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也想打断你的腿,只不过断了腿有些事便没了乐趣,毕竟这双腿生得很合我意。这双手生得也是分外好看,你说,要是断了你的手”陆鹤南将人的手搭在手中,轻轻摩挲,半眯着眼,语气森冷,透出威胁之意。
纪文亭一听这话,清冷绝美的脸上瞬间煞白,周身散发出寒冷的气息更盛。
他从不是会任人折辱之人,他一向骄傲努力,甚至称得上强大,遇到的挫折和困难无数,都当做磨砺,一一迈过去。
只不过他也是个平凡人,有着七情六欲,有父母亲人友人和在意的人。虽不多,但对他都称得上极好的,于是只能被迫和人在一起。
若是成了残废便能远离这些他无能为力的事和人,他是愿意的,他画画需要手就行。若是换一下,没了手的话,相当于要了他半条命,他的信仰和人生都会为之崩塌,他绝不可能容忍这事发生。
听到面前人揶揄有些恶意的话,目光直视着陆鹤南,眼神冷然不带温度,眼底微冷。后又轻笑一声,坐在身后的椅子上,眸光轻动,淡淡道:“既然这样,那你便取了我性命便是,做这种事应该对你来说很擅长吧,陆总。”
“纪文亭,你竟敢用死来威胁我!你以为我在意你死活不成,不过就是见你长得不错,玩玩罢了,等我玩腻了你贴上来我都不会看你一眼。”陆鹤南见人提到死字,顿时怒不可遏,说话根本不经大脑,只一味的用冰冷无情的话刺人,像是要戳进人的那颗柔软心脏。
“那你玩够了吗?还是你想让我死在你面前才行。”纪文亭手中用力地几乎掐进掌心,气势不让半分,直直的盯着人,冷笑道。
陆鹤南见人又提那个字,气得胸膛起起伏伏,气息粗重,想到某种可能性,内心的惶恐不安几乎将他淹没。
突然爆发出的黑暗情绪让他忍不住抬手想打人。但在落下的一瞬间看到手下的人的模样和神情,他就立即收回了快要落在人瓷白脸颊上的手。
转身深呼吸,另一只手给了那只想打人的手一拳。
他神情阴鸷危险,语气斩钉截铁,毫不犹豫吐出两个字。
“休想。”
随之夺门而出,门被摔得重重响了一声。
不知他说的是休想死在他面前,还是休想有离开他的这个念头,亦或者两者都有。
以后
没有以后了,
我们没有以后了。
——章云洲
你不能这样对我
陆鹤南转身了,纪文亭垂眸没看到人给自己一拳这一幕,唇瓣紧紧抿着,整个人都有些淡漠疏离的意味。
他只知道面前的人想下手打自己,最后虽是没动手。但就在人掌风要落在脸上时,纪文亭瞳孔微微一缩,像是愕然惊诧人的行为。
过了许久,纪文亭开始动作。
他去了卧室,打了个电话,然后拿出行李箱,只简单收拾了一些物品,等人来。
等莫远打完电话进门后,经过客厅,发现陆鹤南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烟灰缸都是烟头。
他皱了一下眉,没问什么,让跟着过来拿东西的人先等着,看到纪文亭站在栏杆处往下看,他朝人挥了挥手,正想上楼时被陆鹤南叫人拦住,说了没几句后没多久抗拒无果后直接被陆鹤南派人送回家了。
陆鹤南在人叫了一声名字后也抬头看了一眼。随即便像是随意问了几句,莫远便照实说了,哪曾想面前的人脸色大变,原本就阴沉沉的脸此刻更是冰冷。
叫莫远暗道不该说的,怕是陆鹤南不知这情况。
现在被人制住不能走,看着陆鹤南快步上楼,一副要打人的模样。
这下倒好,文亭啊,哥对不起你!
然后他在后面大喊着:“陆鹤南,你别动手啊,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手打人,他可经不起你揍。”
陆鹤南他知道人回了卧室,他没上去反而下来,是因为自己现在情绪不稳定,很有可能会伤害到那个一直想宠着疼着的青年,他怕做出他以后会后悔的事情来,索性抽根烟冷静一下再去算账。
但此时听到人在收拾东西打算离开,未消的怒火更是涌上来。
没坐电梯,三步作俩步快步上楼,直通卧室。
另一边的纪文亭见到莫远后便回了卧室,检查了一下重要物品没落下后,便拉着行李箱打算出去,他正奇怪莫远怎么还没上来。
他站在门口,正打算开门来着,门从外面打开。
两人目光相对,但不是以为的莫远。
他神情不变,侧身让人进门,然后拉着行李箱出去。但在他脚步刚动一步时便被人扼住手腕,动弹不得。
他手上用力,没弄开,正想说些什么,突然被人用力往后一拽,差点身形不稳,跌倒在地。
只见陆鹤南一脚带上门,将门反锁住,然后长腿一伸,将刚刚纪文亭拉着的行李箱踹的飞远,在地上转了几圈后倒地。
他朝人紧紧逼近,一边将领带扯下,然后开始解衣服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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