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了许久的身子敏感异常,尤其这高潮迭起太快,我痉挛好一阵,脑子都没跟上事情的前因后果,只见腿间挤入一颗皮毛油亮的野兽头颅,而下身因接连的刺激而不断挺胯。“放开我……放我下来……”有气无力的反抗淹没在猎猎风声中,兴许是淫虫上脑,兴许是达到顶点的欢愉燃尽了理智,不论何种缘由,都致使我慢慢溢出渴望的呻吟。人伦常纲在这无垠寂寥的天地又值几钱呢?我感觉心底颤动着,双目禁闭迎接灼灼日光,似乎死了又死,活了又活。是啊,能不能活着回到青州还是未知,死之前,沉溺欲海何罪之有呢?……原谅我吧,且当做被毒辣的太阳晒昏了头。我一边默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一边感受着容纳于少年唇舌之间的性器被舔舐的快感,厚重柔软的舌与唇瓣用力吮吸,几乎将肉穴吸干了。意识到少年只有蛮力没有技巧时,我颤抖着捧着少年的脸颊,轻声道,“你先放开些,我教你……怎么,出水……”说到此处,我还是忍不住咬唇,脸上烧得冒薄汗。少年喉间上下滑动,听话地放开我,银线连接着他的下唇与那私密小洞,拉成细长的丝,他见状,又在小洞处舔弄两下,将银丝舔断,似是狸奴喝水的姿态,这一瞬,他又褪去野兽那面,变得像温顺的家畜了。不像样的狗东西,我没好气地想。伸手去碰他的黑狼头,他抬头望我,那双幽冥一般的眼睛总算能在亮光下看清,幼兽般稚嫩又湿润。我缓缓开口,食指若有若无地抵着他饱满健康的下唇,“什么味道?”他似是不解。我偏偏头,将淫液慢条斯理地涂抹在他唇上,“你的狗鼻子从我身上闻到了什么味道?”沉默半晌。“不好讲,反正,让我,变奇怪了。”他移开视线,表情很不自然,恍若我出了难题为难他,我哭笑不得,怎么还仿佛成我过错。转念道他与世隔绝,几乎与不谙世事的孩童无异,更别提通晓男女之事,我此刻所为,就如往雪白的宣纸上肆意撒墨。鬼使神差下,我伸手掰开花唇,将嫩红的内里展示给他瞧,接触到空气的嫩肉止不住收缩,我感觉热血充脑,心底有个我正在疯狂尖叫这是不对的,我已经是他人之妻,但嘴与行为上却展现出完全不同的大胆姿态。“伸出舌头来,舔弄这颗珠子……没错……啊啊……嗯唔……对,从底部往上用力舔,然后用舌头卷着它打转,嗯嗯……很好……乖。”艳红色的舌尖不断绕着花珠游走,我放浪地哼出声,嘴里继续吐露淫词艳语。少年乖顺照做,高挺的鼻尖沾了湿润的淫液,闪闪发光,我伸手给他拂去,他羽睫微颤。
“啊啊……嗯……嗯……然后,舌尖用力地左右拍打,你瞧……底下的小洞,会流出水……”少年将淫水舔吃干净后接着刺激花蒂,他甚至无师自通地用舌尖向上顶弄包裹着花蒂表面的肉皮,一瞬那肉皮被他往上抬了一下,粗糙湿滑的舌头压过内里娇嫩的红豆,我没忍住往前挺腰,嘴里溢出高昂地呻吟。这下,他似是发觉了什么,不断用舌尖抵弄那脆弱的花心,下身爽得发麻,头皮被人往上扯着魂魄都要给我扯出体外。我狂乱地尖叫,手紧紧拽着他的头发试图让他停下来,哭喊着,拍打着,脚趾都毫无办法地张开,却无法阻止身下那处无穷尽地快感。“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啊啊啊——对不起——别!别!”我哭得涕泗横流,心底一万个后悔,他嫌弃我挣扎不断,双手紧紧掐着我的腰,几乎要给我掐断。任凭我怎么反抗,到最后都无可奈何地死死抓着那黑狼头上的两只狼耳朵,身体拼命往前弓着高潮,少年将被玩弄肿胀的肉珠含在嘴里吮吸,直到过多喷射的淫水顺着他的唇角流下。我高潮到浑身发抖,双目失神,身体的水分全部都因为泄身流出去了。已经无法流出什么体液,花蒂还在他人口中用力舔弄着,我小声啜泣着,埋怨自己方才鬼迷心窍,然后委屈巴巴地乱拍黑狼头,“呜呜呜呜呜放开啊恩人,已经肿了——不要吃了真的好痛——”待他肯将花蒂吐出,我已经哭得耳鸣目眩,下身中心抽痛不断,他将我放下来,我双腿无力就要往水里滑去,见状他赶忙捞着我的腰,防止我沉到水里。我无力地靠着他,呜咽啜泣,身下方才惨遭蹂躏的淫豆浸在凉津津的水里尚且好受不少,但好景不长,回神后,我发觉小腹正抵着滚烫粗硬的物事。抬头,撞着少年垂眸,他似乎被我惨烈地哭状吓到了,犹豫着郁郁道,“别,哭。”都怪他,这句话让我原本平复的情绪再度失控,为什么不哭呢?我是多么懦弱无能,府邸上下几百口亡魂夜夜入梦,我却连报仇的火星都燃不起一丝!只装傻充愣,宁愿随叶穆青到边关守城,远离伤心地,也无法硬着头皮求叶惊梧赐死我,留下烈女之名。我原本已打算糊糊涂涂窝囊一生,怎料落入叶家幺子手中,百般侮辱,我那么努力地求活路,谁知又是遭异域少女欺骗,又是引得沙漠野兽围攻,还差点成为箭下亡魂。醒来还庆幸死里逃生,谁知竟是送入狼口!明明我所求,仅仅是一方归处。到底何处是归处?——————tbc作话:恭喜狼崽解锁口技,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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