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文亭,你给我赶紧回家,别让我去逮你。”陆鹤南一听人的呼吸声就知道是他。
纪文亭皱眉:“你有完没完。”
“没完,你先给老子回来再说。”陆鹤南手指微动,将一旁响起来的电话摁掉,声音低沉,语气不自觉透露出两分命令。
“我现在离开,你别再打电话来发疯了。”纪文亭面色清冷,说话不疾不徐,说完又挂了电话。
陆鹤南轻笑一声,也不生气。手指有节奏的敲击手机,望着刚刚摁掉的电话,思考着什么,在一旁刚刚挂断电话的另一个手机又响起时接通了。
纪文亭挂断电话后到客厅找了个理由和老师告辞,然后出门离开,订酒店,睡觉。
门外的阿大阿三互相看了一眼,实时更新纪文亭的位置和状况。
而后面陆鹤南得到纪文亭住酒店的消息后倒是没再折腾了,只吩咐保护好人,免得人真恼了。
隔日,纪文亭再和男人联系时,男人已经在国外了。
陆鹤南本打算早晨去酒店提供叫醒服务,中午共进午餐,当作哄人,花都订好了。
昨晚那通电话打来后,他就让常剡带上人连夜飞去w国了,半夜被几个紧急电话轰醒,得知事情有变,他不得不带伤上阵飞往w国。
处理了一些紧急情况后,他打电话回国告诉人自己的位置,还有就是身边就是他的弟兄,绝没有其他对他不怀好意的人。
陆鹤南表衷心,这是他和纪文亭在一起就养成的习惯,日常安排、身边人员等都会一一告知。
这是他听人说的,伴侣之间要给足对方安全感,安全感和信任不足会患得患失,最终只会导致分开。
再者就是阿大他们在纪文亭身边保护他,也会汇报人的情况,像昨夜那样打阿大的电话让人家接更是常有的。怕人心里不舒服,想不开,觉得这样是派人专门监视他,就会主动告诉对方他做什么事,见什么人,那样的话公平些。
虽说他知道纪文亭不在意他的情况和心意。但该做的他都会做,该给的也不会落下。
别人有的文亭要有,别人没有的文亭也会有。
这样文亭或许会开心一点,说不定哪天也会被他打动,为他动心。
真诚是人与人交往的必杀技。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他相信时间久了,他们之间会越来越好,有个词叫「日久生情」,时间久了,纪文亭总会对他生出感情来的。
他处理完事情之后已经很疲惫了,却记得好像还有什么事情没做,打了个电话回国,被挂了三通之后才接。
由于没休息好,语气略有些不正常的嘶哑,仍是充满关心的话语:“文亭,我本来想早上去接你的。但昨夜埃尔顿那边出了点事,我已经到w国了,你还生气吗?”
“没。”纪文亭语气淡淡,抬眼望着窗外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无数车辆穿梭在这座城市的轨道,过往的行人行色匆匆,为过上更好的生活而奋斗。
“那你吃饭了吗?记得按时吃饭。”他已经很困了,又想和人多说几句。
“嗯。”纪文亭视线未动,看着漂浮的云,声音清冷,不带半分情绪。
“文亭,我好困,你多说两句”陆鹤南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弱不可闻。
纪文亭过了一会才说:“睡吧。”话音刚落没多久,就听到对面传来富有节奏的呼吸声,应该是睡着了。
视线往下,在纪文亭这个角度看去,行人的大小和蚂蚁一般大,车辆如蜗牛般缓慢,一走一停。而一个人对于一座城来说多微不足道,对于浩瀚宇宙多么渺小。
他站了一会,直到,阳光透过云层倾泻而下,在树叶间投出斑驳的影子,温柔的和人群打招呼。直到,太阳重新探身显现,阳光炙热有些刺目,刚好照射到纪文亭的眼睛。
他闭了闭眼,睁眼,把一直接通的电话挂断,离开,从始至终都没什么情绪泄露。
已至深秋,霜风初起,枫叶渐染,一切都开始褪去颜色,准备迎接冬天。
纪文亭工作上的事差不多交代好了,接下来差不多都是夏磊管理,有重要的事才会问他,他只要和其他名下的公司、典当行一样把控大方向,等着收钱就行。
他的节奏又恢复原来的状态和模式,大部分时间花在画画上,闲暇时下棋喝茶,然后养养花,日子过得舒服自在。
并且最重要的是,没人烦他,陆鹤南远在海外,整天非常忙,也就是说少了很多烦心事了。
至于纪文亭适不适应陆鹤南不在的日子,不得而知,就算是不适应纪文亭也不会承认。相对来说陆鹤南是相当不习惯且迫切想回国的
要不是时间地点不固定并且路上太折腾的话,陆鹤南是想把人绑来的。但不稳定因素太多,为了人的安全和身体着想,他只能尽快处理这些。
毕竟商业大佬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每天有很多事要处理。他有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也自然有数不清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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