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忻甩开他的胳膊,“不去不去,烦死了。”
萧宸溪再次捏住他的胳膊,用了些力道,不容反驳道:“必须去!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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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宸溪的家在s市中心的一个富人区,四百多平的大跃层,上下两层,一楼是客厅、水吧、餐厅,两个保姆间,一个公共卫生间。
还做了个开放式的休闲区,里面有台球桌、书柜、摆放着一架白色钢琴。
二楼就是休息区,四间卧室和一间书房。
整个装修风格走简约,素色系,整个房子显得干净中带点清冷,没有丝毫烟火气。
萧宸溪、高忻和林致三个人在餐桌上,你来我往地一杯又一杯地灌下去,尤其是高忻和林致两个人,两人多年不见,饭桌上又是划拳又是拼酒,萧宸溪劝都劝不住。
“四季开花!六六大顺!高忻!你输了!喝!”林致脱掉外套,恨不得站在桌子上和高忻划拳。
高忻已经喝得面红耳赤,神志不清了,他笑嘻嘻地问:“哈?我……我输了吗?”
林致也不清醒,指着高忻的鼻子道:“输了!就是输了!赶紧是……是爷们儿就喝!”
高忻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我……我喝!必须喝!”
萧宸溪在旁边阻止高忻,把他的酒杯抢过来,“少喝点,你已经醉了。”
林致站在自己的椅子上耍酒疯,“哈哈哈他心疼啦!老萧,你是不是心疼啦?”
面对这两个酒疯子,萧宸溪表示非常无奈,也非常后悔,早不知道不让他们俩喝这么多酒了,他扶额道:“是,我心疼了。林致你快下来,小心摔了。”
高忻已经喝迷糊了,还想抢萧宸溪手中的酒杯,“快点……我输了,就该我喝酒。”
萧宸溪抓住他想要抢酒杯的双手,“不准再喝了。还有你林致,给我下来。”
林致倒是乖乖从椅子上下来了,他踉踉跄跄地走到高忻和萧宸溪的中间,双手搭在他俩的肩膀上,吐出的气息全是恶心的酒味,熏得萧宸溪都快吐了。
“高忻,你是不知道这小子对你有多好。”
萧宸溪喝止道:“林致,你胡说什么?!”
林致打了个饱嗝,继续道:“你……你不让我说?我还偏就说。”
比起林致还能走上几步路,高忻已经瘫在椅子上,用手肘撑着不睡着,已经是对林致最大的尊重了。
“他……他怎么对我好了?说……说来听……听。”
林致重重地拍了拍高忻的肩膀,“这小子……做生意可以,谈……谈恋爱是……是真不行。你是不知道,你当年冲他表白,送给他的玉观音,不是被你摔碎了吗?嗝……这小子在你走了之后,愣是一块一块地捡起来,找人给修补。”
高忻眯着眼睛,“后来呢……后来……”
林致:“后来?后来有个大师告诉他,碎了的玉观音不吉利,叫他不要带,可这小子非不听啊。”
年轻男孩找到寺庙的大师,求他帮忙修补自己怀中已经粉碎的玉观音,“大师,您看看还能修复成原样吗?”
又睡了!
大师仔细端详玉观音,犹豫道:“可倒是可以,可这位施主,老衲劝你还是不要修补了。这碎了的玉观音,戴上不吉利。老衲重新给你加持一个吧。”
男孩摇摇头道:“不用,我就要这个。烦请大师帮忙修补吧。”
大师继续劝说:“可这碎了的玉观音,当真不好再佩戴呀。”
男孩苦笑一声,眼底的光逐渐暗淡,“这是我最重要的人送给我的礼物。我无能,保护不了他,给不了他最好的,所以他离开我了,只留下这尊玉观音给我。”
“实不相瞒,大师,我这辈子支离破碎,也不怕神佛迁怒,我只想把我的心爱挂在心间,日日为他祈福安康,这是我现在唯一能为他做的。再深的罪孽,我愿一力承担。”
大师被男孩眼中的真挚和坚定打动了,感叹了一句,“没想到现在,还有像施主这般痴情的人儿。好吧,老衲答应你,把它修复好,交还给施主。”
男孩脸上终于露出欣喜的笑容,嘴里一直不停道谢:“谢谢大师,谢谢大师……”
想起往事,萧宸溪下意识地摸了摸戴在胸口的玉观音。
他这个动作被林致捕捉到了,他跌跌撞撞地走过去,一把薅起高忻,摁着他的脸贴近萧宸溪的胸口,又趁萧宸溪发呆的片刻,他拽出用红绳绑着的玉观音,说:“你看……这是不是……嗝当时你给他的玉观音?”
林致不知道,此刻的高忻已经睡熟了,怎么弄都不会醒。
“咦?你……你怎么就睡了?酒量还不如原来呢。”
“林致!闭嘴!你喝多了。”
萧宸溪不想让高忻知道这些事,但看了看高忻已经睡着的模样,心里祈祷他明天早上起来不记得这些话。
好不容易把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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