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往下就是两条笔直漂亮的腿,裙子太短。要是稍不注意就会走光,会露出那片引诱人的地方。
顾鹤换完都快要羞得冒烟了,这点破布就值八十万,贺云屺你个大冤种!
“宝贝儿,铃铛挂在脖子上。”
铃铛是银制的,挂在他白瘦的脖颈上格外抢眼,动起来还会响,仿佛昭示着它的支配者正在做什么。
最后只剩手里的一截尾巴了,摸起来也很是柔软。
“尾巴没有地方放了。”顾鹤光着脚踩在羊绒毯上,脚趾有些不安地蜷缩起来。
“宝贝那么聪明,肯定知道放哪里的。”
贺云屺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低沉的声音似乎他在耳畔讲话,那热热的呼吸会喷洒到他的皮肤上,然后微微发痒。
“我不知道。”顾鹤咬紧嘴唇有些微微发抖,有点想退缩了,人往镜头的旁边靠了靠。
一时间难堪和羞涩让他的思绪变得十分极端,听着贺云屺的话让他的肌肉记忆迅速做出了反应,太奇怪了。
“宝宝看着我。”
贺云屺的话对于他来说如同蛊惑人心的海妖,视频里的人眸光清浅,笑靥温柔,却带着十足的危险将他寸寸盯着。
顾鹤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变得很奇怪很奇怪,目光忽然看到了贺云屺鼓起的地方,脸上轰然一红,犹如火山喷发。
“宝贝儿,再靠近一点,让我亲亲你。”
“怎么这么香啊宝宝,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喷了香水?”
“没有,沐浴露的味道。”顾鹤小声地辩解,他不喷香水,少诬赖人。
“过来我抱抱。”
不一会儿顾鹤手里攥着的尾巴被白豹调皮的咬住,他慌张地低头呵斥道:“小白别咬,松口。”
“小白?”贺云屺满脸黑线。
“我不知道它什么时候进来的,哎,松口。”
贺云屺现在恨不得立马回去把那只畜生扔出去!
“老婆≈lt;a href=&ot; tart=&ot;_bnk&ot;≈gt;快穿衣服。”
顾鹤似乎没有听到,小白像只大型猫咪对他手里的尾巴爱不释手。
而他稍稍一抬手一走就会露出无限风光。
贺云屺在屏幕的那边脸色越来越黑!!!手指的力度大得快要把手机捏碎。
shit!
也许人生的甜度一个定值,甜度拉满了就该尝到苦涩的味道了。
顾鹤收到了一封奇怪的匿名邮件。
是一些照片以及简短的话。
顾同学,你好,很遗憾以这种方式认识你,我知道将所有信赖托付于一个人的感受,我不忍你继续受到蒙骗,你应当有知情权,你的那些珍贵而美好的记忆其实是一张绮丽的梦。
他利用了你的失忆又重新编织了一张大网,你现在是他捕获的一只蝴蝶。如果他愿意,那你将会是下一个牺牲品。如果有需要,请联系我,我会帮助你的。
今天晚上品格6709,七爷的局,也许你应该重新认识一下真正的他。
恰好贺云屺的语音通话这时候打了过来。简单地说明了一下今晚有局,不需要等他。
“嗯。”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对伴侣的不安还是这封陌生邮件的预警,他隐隐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望着邮件最后的一行字,随后跟着的就是电子请帖,他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秋嫂,今晚不用准备晚餐。”
“是要和七爷出去吃饭吗?”
顾鹤没有反驳,“您今天可以早点下班。”
人是一种奇怪的情感动物,容易被别的事情干扰分神。一旦陷入了一个怪圈,那么就会势必去探索清楚。
品格——
从阿斯顿马丁下来的男人身材挺拔,薄唇微抿,眉眼间尽显冷意。
“七爷,一切按照原计划进行,他们查到的那几个账户我们已经安排妥当了。”
贺云屺扯了扯领带,仰躺在沙发上,一副明显的生人勿进的模样,黑色的手套包裹的修长的指节,慵懒地端着一杯橙色的酒水一饮而尽。
谢隽继续说道:“明天会安排人把伪造的账目泄露出去,臧甚尧那边什么时候动手?”
能翻腾的墙头草还指不定就找了一个下家,“总得等贺家那边上演完大义灭亲。”
“戴斯明和太子的交谈最终结束得不怎么愉快,软硬兼施毫无效果。”
“他倒是什么便宜都想捡啊。”凛冽和威严弥漫在这个房间内,任何人都无法撼动。
“七爷,人带到了。”
不一会儿一个被套着脑袋的人被扔进了房间。
揭开他脑袋上的黑布,男人睁开眼对上的就是贺云屺的目光,直接吓傻了,哆哆嗦嗦地眼泪夺眶而出,浑身都在不停地发抖,跪着哀弱地道着歉。
“v区的帐是你卖出去的?”贺云屺微微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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