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神风带着路遥化光离开了云鼓雷峰,却未带她回观潮城,而是去了另一座城镇。今日这城镇刚好有夜市,御神风带着路遥落在夜市角落的巷子里。御神风问:“身体感觉如何?还能再玩一阵吗?”
路遥点头:“还好。”
御神风去牵路遥的手,路遥马上躲开了。御神风说:“夜市人多,麦走散了。”
路遥道:“自欺欺人。御神风,你要清醒点了。”
说着,路遥走入人潮汹涌的夜市中,御神风快步追了上来。
观潮城没有这么大的城市,自然也没这么多人。上次见到这么汹涌的人潮还是没穿越前在市中心,路遥感受到极其熟悉的人间烟火,数年来的陌生和不安皆被一扫而空。路遥想,她是没有隐居天赋的,她是要看到烟火气,才能高兴的。
路遥走到一个卖发饰的小摊前,见小摊上的通草花发饰和绒花发饰做得别致,十分喜欢。御神风站在旁边,准备看准路遥喜欢什么,掏钱买单了。路遥捡起一个蓝色的绒花插梳,问:“这个怎么卖?”
小贩说:“五十两银。”
路遥和御神风都是惯于在市井生活的人,两人对视一眼,却是相视一笑,知道小贩看他俩像冤大头。御神风问:“你喜欢吗?”
路遥摇了摇头,放下了这插梳:“我们再看看别的。”
逛了一圈,两人回到小巷里,御神风将路遥方才看中的蓝绒花插梳拿了出来,给路遥看。路遥很是惊喜,脱口却是一句:“你偷的?”
说完路遥都笑了。
御神风说:“没偷,二两银的东西卖五十两,吾当然不肯啊,留下了二两给他。”
路遥说:“把它给我,回去后我还你二两。”
路遥说着去拿,御神风把插梳收回来,说:“二两是成本,但吾这精湛的盗术一文不值吗?”
路遥明白御神风耍什么花招,她一点不想按御神风的引导出牌,她道:“原来不是送给我的,是送给其他人的。老板爷,你有点四处留情噢。”
“啧啧,真是怕了你了。”御神风摘下路遥的斗篷帽子,将蓝绒花插梳往她发髻上一插,“吾原想收回些成本,结果亏了这么多。”
路遥忍俊不禁。她笑的时候双目神采奕奕,面纱也掩不住如此的美丽。御神风猛地靠近路遥,隔着面纱贴上了她的唇。路遥身子一僵,却没反抗。御神风见状,更是大胆抱住了她,随后扯下了路遥的面纱,将面纱塞入怀中,再凑近路遥的唇。
路遥已经反应过来,伸手往嘴上一挡,御神风只亲到她的手心。她的开心就这样消失了,转而换上一副沉重的表情。她道:“御神风,我已说过,我不考虑这事。”
御神风道:“你的过去,吾不在乎。吾唯一后悔的是,当年不知道你这样好,要是知道,那一日便不做柳下惠,你的第一次也不会便宜了端木燹龙。”
路遥皱眉,伸手打了御神风一巴掌。
御神风受了这一巴掌,却说:“你不愿听,吾还是要说:吾很后悔。若吾更早了解你,认清自己的感情,你就不会因端木燹龙受苦。”
路遥说:“他对我很好,我不曾受苦。”
御神风说:“很好?指的是你刚生完孩子,他就走了?”
路遥听完,眼眶莫名的涌上泪水,随后自嘲般笑了一声:“原来……你又来惹我,还是为了试探我……”
“不是……”御神风下意识如此道。
“哈,呵呵呵……”路遥说,“御神风,这玩笑对我一个坐月子的妇人来说并不好笑。我累了,带我回去吧。”
御神风却没动,反倒将路遥摁在了墙上。
路遥问:“我还在流血,你不会想做什么吧?”
御神风道:“疼惜你的人你都不上心,强暴你的人你却入了心。难道真正要吾学习端木燹龙,你才会为吾留一分心吗?”
路遥有些恼怒,她冷静地说:“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不想考虑这些事,我不是离开了端木燹龙就非得再找个男人。而且,御神风,你我是认识了数年,但真正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你除却手段没他粗暴,同他区别也不大。靖沧浪知道我月信来时需要人照顾,知道我爱吃什么,从不轻易与我有肌肤之亲。你呢?”
御神风沉默了,他松开了摁住路遥的双手。路遥还要仰仗他回去,并不打算刺激他太狠,她说:“走吧。我们回去吧。”
御神风和路遥回来时,靖沧浪立于小院之中,脸色极为不善。见到二人本想发火呵斥一番,却见御神风和路遥两人之间气氛尴尬,诡异地沉默着。路遥看了眼靖沧浪,快步走回房间。
御神风说:“吾该离开了,沧浪,你好生照料她。”
靖沧浪问:“你们……”
这时,路遥的哭声从房里传来。
御神风叹道:“抱歉。回来路上,吾提到了端木燹龙。”
“唉。”靖沧浪哀叹一声,“希望她早点走出来。”
翌日清晨,路遥给陆云吞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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