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对她。
“骗子。”
安知的话里夹杂着喘,费力的动作也仍在持续,继续她那让鸡巴离开一点,再立刻顶到深处的浅尝辄止。
“嗯,所以呢?”
边与颂盯着她纤细的腰,又一次将她手心按压在腹部,让她里外一起体验鸡巴的形状,让她明白无处可藏,包括她再不情愿,也仍然被他顶得淫水流个不停。
“我就算是骗你,玩你,操你,你有什么办法吗?你不是照样要像个婊子一样在我鸡巴上扭腰,贪心地把我鸡巴吃到最里面,再反反复复被我插出性欲么?”
“安知,做人不可以像你一样的。”
又贪心,又贪婪。
明明自己也渐渐适应了,明明就想要更深更快的乐趣,却仍要一副高高挂起的姿态。
不可以的。
至少在他面前不可以。
他一手抚摸上她的脸侧,带着她偏过头,看窗户上起起伏伏的影子。
那里映衬得很清楚,两具光洁的躯体重合交迭,淫荡得紧密到不分你我。
“你看,你不是被我操得很快乐吗?视线都迷离了,舌头也吐出来了,正像条狗一样呼着重息。”
怎么还是舍弃不了你那虚伪的傲气呢?
“很快脑袋也会变得空空如也,只剩思考该怎么吃我的鸡巴更能让自己舒服,疯狂想要我给予你恋人间的温柔。”
因为你就是这样的啊。
“还有这里。”
边与颂眯起眼睛,手滑向她的脖弯处,“觉不觉得太空荡了?戴个项圈更好,对不对,写上我名字的那种,毕竟你只会在我面前做狗。”
“我还挺喜欢狗的,干脆戴上就不要再摘了,怎么样?平时上学的时候用校服遮住,时时刻刻被窒息感提醒着你在人前和在我面前的落差。”
“万一被其他人发现,就只能红着脸将拉链拽到最高处,竖起领子,缩起脖子,每一天都夹起尾巴,小心翼翼地过。”
“嗯哈”
安知听不得这些。
被不断顶撞着的时候就更听不得了。
在又一次软下身,将鸡巴吃到最深处时,她近乎无法自制地前后晃着腰,试图将龟头翘起的那一点控制在敏感点附近,起起伏伏地让它离开又擦过,沉甸甸的奶都甩出残影。
在椅子剧烈摇晃撞击的响声里,一股爽意从下体窜至头顶,脑内瞬间变得空白,眼前也再看不清任何。
就这样翻着眼白喷泄至高潮,口鼻一同大幅吸食空气,急促又震荡。
“啧,你还真是像狗,排泄都控制不了。”
与其相反的是,边与颂却在这一刻冷静至极,如暴风雨前的宁静般,慢慢地自上而下打去视线,盯着被高潮淫液冲出来的鸡巴,“不过,现在明了谁是变态了?”
“看清楚,是你夹着我的鸡巴在不停地操自己,而且仅仅听见我的声音就激动得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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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都不是变态,我是
骚话和精神掌控是我永恒的性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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