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是找不到,只要有监控和互联网的地方的地方就能找到,陆鹤南的势力和能伸的手比纪文亭想得大得多。
纪文亭来到这个北方的小镇后。除了下楼买饭就不出门,每次出去都带着口罩和一个大大的遮阳帽,把脸都挡住了,买好饭就回去,想找到人更是难上加难了。
还敢不敢跑?
在这个小镇的第四天。
纪文亭起来后有些心神不宁,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直觉使然,于是他打算直接离开。
早餐买的早点都没吃,拿了一点吃的在手上以免路上饿,下楼告诉了老板几句话就匆匆离去。
而在他走后不到一个小时,一群人冲进来,从大门到侧门,通通都堵住了通道,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老板没见过这么大阵仗,面色惊慌,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只见在中间的男人抬手,一群人就上楼。
无人顾及这个站着的人,陆鹤南一抬手众人就一间房一间房的搜。
“您您好等等,您是在找那个高高瘦瘦,长得特别俊的先生是吗?”
陆鹤南不多说,直截了当的问:“在哪?”
“那位先生住在三楼,我带您上去。”男人眼角眉梢都是冰冷的刺骨利刃,仿佛下一秒就会夺人性命,老板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发出的声音有些颤抖,明显被惊吓到了。
陆鹤南侧了一下头,站在他后面的常剡叫众人停手。
到了三楼,老板指着眼前的房间。
“您好,那位先生就住这里。”
“把门打开。”
吱嘎一声,门开了,里面没任何人影。
陆鹤南凛冽的眼神射向老板,眼眸深处全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戾气。不必男人多说,常剡上前一下就将酒店老板反手制住,让人交代。
“我不知道,那位先生早晨还下楼买早餐了,估计晚点就会回来,您和诸位要不等一下。”老板腿有些发软,话语中的颤音都无一不显示这人的惊惧,他死死的抠住自己的掌心,恨不得立马就把那人的动向告知。
但,他也不知道。
你看,人在面临危险时,
会忘记之前信誓旦旦的承诺,
亲朋好友亦如此,更何况一个素不相识的过客。
陆鹤南看着老板很久,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然后抬手让人都出去。
他在房内四下看着,挂在衣柜的两身那人平时穿都不穿的廉价的衣服,桌上种类还算多略显粗糙但未动过的早点。男人看着这间称不上好的酒店,以及这些廉价的吃食和衣服,皱紧眉头。然后在那张明显有睡过痕迹的床上坐下。
我再给你一点点时间跑好了,就一点点,我等不了太长时间……
十五分钟后,出门,然后雷厉风行的指挥,让人堵住纪文亭会出去的几条路,上面派来的警察也一同仔细检查。
在一辆通往邻县小汽车上,纪文亭神色有些不安,已经过了一个小时,看来是自己多想了,他出酒店就预设了最不好的结果,现在还不算太糟。
但好景不长,心还没落到实处,糟糕的事情就在下一秒发生。
他坐的车在一下高速就被几辆车围住,司机紧急刹车,纪文亭身体猛地前倾,差点磕上前面的座椅,手指微动,他没说话,也没有动静。
其他人下车围住了这辆车,司机一句话都不敢说,瞟着坐在后座的人,解开了锁。
纪文亭抬眼隔着窗玻璃看旁边那辆黑色的车里坐着的人,车门被打开,青年看了一眼一直在瞥着他、眼神带着畏惧和怕惹事的司机,抬脚下车。
俩人拱手请他上旁边的车,为他打开另一边的车门,他在车门外停了几秒,握拳的手松开。然后在车外几人一声声中的「先生,请您上车」上车。在他上车没多久,车辆全部开动。
纪文亭上车后没看旁边的人一眼,侧着头看向窗外,一切的景和人都在后退,飞奔登场又转瞬远去,所有的一切如过眼云烟,甚至都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人生亦是如此,人一生遇见的人何其多,相识的少,相知的少之又少,相爱的唯有寥寥一两人。很多时候是沉香牵梦,让深爱的人念念不忘。
不论如何,向前走,总是好的。
车内,气氛冷凝。陆鹤南自看到人后眼眸稍沉,漆黑的眼眸带着幽深一片,俩人一路无言。
到了一处地方等待直升机接他们的时候,下面的人送来了饭,俩人倒是都吃了些。纪文亭早上就吃了一小半的面包坐了几个小时的车,心绪又不平稳,肚子有点不舒服,陆鹤南是因为晚点到家后打算做点要用力气的事情。
一个小时后,到达b市,直升机停在别墅的顶楼。
陆鹤南伸手拦住要去画室的人,扯住人的手臂就往卧室走,把人摔在床上,然后自己重重压上去。男人含住青年的嘴唇,撕扯他的衣服,啃咬他的全身,在每一个部位一一留下爱的痕迹,满身遍布淤痕红印,有些地方后来都变得乌青发紫,在白到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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