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格外好笑。西奥多还想“乘胜追击”几句,便又被光脑不肯停歇的提示打断,便低下头,轻声同秦杏道:
“杏,我临时有些急事,要不要我先送你到红发小姐那儿?你喝醉了,需要有人照顾照顾你。”
她看他,此时她那双绿眼睛显得不那么雾蒙蒙的了,看上去酒劲儿过去了些,说话时的语气也正常许多。
“你忙吧,我自己去。”
但他总觉得她不对劲,却怎么也找不出是因为什么。然而光脑的提示越来越焦急,他看了眼还站在对面的赵同学,想着他吃了教训多少会收敛一些,便匆匆忙忙和秦杏道了别,急急赶去料理麻烦事了。
那金发碧眼的少年看过来的那一眼,颇有警告的意味。他明明生得毫无攻击性,却总给赵元谨带来一种微妙的危险感。
尤其在刚才那句“恐怕这种事,只有赵先生能做的出吧?”之后,赵元谨更无法忽略他。
但在这一刻,最不能忽略的还是秦杏。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他,双颊晕着酒醉的红。那种甜蜜的气息,他站在对面就已经感知得清清楚楚。
“你喝醉了?”
他忍不住对她明知故问。
她没有答话,而是突然快步走向他,在他还没回过神时吻住他。
那吻仅仅只是唇瓣相接,她却吻了他许久。她特有的气息像是把他盈满了。那吻不仅浅,还很轻,轻到他总觉得他吻住的不是她,而是某种幻象。
“我没醉。”
她狡辩时的眼睛亮晶晶的,他探出手想要抚她的面庞时,却被她制止住。
她笑起来。她问他:
“你想不想和我做爱?”
做爱和强奸的最大区别,那应该就是两情相悦和一厢情愿了。
前者总被描述成无可比拟的享受。
他过去对此嗤之以鼻。无非是性爱,和冷冻人或许会更有滋味,说成“无可比拟”总觉得有些夸大其词。
但当他进入她,她完全自愿地环住他的腰,把柔软的吻印在他脖颈。
他感到一种精神上的颤栗。
“太深了,不…不要这样。”
那娇柔的嗔言就吐露在他耳畔,他慢慢地退出一点,她的内壁就收得更紧地挽留他。
“别……”
牙白色的亚麻床单上她的黑发铺散着,他把头埋在她的鬓间,嗅着她的发香。她的手抚上他的肩胛,他再度深入,她湿得厉害,像是在毫无保留地迫切邀请他。
他捉住她另一只手,舒展开她蜷曲的手指,在她破碎的呻吟间与她十指相扣。酒气从她的唇齿递进他,他揉捏着她的乳,又咬住她小而精致的耳垂,用舌头挑逗她,让她喘得更急促些。
“喜欢这样吗?”
他抬高她的一侧腿,便于自己更深地进入她,她已经因为情动软在他的怀里,他触着她布着自己红痕的肌肤,促狭地向她发问。
她墨绿色的眼眸浸在生理性的泪水里,看上去好不可怜。意识被他撞碎了,他无法克制自己进攻她的力道。他想看她流泪,想她的肌肤因他变成淡粉,更想她更紧地依偎住他……
“我……”
单字似乎已是她说话的极限,神智被不间断的高潮冲散了,她痉挛似地箍住他,呻吟声比她的气息更甜蜜。他禁不住这样的诱惑,几乎在她高潮的同时射入她。
他退出仍半勃着的性器时,见那浓白将她填得很满。虽然欲望并没有被完全消解,他也不打算再劳累她一次,她很快便陷入了酣睡。
她睡得实在很沉,脸庞上的红晕比之前的更深,面上的神色显出一种近乎天真的恬静,对他曾经的戒备像是子虚乌有的奇谭。
他摸了摸她略显消瘦的脸庞,轻轻笑了笑,找出一支解酒剂,扶起她的身子喂她喝下。
随即他又动作极其轻柔地抱着她进了那浴室。
不必惊醒她,让她明天好有力气斥他趁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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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看现在赵狗得意了,以后有他受的hhh
秦兽要晚点打了,西奥多弟弟也要暂时下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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