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南上午时带人去了后院,把一直遮住视野的布拉开,开满一院的花,几个园子的花花草草,各式各样各个季节的品种。纪文亭看到就高兴起来,在花海中转身时,笑得好看极了,陆鹤南见人高兴他也高兴。
世上或许就有这么一个人,你爱他爱到不可自拔,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为他的喜怒哀乐而喜怒哀乐,他喜你也喜,他忧你也忧。
对于陆鹤南来说纪文亭就是这人,也仅他一人。
“上去就知道了。”陆鹤南没说是什么,只拉着人的手更紧了些。
纪文亭上去没多久就见到无数烟花逐一升上天际,黑夜被点燃一般,绚烂,光亮,夺目
漫天星火,洒向人间,无比盛大,只为他。
纪文亭看着看着,眼里不自觉的盛满了莫名的情绪,长这么大,是第一次为某个人做的某些讨他开心的事感动不已,心脏跳得很快、很快。
陆鹤南拥着人,共赏这场为纪文亭而放的盛大的烟花。
轻吻着人的额头,到眉心,到眼睛,到脸颊,到嘴唇。
俩人在闪闪发光的天际下,在光的海洋里,在漫天星火中相吻。
浪漫如此,惟汝而已。
只因为是你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陆鹤南学会了浪漫这二字,但只限于对纪文亭一人。
陆鹤南为他燃放了大半夜的烟花,在若干年后俩人一起走过风风雨雨,四季轮回的相随相行岁月中,纪文亭还记得那晚的烟火,绚烂多彩。尽管陆鹤南在此后的并肩同行的时光里为他放过数不清多少次的烟花,惟那次的记忆最深刻。
——
盛夏时节,纪文亭举办个人画展,先后在国内几个城市开展。画作多是国画,其他种类的画作占三分之一,也是弘扬中国画和传统文化。纪文亭想成为的是国际上著名的大画家,在各国艺术史上留下中国画家纪文亭这几字。他想要的是青史留名,画作永垂不朽,这是他为之奋斗的目标和一生的追求。
在这期间,陆鹤南因为跟人不能天天待在一块而发火,他最开始就反对纪文亭的想法。但纪文亭态度很坚决强硬,在他的画面前,没什么东西会更重要了。
他就像一个天生的艺术家一样,从小就天赋过人,非常热爱以及付出的努力更是达到百分之一百二,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都花在这上面,他怎么可能因为陆鹤南的一句话打消自己准备许久的计划。
于是俩人又吵了,后来以陆鹤南妥协结束,但内心憋着火,无处可发。他的下属以及公司的员工见到大老板就恨不得隐身,让老板见不到自己,以免撞到枪口上。
看着秘书小姐红着眼被陆鹤南骂出来,陶延以十分悲壮上战场的心态进去,出来时就像一只打了霜掉了的茄子。
这一天天的下来,众人都鬼哭狼嚎,神经兮兮的,都期盼boss的恋人管一管,哪怕是打个电话都行。
从进陆鹤南办公室的员工的表现看得出来,陆鹤南心情确实非常不好。
漫天星火,洒向人间,无比盛大,只为他。
浪漫如此,惟汝而已。
只因为是你
——陆鹤南
这人就是个纸老虎
在陆鹤南看来就是,纪文亭已经数日没跟他联系了,连个电话都没打过,在外面玩得心都野了。
陆鹤南天天看着手机,手机被他天天盯着。但一个水花都没有,若手机有灵性的话,怕是要被盯得毛骨悚然。
除了阿二每日汇报,发来的动态和照片被陆鹤南看了一遍又一遍,恨不得把那个没良心的家伙压在床上对他这样那样。
陆鹤南在纪文亭出门后,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等纪文亭主动来联系他,他都让了这么一大步,也没见人有什么表示。
这下倒好,人人见不着,电话电话不打,就让阿二几人给人暗戳戳的提醒。阿二又不敢说是纪先生不想打,不是他没说,只能不停的说好。
阿二自然能听出来自家的老板心情不佳,他们几个这些天轮流被老板骂。起因就是面前这位举止优雅,表情冷淡的人。
在陶延离开后不久,纪文亭给人打了个电话,打了一下见人没接就挂了。
陆鹤南看着熄屏的手机气死了,他只是想晾着纪文亭一会儿再接,这才响了几下就给我挂了。
气呼呼的给人打过去,不过好歹是打了电话,对人不能有太高的期望。陆鹤南心里暗暗的想,觉得纪文亭有了点进步,丝毫没意识到是他让人去提醒纪文亭给他自己打电话的。
纪文亭天天被阿大几个和特意打电话过来的陆鹤南的下属说的烦了,才给人打了电话,人没接,不是他没打。
“纪文亭,你好样的。”陆鹤南开口就是气势汹汹的朝人低吼。
纪文亭将手机拿远了些,像是在嫌对面的人有些吵闹,声音就像从远处传来,很轻,错觉像是温柔。“陆大总裁,怎么这么大火气。”怕不是天气热的人都憋出火了。
“出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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