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一块回去,见见家人。等过完年上我家,也见见我爸妈,我妈早就念叨着要见你,让我带你回去见见,一直没时间回去。”陆鹤南语气略显温和,不再是生硬的命令似语气。这么久以来,除了在纪文亭面前就没第二个人让他做出改变。
“不用,你过年直接回家就行,我自己回去。再说,我们这种关系去见你家人也不合适。”纪文亭语气淡淡,看着外面被白雪笼罩的大地,视线没往陆鹤南身上瞥一眼。
“哪儿不合适?这种关系是什么关系?”陆鹤南一听到那话脸上就挂不住了,质问道。
纪文亭看着远方的景色,语气淡淡:“哪都不合适。”接着回过头看着陆鹤南反问道:“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是你的男人,你说是什么关系?”陆鹤南放在纪文亭腿上骨节分明的手捏了两下手中的腿,半眯着眼。
“在我看来没任何关系。”纪文亭语气不变,目视远方在灯光下有些亮目的白茫茫大地和万家灯火。
“那明天我们就领证,看你再说什么没关系。”陆鹤南手中用了俩分力,让人转过头看他。
“不可能,我不会去的,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纪文亭眉眼泠然,上手拍掉在他腿上乱动的手。
“别惹我生气,否则我不敢保证我会做什么。”果然纪文亭能轻易挑起他的情绪。
“随你,反正你到时候不要跟着我。我已经和我外公说了我自己回去。”纪文亭丝毫不受人欲爆发的怒气的影响,男人眼中还掺杂着一丝委屈。
“那你也别想回去了,就搁这儿待着过年。”陆鹤南一如既往的强势,冷硬道。
他就知道这人不吃软,好话说尽也落不到个好。
但他忘了,纪文亭更不吃硬,是个非常难啃的硬骨头。
“你,你凭什么”纪文亭听到那人带有威胁的话语,红意爬上脸颊,显然是被人气到了。
“我说过,你最好听话,不要试图逃离和惹怒我,其他的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不干涉。”
“哼。”纪文亭发出一声冷哼,似乎在不屑什么。
“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陆鹤南咬牙切齿对着人。
——
当晚。
陆鹤南看着已经累到睡着的人,伸手拨开已经被汗打湿紧贴额头的头发,湿热的吻印在眉心处,眼神柔和,带着宠溺和几分无奈。
轻声叹道:“听话点不行吗?怎么就这么掘呢!”
回老宅
夜里,雪已经停了,风也止住不再呼啸。
这连续不断的漫天大雪,白了大街小巷,白了粼粼屋舍,白了高高低低的树木,白了巍峨壮丽的城墙,白了重峦叠嶂的山岚,白了这苍茫大地,像是雪雕的世界,漂亮的有些不真实。此夜,平静安宁。
临近年关,该回家的都差不多该回家了。
大街小巷的人流车流都少了许多,车辆鸣叫都少了,行走间也不再步履匆匆,着急忙慌,赶着生活。
回老宅。
看着窗外弥漫整片天空的灰白浮云,地下白茫茫一片,雪峰山顶,荒芜平原,云雾缭绕。飞机飞过,留下一道痕迹。越往南飞,变化明显,景色不一,蓝天、白云、青山,构成另一番水墨丹青。
一下飞机,金光耀眼,天气晴好,但也寒冷冻人。
s市的冬天湿冷严寒,冷空气恨不得钻进衣服透过皮肤进到骨头里。
真是不喜欢这冰凉严寒的季节。下了飞机立即打了个寒战的纪文亭如是想。
哪怕他已经把自己层层包裹也觉着分外的冷。寒风刮在脸上,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割得脸生疼。
关注着人的陆鹤南看到他的动作,给人紧了紧衣服,把围巾调整一下,挡住已经戴了口罩的下巴,紧紧牵着人还温热的手。
俩人坐的私人飞机直达停机坪,在佣人的迎接中进屋。
“外公,我回来了。”一进屋纪文亭就冲正在下棋的纪老说。
“总算是回来了,这位是?”纪老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外孙和他旁边存在感很强的男人。
“外公好,我是文亭未来的伴侣,姓陆,您叫我鹤南就行。”陆鹤南伸手接过手下拿的礼物递给季老旁边的管家。“外公,初次见面,带了点东西给您。”
“嗯。”季老微微侧头,示意管家接着。“有鹤东南来,挺好的名字。京都陆氏集团的掌门人?”手中棋子落下,纪老看着棋局,没抬头。
“是的,家里现在是我做主,不管以后怎么样,我会对文亭好的,也不会让他受委屈。等我们结婚后,公司股份也会……”陆鹤南表明心意,语气很是郑重严肃,但话还未说完便被青年打断。
“诶,外公,待会我和您来两局。我们现在先回房休整一下,我有点累了。”纪文亭掐着陆鹤南手心里的肉,连忙打断他们的对话。
“嗯,也是,你们先去休息。”纪老点点头,让二人回房。
秦姨和袁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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