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硬着头皮说:“我在阮先生的书包里搜到了避孕药。”
暴露的惩罚
包厢里谈笑风生,音乐震耳欲聋。
阮余不自在地坐在沙发上,听着周围时不时传来的调笑声,迫切的想要逃离这里。
一个男人突然坐到阮余身边,是刚刚跟顾子晋说话的殷成。
殷成玩味的视线在阮余身上打量,“你跟顾少多久了?”
阮余就像只受惊的小动物,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他低着头盯着脚下的鞋子,假装没听见。
殷成把手放在阮余肩膀上,暧昧地捏了捏,“不如跟着我吧,顾少能给你的,我也能。”
阮余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挪,全身都写满了抗拒,他第一次希望顾子晋快点回来,哪怕顾子晋是让他陷入这个境地的罪魁祸首。
阮余越不搭理他,殷成就对他越感兴趣,太听话的玩具就没意思了。
他不安分的手一寸寸下移,摸到阮余的大腿,隔着缎面的裤子都能感觉到阮余柔软温热的皮肤。
阮余猛地弹了起来,瞪大的瞳孔里是细细闪闪的水光,这副样子完全激起了殷成的施虐癖,恨不得马上带阮余去开房。
一旁的许兴宇搂着个少年,边喝酒边看戏,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
殷成见状,更加肆无忌惮。
许兴宇是顾子晋的好兄弟,这说明阮余在顾子晋心中的分量也没有多重,不然怎么可能这样看着他乱来。
殷成硬是把阮余按回了沙发上,笑着说:“你看你,开个玩笑,这么紧张干什么。”
阮余挣脱不开,被殷成强硬地搂在怀里,递了杯红酒到他嘴边,“来,喝点。”
刺鼻的酒味让阮余想到那天在包厢里被顾子晋灌酒的一幕,胃里生理性的痉挛起来。
他转开头,双手在殷成的胸口推拒着,“请你放开我。”
殷成笑吟吟地说:“你喝了我就放开你。”
阮余紧抿着唇不肯喝酒,就在气氛陷入僵局时,包厢门从外面推开,嘈杂的音乐声顿时小了下来。
顾子晋一身寒意走了进来,周身透着股挡不住的戾气。
他来到两人面前,看了眼阮余,又看向殷成手里的酒杯,脸上难辨喜怒,“怎么了?”
殷成皮笑肉不笑,“没什么,就是想让顾少的小情人陪我喝两杯酒,结果他不愿意给我面子。”
阮余就像抓住救命稻草,求助地看着顾子晋,微弱地希望他能把自己解救出去。
也许是今天的顾子晋和往常不太一样,给了阮余这样的错觉。
顾子晋沉默了几秒,然后毫不留情给了阮余一耳光,“上次才教过你规矩,这么快就忘了?”
阮余随着这股力量摔在沙发上,脸上火辣辣地疼,那瞬间他眼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打碎了,随着身体的温度流逝干净。
殷成没想到顾子晋反应这么大,轻咳一声,“顾少,也不是什么大事,别动这么大的气。”
顾子晋声音极冷,带着冰冷的气息,“你要是还学不会,我不介意再费点力气教你。”
这话是对着阮余说的,五分钟前的和颜悦色仿佛都是假象。
阮余软绵绵趴在沙发上,耳朵里嗡嗡地响,心脏的血已经流光了。
他不应该寄托顾子晋的,顾子晋跟包厢里这些人没有区别。
阮余显露出脸上难过的表情让顾子晋心脏揪了一下,转瞬即逝,他坐回位置上,重新倒了杯酒放在阮余面前。
顾子晋说:“去给殷少赔个不是。”
阮余红肿着脸,费劲地从沙发上坐起来,他拿起面前的酒杯,脚步虚浮来到殷成面前,“殷少,对不起。”
殷成含笑跟他碰杯,“脸疼不疼啊,我给你揉揉吧?”
阮余麻木地摇头,也许知道没人能救他,自暴自弃地把辛辣刺激的酒液喝了个干净。
这一幕仿佛回到了第一次在包厢里的时候,那次的顾子晋是主犯,这次的顾子晋是帮凶。
阮余忍耐着强烈的呕吐感,坐回顾子晋身边,他握着手里的空酒杯,目光空洞地盯着脚下的鞋子。
顾子晋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看向殷成,“刚刚你说对他感兴趣?”
殷成看顾子晋脸色不太好看,自然不会蠢到去触他的霉头,识趣地说:“我就是开个玩笑,他是顾少的人,我哪里敢”
顾子晋打断道:“今晚他送给你了。”
阮余颤颤地抬起睫毛,动作比迟钝的脑子更快地抓住了顾子晋的衣角,那是示弱的姿态。
殷成脸上一喜,“顾少,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顾子晋坐到沙发上,拿起桌上的酒杯慢条斯理喝了一口,“带他走吧。”
阮余怕了,他不明白顾子晋为什么出去了一趟以后突然变了个态度,他拼了命摇头,声音带着点颤,“不要,顾少,别把我送人!”
顾子晋看着阮余,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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