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他不是那样的人,我给他打个电话,我怕他有什么事。”
莫远听到纪文亭语气中的担心他不由也正经起来,放下交叠在茶几上的双腿,坐直身子。
“那行,你先和他打个电话,要真有啥事你和兄弟我说,那不聊了,晚点再给我回个电话。要是还联系不到的话,那八成就是出事了”
“嗯。”纪文亭挂了电话,然后摁向那个无数通未接来电的号码。
接连打了几个,都是那冰冷冷的机械女声,纪文亭就有些烦躁了,打算让人去查一下。
在沙发上一直看文件的人冷声开口道:“别浪费力气了,再打他也接不了。”
纪文亭回头看着陆鹤南,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对章云洲的的失联让他忘记出声赶走男人。但更多的是对男人话外之意的疑问和不解:“你说什么?”
陆鹤南抬头:“我说,他怕是接不了电话,现在人还在牢里关着呢!”说完还冷哼一声。
“闭嘴,不可能。”纪文亭瞪着他。
话是这样说,手里的动作更急了些,让人去查,然后打电话给章云洲学校的一位院长。得到的结论是这几天没去上班。没多久查到消息的人来说,犯了点事被关进牢里了,应该是得罪了哪位大人物。
没等对面的说完纪文亭就挂了电话,然后站起身,冰冷的视线转向身稳稳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语气笃定,很冷,淡漠寂静的眼底一片锐利,像是凛冬寒夜结了冰的湖水,泛着寒意。
“是你做的,是你对不对!陆鹤南,你让人把他关起来了。”
陆鹤南合上手里的文件,压着这么久的怒气也爆发,狭长的眉宇危险锋利,眸中一片幽暗。
“对,是我做的,你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千万不要有离开我的想法,我舍不得对你做什么。但其他人会为你的选择承担,你既然做了就得承担我的怒火,”
纪文亭一听就火了,苍白的脸浮上了怒意,拿起手边的杯子就朝着陆鹤南砸去。
“有什么事你冲我来,是我自己走的,我是个自由人,有手有脚,想去哪就去哪,你还想把我关在这吗,你有什么资格和权力把我困起来。更何况关他什么事,我和他早就没有关系了。”
越说越气血上涌,再也忍不住翻腾的怒意,冲着陆鹤南喊:“你把他关进去了!他做错了什么,我又做错了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做!你看上了我,你把我抓来,还不放过他,你个混蛋,你不是人,你个畜生。”
陆鹤南微微侧头躲扔向他的杯子,哐当一声,杯子砸在后面的墙上。听到声响后,瞬间就火冒三丈,暴跳如雷,怒气冲冲的走向纪文亭,朝人怒吼。
“我不是人,好好好,我不是人,我就该把你关起来,把你的腿打断,让你哪都去不了,让你还想离开我。你说和他没有关系了,那你还想着离开我,没有关系你还这么担心他。纪文亭,你骗谁呢!”
陆鹤南揪着纪文亭的衣领,面色铁青,眉头紧锁,话音一落接着说道。
“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以后也会一直在一起,等老了死了你都得跟我埋在一块,你死了那份心,休想离开。说,说你错了,说你以后永远都不会离开我,说你不再有这个想法。”
纪文亭听完冷笑一声,俊秀的脸上面带讽意,看着男人的眼神异常冷漠,直直戳着人的心。
“我不是你的私人物品,也从来就没有答应和你在一起,我有我的生活和爱人。是你,你非法闯入了我的世界,自作主张的把我拉到一个不属于我的地方,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迫我,你这样做是违法的。没有人喜欢一个人追求一个人是强迫他,我只是离开这个地方,离开你,怎么会错。”
秀色可餐
陆鹤南气得七窍冒烟,咬牙切齿地看着人,目光像火一样凌厉,满腔的怒火化为一句:“行,你没错,是我的错,你可以离开,只要你不在乎身边人的人出事,再有下次可不是送他去吃牢饭这么简单。”
话语刚落就狠狠的踹翻了桌子,桌上的东西全都滚落一地,掉在毯子上没发出刺耳的声响,弄脏了铺在地面的上好的纯白色的羊毛毯,脏污一片,被弄脏的地方分外明显。
纪文亭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手上紧紧握着拳头,眼里有无法遏制住的怒气。
俩人吵得面红耳赤,你来我往,谁都不让谁,完全失去了理智。最终以陆鹤南摔门而出的巨大声响结束这段争吵。
陆鹤南想让纪文亭承认他错了,保证以后不会再离开他。但怎么可能呢,人就是被他以不正当的手段强迫来的,巴不得走远点,离他越远越好。
这是纪文亭人生第一次这么大喊大叫的和人吵架,从前哪有人让他受过这些气。
——
下午的时候,派去保释章云洲的人回话,人已经出来了,没出什么事,就是憔悴了几分。还挺顺利的,没出什么意外和阻拦。他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半,也没联系章云洲,把他的电话给拉黑了,不愿再给人增添什么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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