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远被看得后背发凉,但他好不无辜,双手一摊,表示自己没动什么歪心思。
后面不听莫远的解释的张伏直接将人带上床一通教育,到最后莫远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饶,说再也不敢了,张伏方才停下凶狠撞击
——
把男人赶走后,莫远舔了一下嘴唇,有些疼。
抬手在唇上的咬痕上碰了下,看着被他踹了两脚起来穿衣的男人,略带沙哑的声音低声骂道:“妈的,属狗的吧。”
盖在身上的被子因人的动作滑落下来几分,遮盖不住脖子和手臂以及隐隐露出的白皙胸膛上的痕迹,不远处还有个在穿衣的高大男人。
听到声音,张伏回过头看了一眼,看到人的模样,眼眸一暗,然后又很快的转回去。
男人唇角有很明显的口子,在衣服穿上前还能看到那结实的背上有好几条长长的痕迹,是莫远抓出来的,一看便知道两人经历了怎样激/情火/热的一夜。
待穿戴完整后,张伏将滑下去的被子拉上去,欲把莫远露在外面的手臂也给塞到被下,莫远不让,又抽出来。
张伏盯着人露在外面的白皙肩膀,许久后才低低咳了声:“咳,饿了吗?我去给你端东西吃,你把衣服穿上。”说完不待人回应便走了,步履有些稍快。
莫远动了动肩膀,抬眼看着被关上的门,长眉一挑。
和张伏在一起快一年了,那人事事迁就他,对他可谓是百依百顺,要星星不给摘月亮的,俩人在一起也挺好的,除了他时不时想压张伏外……
张伏对他多好他自然清楚,他不排斥人的示好和真心,明白自己也动了心,他也知道那人不喜他花心多情的性子,已经慢慢改了。
但昨晚张伏回家不问青红皂白就教训了莫远一顿,莫远都气死了,早上醒来就给了人两脚。要不是没什么力气,非得把张伏踹下床去才甘心。
而张伏知道昨晚是误会后就给莫远道歉,一直到现在人还在闹情绪,张伏只能顺着人的毛摸。否则一不留意莫远非得炸毛不可,指定得折腾他,闹得他头疼。
至于纪文亭临时有事,张伏大概知道是什么事。
他知道陆鹤南今天的飞机回国,自然不愿意纪文亭又和莫远待一块;和他不想莫远和纪文亭待一起一样,他很能理解。
另一边。
纪文亭抬眸,语气淡淡:“林管家,您直说,他几点到。”
“不清楚,纪先生,要不您先回房间。”林管家没回答人的问话,也没问纪文亭是怎么知道陆鹤南是今天回来的。
纪文亭倒是没回房间,也没去画室,上阳光房看书去了,最近天气寒冷,他除了画室画画,没事就爱呆在这间阳光房了。这间房是陆鹤南去年天气变凉时怕人冷,专门为人弄的,视野极好,阳光充足,温度也很合适,纪文亭没事就躺在这间屋里晒晒太阳看看书发发呆。
陆鹤南一回来就问人在哪,得到回答后快步上楼寻人去了,连等电梯都嫌慢,他只想快些见到那个朝思暮想的人。
进房就见人躺在落地窗前的躺椅上看书,阳光和煦,照在人身上,映下光影,格外美好。
如同家里老人在大榕树下摇着蒲扇闲谈,稚童在田野路边飞奔玩闹,天端艳丽的晚霞染红了半边天,母亲在喊着回家吃饭般美好。
陆鹤南心跳停了一瞬。
他放轻了脚步,来到人身边。就这样,默默陪伴着不说话也很好,陆鹤南如是想着。
“回来了。”纪文亭手上微动,翻过一页,没抬头,但他知道是那人回来了。
“嗯,回来了,好久没见了,很想你,你有想我吗?”陆鹤南摸摸人柔软的黑发,又摸摸脸,停在嘴角,在打算亲上去时被人用书挡住了。
他动作迅速,立马也躺在躺椅上,抱着人,附上一个个温热的吻,把人手里碍事的书给丢在一边,压着青年的薄唇吻得又凶又急。将人搂在怀里,接着一颗颗解开人的扣子,手掌从衣服往里探去。洁白无瑕的肌肤暴露在阳光下,冰冷,脆弱,陆鹤南覆上去,直到密不可分。
——
躺椅设计过,能躺两个人,陆鹤南喜欢在这张躺椅上把人欺负得话都说不出来,双手只能紧紧的抱住他。
纪文亭醒来时已经不在那间阳光房了,在卧室,被人紧紧抱着,生怕他不见一样。和以前一样,他身上已经被人穿上睡衣,旁边躺着的人截然相反,一丝不挂。
纪文亭有些无语,心里白了人一眼。火速把人的手丢开,然后下床,洗漱。
他面无表情,做事有条有理。如果不是他脚上的拖鞋穿反了的话,是绝对挑不出啥问题的。
但仔细看的话,他耳根处通红,唇也紧抿着。
若是让陆鹤南看到这一幕,指定是要把人抱在怀里好好疼一下的。
陆鹤南在人下床之后便醒了,嘟囔了一句,也跟着起了。这时已经过了他平日吃晚饭的时候,纪文亭洗漱完便先下楼吃饭,陆鹤南三两下洗完随后跟着人下楼。林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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