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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顾子晋才冷冷地说:“你当我愿意去你那破学校。”
通话戛然而止,阮余怔怔地看了会儿暗下去的屏幕,用力把手机按在心口。
顾子晋这意思应该是答应了吧?
这一晚阮余睡得不太安稳,他梦见他和顾子晋的事情败露,所有人都用鄙夷不屑的目光看他,那表情就像看红灯区里卖身的妓女。
阮余从睡梦中惊醒,亮起的屏幕显示凌晨五点,他没了困意,爬起来刷牙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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