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私下也了解过不少八卦。据说大老板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那是弟弟吗?那是他贺云屺的骨头是他的五脏六腑是他的命!
“你们的老板娘。”
“?!”
老板娘!
让大老板加班满公司找一枚塑料戒指的那位?
“都聚这干什么,该干嘛干嘛去。”
一群人才呼啦呼啦地散开,群里的消息开始叮叮咚咚个不停。
底下热闹,楼上也热闹。
不料十五分钟后等到的是个陌生人。
那人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大变,“我听他们说过之前公司里就有人想勾引贺先生,你肯定就是……你不要脸!”
三言两语就把这种帽子扣到他头上。果然是太年轻了,还真是容易恼羞成怒。
顾鹤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怎么?你是贺先生的人?”
他直白的话哪是那些胆子少年能接得住的,少年不敢置信地多看了他一眼,在对上顾鹤的视线时脱口而出,“没错,我是贺先生的”
“滚出去吧。”顾鹤打断了他,一点情面都不给,把他刚刚合上的书又翻开。
“你有病吗,凭什么让我出去?”
看来是耳朵聋了。
“”
要不是为了接近贺云屺,他才不会和父亲说动用关系把自己塞进来学习,结果就是面没见上几面,每天被无数的压力压得死死的。
于公于私他也算个富二代,在哪里不是横着走。但这里并不是他可以任性的地方,这里的人简直就是铁面无私的工作机器。
典型的上班是同事,下班不认识。
让本来只会用钱挥霍积攒人际关系的小少爷陷入了僵局。
今天是他部门的经理不舒服,总监又外出任务了,他这才钻了空子能上来送报表,刚刚还在幻想着如何的相遇能一见钟情。直到看到总裁位置上的人,把他挂在嘴角上的笑容打碎。
顾鹤笑道:“想做小三?”
那人争辩:“我不是小三,七爷身边根本没有人!”
“哦。”顾鹤平静地望着眼前这个矜贵的小少爷,目光直接将他穿透,问道:“是么?贺先生。”
“滚出去。”
这次的这三个字不是出自顾鹤之口了。
这个小公子完全不知道,站在他身后的人脸黑得多阴沉,压迫感陡然袭来。
多么熟悉的声音,显然那人被吓得僵住了,他垂着眼绞着手,不知所措地站着。
高大的贺云屺向他走来,步履快速卷起的风似乎狠狠地勒住了他的鼻子,原本温和的眉眼望向他时凌厉至极,被吓得六神无主。
接着贺云屺手里捧着一杯温的牛乳茶上前哄道:“老婆,别生气。”
他一边安慰着顾鹤,一边命令那人道:“人事部知道在哪吧,工位今天收拾出来。”
谢隽静静注视着一切,表面看似波澜不惊,实则内心惊涛骇浪,七爷变恋爱脑了!
但更重要的是,他的疏忽把苍蝇放上来了。完了,下个滚去人事部递辞职信的不会是他吧?
贺云屺看着他松散下来的鞋带,顺势蹲下来帮他系上。
顾鹤接过牛乳茶,轻声地在贺云屺头顶说道:“贺先生,我吃醋了,你完了。”
贺云屺抬眼看着他,眼里浮现出浓浓的笑意,随即把门关上。
“七爷”谢隽很想说甲方还在等着。
贺云屺冷声对道:“等着。”
大老板发话,外边立刻鸦雀无声。
“乖宝,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一个实习生,不知道谁塞进来的”贺云屺边解释边看着顾鹤的脸色,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踹了。
然后他低头看着顾鹤的手上空空如也,脸色瞬间有些微妙,语气多了几分委屈:“我今天可是一整天都戴着,你这一小会儿都不肯么?”
你倒是会转移话题。
顾鹤挑眉,“我的错?”
“我的。”接着他拉过顾鹤的手吻了吻,上面是熟悉的手消凝露的味道。
“戴戒指工作不方便。”
“我知道。”贺云屺抬眼摩挲了一下他的中指,“还生气吗?”
顾鹤吸了一口牛乳茶,“甜了。”
“谢隽买的,可能掌握不好糖分,下次我亲自去买。”
“不嫌我作?”
“我喜欢你依赖我。”
呵,男人的嘴比牛乳茶还甜。
顾鹤嫌他烦,推开了他,“去工作。”
“遵命,夫人。”
下班的点儿谢隽才再见到顾鹤。
“嫂子。”
顾鹤朝他淡淡一笑,“谢谢。”
贺云屺在后面跟着就不乐意了,谢什么,把苍蝇放上来还谢他?
谢隽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只是瞥了一眼正好看见顾鹤低头的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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