夜纪文亭恼怒至极挠出的痕迹。
陆鹤南丝毫不在意,甚至还觉得高兴,这可是自家的小爱人在床底之间挠出的痕迹!权当作情趣了。
——
陆鹤南这次出差去了一周多,回来之后紧紧抱着人,欲把人融入骨血一般用力。
这是陆鹤南自纪文亭逃跑后将人关起来的第三个月。
正是盛夏时。
距两人第一次见面纪文亭被迫和人在一起已经过了整整三年。
陆鹤南出差回来后实在是没忍住,有些过了,又遭了纪文亭不少的冷眼。
但男人也无可奈何,这么久没见人,实在是想死他了。再加上纪文亭自他回来后就没给过一个正眼,完全一副无视的模样,这更是触了陆鹤南的逆鳞。
他厌极了纪文亭那副将他视作空气一般的模样,半天都吐不出一句话。若是看他,也只是淡淡的一眼,下一秒就会挪开视线,速度快得让男人不得不知道纪文亭是多不想看见自己。
可他又不能对青年做什么,那人就像个瓷娃娃一般,随便一掐就通红一片,心底涌上来的怒意化为欲火,根本控制不了。
只得暗暗摸着鼻子,给人端茶递水啥的更是不在话下。
没办法,他就只有这一个想疼着护着让着的人。
除了在盛怒之下,陆鹤南对纪文亭好得那是没话说,连最挑剔不过的莫远都说不出一句那人的不好来。并且,陆鹤南会暴怒的原因,必定是纪文亭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导致的。
若问起陆鹤南啊——那是京都陆氏集团的当家人,是无数少男少女想嫁的商业大佬,国内有名的顶级富豪。偏偏近三十年来没传过一句绯闻,在众人以为这人是不是有什么隐疾时,他在媒体平台发声,知晓那位已经有爱人后,无数人的幻想破灭。
后面看到那位的爱人后,只有生出惭愧之意的,只因那人太过出色,绝世无双的容颜,上好的家庭背景,以及那极其出色的绘画天赋,可不让他人生出惭愧之意吗?接下来更多的就是祝福和羡慕,还有不少人期盼两人分开的。若是站在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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