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琴和秦杏没有半点留恋,更遑论负罪感。
而在十四年后,监狱向他大敞其门时,他才后知后觉,才意识到属于他的“父亲”也是个彻头彻尾的谎言。一切所谓的期许只不过是轻浮的伪装,秦樟的世界里没有秦琴、秦杏,更没有秦珩。
“哦。”
秦杏对他的心路历程并不太关心。她早已经不是五岁,对秦樟这个生理上的父亲没有任何幻想。
“他把你扔下来了?还是拿你做什么交易?”
“你真懂他。”秦珩大张着口喘气,像一只酷暑里的狗:“他用全部身家和我,换了一个叁年后的赦免。”
“哦。”
秦杏点点头,她显得兴趣缺缺,打了个哈欠就要朝自己的房间走去。秦珩急忙喊她:
“你就没有别的事想知道了吗?”
她转过头来睨着他,似笑非笑的,那双墨绿色的眼睛幽邃而深沉。
“你要是知道的那么多,也不至于在这里了。”
这句话把他死死地噎住,秦珩一时间只觉得全部的气力都被抽掉了。他瘫软下来,无论多么努力地呼吸,都只觉得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窒息感。
他那双碧绿色的眼眸失去了所有的神气,连满是磨损的廉价玻璃珠都比它有光采。
回到卧室的秦杏在自带的浴室洗漱过后便给老林拨去了视讯。
老林似乎是没想到秦杏会给他拨视讯,面上隐隐有几分惊讶之色:
“秦杏,有什么急事吗?”
“算不上急事,但是挺要紧。”
秦杏笑了笑,又继续道:
“我碰巧抓住了秦珩,上次在达莎那儿看到了通缉令,就想问问是不是有悬赏金之类的。”
老林先是愣了一愣,随即一拍大腿爽朗地大笑起来。秦杏看着投影里笑得前仰后合的老林,决心今后绝对不向他分享任何笑话或者趣事。
“你在哪儿逮到那畜生的?”
好容易停下笑,老林便立刻问道。秦杏如实回答他:
“就在宿舍楼下,看来我们学院的安保措施还是不够完善。”
“我之前一过来就提过建议,要求他们加强安保,毕竟我当年——”
老林说了一半又停住,咳了几声,仍然是非常生硬地转移话题:
“悬赏金应该挺高的,足够你很长一段时间开销了。中心咖啡厅那边的兼职能辞掉就辞掉吧,我这边给你安排训练也更方便些。”
虽然老林话里话外隐晦的又要给秦杏加大训练量的意思很让她头皮发麻,当下她也只是点头:
“我也是这样打算。去中心咖啡厅兼职的确是当初没有办法的办法。”
“‘没有办法的办法’?”老林冷哼了一声,道:“我后来也不是没说要资助你,可没见你辞了这兼职。”
秦杏瞄了瞄老林桌上隐约露出来的卷烟一角,笑得也随之意味深长:
“要是老林你没有某些开销巨大的兴趣爱好,我还是能厚着脸皮接受的。”
做贼心虚的老林马上下意识地遮住那支非法卷烟,含糊不清地敷衍道:
“哪有开销巨大,只是一般大。”
很快他又想起什么似地变了语气,不再躲闪,望向秦杏:
“差点忘了告诉你。战斗班选拔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了,你好好准备准备东西,会持续五天。秦杏,你的营养剂还够吗?选拔期间还是用营养剂更方便。”
“够的,上次达莎的那五支我还没来得及用。”
“也不知道你是真来不及,还是假来不及。”
老林不依不饶地唠叨她,秦杏也不顶撞他,只是道:
“别的也没什么可准备的了。”
“记得把探索防护服带上,我总觉得他们要搞什么奇奇怪怪的新花样。”
老林又不放心地叮嘱道,秦杏微笑着连连点头。
结束了和老林的视讯,秦杏便给中心咖啡厅的洛蒂发去了辞去兼职的请求,并表示愿意支付违约的费用。
还好当初签订的合约并不是长期的,违约金也不是很高。秦杏倒也不觉得多么心痛,反而有些轻松。她很清楚在中心咖啡厅待得越久越会给她惹来更多不必要的麻烦。
秦杏不留恋灯光、舞台、衣香鬓影,她不是金丝笼里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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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了狗就有钱吃肉了(bhi
秦兽会分叁阶段虐,第一阶段短一些,目前还没结束但是快了,我们慢慢搞他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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