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的这番道理,吕一鸣哭笑不得。
“你呀你!人家那是酒店,你这是一座城市,那能一样吗?”吕一鸣笑着摇头说道。
“我说一样就一样,怎么的,不服你咬我啊?”徐福海瞪着眼睛说道。
“你这家伙,又来这套!行行,我呀,也跟你交个实底,今天我来,也就是带着任务过来问问你的意思,既然你把话都说到这个程度上了,我也就不再多劝了。我还是那句话,真要有一天,你这里管理上忙不过来了,缺人了,记得给我打电话啊。我不敢保证给你推荐的人不带别的目的,但肯定是真正的高级人才!行了,我话就说这么多,接下来你和小侯聊吧!”吕一鸣起身说道。
徐福海点了点头,一边把他往外送,一边说道:“老吕,其实要不是你的面子,我都不想见那个侯金平。你也知道我这个人的脾气,一会儿要是我说什么难听的话把人气跑了,你可别来找我算账啊。”
“你说说你~~~唉,算了,不说了,你想怎么聊怎么聊吧。”吕一鸣摇着头说道。
徐福海点了点头,把他送了出去,这才找到侯金平。
看着他正在那里悠闲地品茶,徐福海直接坐在了他对面。
“行了,老吕的事儿聊完了,侯总,说说你的来意吧。”徐福海自顾喝了一口茶,直接问道。
“徐董还真是快人快语,行,那我就有话直说了。徐董,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跟我合作一把?”侯金平笑着问道。
“合作?哪方面?”徐福海有些奇怪地问道。
“徐董,您这是明知故问了。我不相信您没看过我的资料,我是搞能源的,您说我过来和您谈合作,能是哪方面的?”侯金平笑着说道。
“哦,明白了!可是侯总你是做石油和煤炭生意的啊,我不搞那玩艺儿,我这是发电啊。”徐福海笑着说道。
“都是能源嘛,既然是能源就能合作。不怕跟徐董你说,电力这一块儿,我也有涉足。”侯金平有些自得地说道。
“侯总涉足的范围很广啊,可问题是,电网那边我们都已经签好了协议了,您这好像有点说晚了吧。”徐福海有些“为难”地问道。
“不晚,晚什么呀?协议签了可以改嘛!再说徐董您刚才说起那个协议,不是我说您,哪儿有这么定价的,这不是开玩笑呢嘛!”侯金平叹了口气说道。
“哦?我这个定价法,怎么就是开玩笑了呢?”徐福海笑着反问道。
我只要我认为的公平
侯金平看着徐福海,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这才说道:“徐董,我接下来说的话,可能有些不好听,你别介意啊。”
听到他的话,徐福海不置可否,静静等着他的下文。
“徐董您在科研上取得的成就,的确让人敬佩!别的不说,光是这个可控核聚变,让电能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您就是这个!”侯金平伸出大拇指,心悦诚服地说道。
徐福海笑了笑,示意他继续说。
“可是徐董,就算是您的电便宜,也不是这么个卖法呀!就拿咱们国内来说吧,原来是5毛多钱一度,您这一下子给降到了几分钱,这么搞法,是要出问题的呀!”侯金平提高音量说道。
“哦?会有什么问题?”徐福海笑着反问道。
“那问题大了去了!徐董,您想想,您的电是便宜,卖个几分钱可能您也有的赚,而且面向全世界做生意,对吧,薄利多销嘛。可是您想过没有?您把电价压到这么低,让电力系统上上下下那么多的员工怎么办?让那些靠着电力系统吃饭的上下游供应商怎么办?我知道您是好心,想让老百姓少花点电费钱,可普通老百姓一家人一个月的电费撑死了也就百八十块钱,现在电价便宜了,最多也就是一个月省大几十块钱,顶不了啥用!还有那些企业,电费下来了生产出来的东西是便宜了,可大家都降价,还不是搞恶性竞争?到时候生产出来的商品多了没人要,都积压在仓库里,唉,惨啊!”侯金平摇了摇头说道。
“那依着侯总的意思,应该怎么搞呢?”徐福海笑着反问道。
“徐董,这事儿您问我,那算是问对了。我就是搞这个的,要我说啊,咱们搞合作,我呢,利用我的关系人脉,您出技术,咱们可以适当把电价压一点,比原来便宜点就行了,别破坏原来的市场规则,这样大家都有钱赚,赚的还多,这事儿可以这么运作……”
接下来,侯金平眉飞色舞地说了十多分钟,其中大多数时间是在展示自己强大的关系网,以及这事儿成了之后的诱人前景。
徐福海听得格外认真,听他说话的时候一句嘴也没插,直到他说完了,徐福海才试探地问了句:“没有了?”
侯金平说得有些口渴,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才接着说道:“反正基本就这个意思吧。徐董,我还是那句话,搞技术您是行家,但做生意这块儿,您真得听我的。您放心,这块儿交给我做的话,我保您在现在这个盈利基础上,最起码番五倍,搞好了翻十倍都不止!”
听侯金平说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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