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夜无人知晓时,男人才会不经意泄露出那些脆弱和难过。
他不知道该怎么留下他,
他只能把他关起来。
——
“你想要自由,是吗?”
“我想要,你给吗?”
——陆鹤南·纪文亭
他不知道该怎么留下他,
他只能把他关起来。
——陆鹤南
他便是我的光
这是一座充满欲望的都市,就连精心培植出的花草都是供有钱人观赏摆弄的。
金钱,权利,虚伪,冰冷,黑暗。
在照不亮的角落,藤蔓疯长,盘根错节,开出罪恶之花。
有的人甚至看不见明天即将迎来的光
——
纪文亭醒来时男人早已离开,感受到身体传来的酸痛感,此刻的他并无过多想法,只无比痛恨让他身处如此处境的男人,在被下的双手紧紧攥着,青筋凸显在那双白玉石般的手背,真真是可恨啊!
在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后,转动眼珠,看见果然是那人后,瞥了一眼就移开了。
他闭上了眼睛,偏过头去,神情冷漠。
陆鹤南每逢遇到人这般模样总是很烦躁。但他又不能对青年做些什么,这样的发现让他更烦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他想看到他笑,希望他开心,不愿那眉头总是在见他的时候拢起。
他笑起来的模样那样好看,他很久没看到了
但他不肯放他离开。
如同在黑夜中生活的兽见到发光的萤无比欢喜,只想将它抓住,藏起来,不肯放回,供除它之外的兽瞧见。
看着青年那副不肯向他投来一丝眼神的模样。就连最初那淡淡的一瞥都像是施舍一般,男人心头乱糟糟的,脚步微顿,随即,依旧走到床边。
陆鹤南看着人,目光深沉,似乎想透过那张双目紧闭的脸看出什么情绪来,许久之后,终于开口:“刚刚张伏找我有事,莫远也来了,你要见他吗?”
纪文亭眼睛都未睁开,乌压压的睫毛只是颤动了一下,再无任何动静。
“不见便算了,药熬好了,起来吃。”陆鹤南控制着那些不好的情绪,静静地盯着人,眼眸中有着初入夏时炙热阳光照射都驱不散的阴影。
男人心情很糟糕,皱着眉,面上的神情更是让人难以靠近。但他没做什么,静静地看了会人便走了。
待人走后,一片寂静和沉默中,纪文亭睁开了眼睛,看着头顶华美精致的吊灯。
神情是恹恹的。
他不说话,也不动。
像一具任人摆布的精致玩偶。
直至敲门声响起后,纪文亭眨了下眼,终于有了动作。
他不动的话,那人会过来,他不想看见他。
陆鹤南等了几日都没等来一句青年的软话,积攒了半年多的怒气都因怜惜着人的身体未全部发泄出来,见到青年的这副模样,怒气值直线上涨,他不离开的话只怕会控制不了那些坏脾气。如果从而伤到纪文亭是他最不想见到的。
——
正是初夏,白云在天空缓缓地飘着,院子里颜色各异的花争相开放,散发出浓郁的花香,麻雀在树枝上叽叽喳喳叫唤个不停,川流不息的人群在这座城市穿梭行走,没一刻停歇。
最开始是一阵阵的微风吹来,后面风大了些,吹散那丝丝热意,没有规律和目的,吹到哪就是哪。
你看,连风都是自由的!
下午。
纪文亭是没见到莫远的,在人刚到没多久陆鹤南就迅速和张伏把事谈完,门口两个保镖守着,莫远压根出不去书房去卧室找人。
在陆鹤南拒绝莫远说看望人并出言让他们离开时,莫远只瞪大了眼,对人怒目而视:“陆鹤南,你脑子没病吧,文亭是个独立自由的个体,你怎么能把他关在这处小小的天地。就算你这别墅再大,也是囿于一方天地,我都接受不了,何况是他。”
“再说,爱人哪有你这样爱的,你太自私占有欲太强了,他连出个门都有好几个人看着。难道你不知道,你对他做的那些都是他极厌恶的吗?”
在人出声的那瞬,男人那双凌厉的眼直直射向莫远,之前若不是有张伏的原因在,莫远只怕自身难保,遑论坐在这里质问他。
他帮纪文亭逃跑的事陆鹤南还没找他算账,现在反而替人质问他来了。
陆鹤南怒极,对着张伏点点头,说:“张伏啊张伏,看看你娶的好媳妇,好得很。”
莫远扯了扯嘴角,很不爽的样子:“老子才不是这鬼东西的媳妇,陆唔”
张伏在人说出气死人的话前先捂住了莫远的嘴,眉头皱得很紧。
“老陆,他闹着要来,来之前还吵了一架,他身体不好,你别气他。”张伏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你问问纪文亭要不要见阿远,你昨夜不是还说他非常生气,不愿和你说话吗,说不定今天见阿远来便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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