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便不再动减肥的念头,任她“肆意生长”,可放任的结果就是现在她越发肥胖到了一种让傅星玫目瞪口呆的程度,也让她皱着眉越过阮琳看向冯虹,微微抱怨着:“妗妗,琳琳是不是又不克制自己了?”
“没办法,管不了她,倒是你啊,怎么又这么瘦了,不是说让你妈妈给你做点好吃的补一补吗?”冯虹摇着头叹道,走上前顺便轻轻拍了一下阮琳:“去,上楼去,姥姥姥爷都等着你们呢。”
“我妈她今天估计来不了了,”傅星玫在冯虹略带疑惑的眼神里开口道,笑容有些勉强:“她去出差了,我给她发了消息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还没回复我。”
看着她略显低落的神色,冯虹抿了抿唇,一把揽住她:“没事,舅舅妗妗姥姥姥爷都在,我们陪你过,你妈赶不回来估计是有事绊住脚了,你看,你原来的生日她也没缺席过对吧?”
傅星玫知道冯虹是在安慰自己,秉着罪不及他人的想法,她不想因为自己对阮菱的不满情绪波及到他们,从而伤了这些爱她的亲人们的心,于是点点头,乖乖跟她上了楼。
这场生日宴会明显是上了心,做了充足准备的,整体色是傅星玫喜欢的浅紫色,蛋糕是她喜欢的巧克力和奥利奥,她收到了来自亲朋好友的祝福,一场宴会过得安稳而温馨。
只是唯独少了阮菱。
大家都知道这种情况并不正常,可谁都绝口不提,笑着祝福傅星玫终于长成了亭亭玉立能够独当一面的大姑娘,任她将这些祝福连带着啤酒,一杯接一杯地吞下肚,同样也笑着回应着那两个逐渐模糊的“谢谢”。
直到宴会最后,傅星玫明显有了醉意,可思绪却清明着,在冯虹轻声问她是想要回家还是跟他们一起回去时,她摇了摇手机,那双眸子里满是毫不掩饰的信任与依赖:“我要住我男朋友家,我男朋友来接我嘿嘿。”
时疏从未想到,还未正式登门拜访傅星玫的父母,他便已经跳过了这个阶段,直接见了除她父母以外最亲的人。
在经过周围人由不可思议到怀疑到对他的不信任,各种盘问之下最后转为皱着眉头看着他手机里存着的阮菱和傅星玫的微信,而后看见傅星玫朝他张开胳膊求抱抱后,时疏终于在冯虹提出自己也跟着上车一起将她送回去的要求里,不算顺利地将她接上了车。
阮峰本想一起跟着上车,可无奈身边还有两位老人和儿子女儿需要送回去,于是将冯虹拉到旁边,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看好傅星玫,被她无奈戳了戳脑袋,看她点头应下后才作罢。
回去的时候夜已深,灯火照着不归人,时疏将傅星玫抱上了副驾驶,替她系好安全带后发动车子,在冯虹一脸警惕的盯着他的眼神里无奈地笑了笑:“您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我都可以如实回答。”
“你说你已经在这里呆了一段时间,那么你也应该知道,这个地方的人思想没那么开明,师生恋对于一些人而言是一种道德败坏的风气,你又是怎么能做到对我们表明你是星星的老师的?况且,你有想过假如你就这么曝光你和星星的关系,星星以后该怎么在这个小县城里过下去?”冯虹皱了皱眉,言语里有着护犊子的不善。
本想树立威严,却没想到时疏笑意渐深,似乎并不准备将这种“不善”放在心上:“首先,对于是否开明这个问题,之前我去过星星家帮她辅导功课,是见过伯母的,她是一位思想超前的女性,那么我想,能培养出这种女性的家庭,应该不是什么平庸等闲之辈,所以,在很爱星星的你们面前,我有必要与义务跟你们传达我最真实的想法,毕竟你们是除了她的父母以外,与她最亲的人。虽然也并不是毫无负担与紧张可言,因为我也会害怕你们的不认可,但至少,我希望我是真的珍惜她爱护她的心情,能够被你们看到。”
顿了顿,他接着道:“第二,我并不认为星星会甘愿留在这个小县城里,假如她未来的归宿并非这里,那么其他人的看法有那么重要吗?”
冯虹叹了口气,没再开口,显然是默许了他的的“狡辩”,只是还未等她掏出手机跟阮峰汇报情况时,忽然听见原本昏沉的傅星玫突然开口,嗓音里带了些颤抖:“时疏,停车!”
冯虹被吓了一跳,探过身想问怎么回事,车其实没开出多远,而这里是街区,自然不可能随意停车。还没询问究竟她看到了什么,视线却在扫过一圈后,发现了那个不回消息离奇“失踪”的人——阮菱,此时的她正从一辆私家车上下来,隐约可见驾驶座的车门也随即打开,自里面钻出一位身着西服的男人上前几步拉住她,躲进了无人的巷口吻得难舍难分。
冯虹明白自己是不会认错的,更何况是傅星玫,因为哪怕只是一个背影,可只要对一个人熟悉到骨子里,连她的侧脸都是铭记于心的。
她们都知道那个男人不是傅卫,那是一位极其陌生的男人,高大英俊,看着装必是一位多金的人物,而没有人会拒绝这样一种男人的追求。
时疏看向傅星玫,那张小脸此刻惨白一片,握着包包的手指止不住地抖,应激性的眼泪自眼角滑下,重重砸到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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