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约而同地加快。郑负雪是欲,阮鱼是怕,他们从来没有这样很平静的接吻,他们从来没有接过吻。只有赭栌,会缠着阮鱼要吻她。
郑负雪想起自己问赭栌,为什么那么想亲她,赭栌说因为很舒服,因为想听她的呼吸声。
他脑子里全是赭栌和阮鱼相拥而吻,阮鱼伏在赭栌肩头大口大口呼吸的模样,被汗水黏住的发丝紧紧贴在阮鱼的脖子上,因缺氧和被肏的爽感而失去焦距的双眼曾淡淡地扫过他。
就那么一眼,那一眼让他想了好几晚。
他想撬开她的嘴,攻城略地,一点点蚕食她全部的空气,让那颗心完全因自己而跳,让她完全依附于自己、缠绕自己。
察觉到自己想法后,郑负雪猛地推开了阮鱼,转身离去,不一会儿又折返回来,对阮鱼说了声抱歉。
回到办公室的郑负雪一拳砸在了办公桌上,他觉得自己挺贱的,因为阮明烛才注意到她,而后竟然又一次心生异样。
病房里阮鱼呆呆地坐在床上,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那些耻辱黑暗的日子,因为这次意外又在脑海里翻腾。
她缓缓曲起双膝,双手交叉在胸前,两只手有节奏地拍打自己的臂膀。
嘴里轻轻念着刚刚那本五三上她随手记下的话:
“只有自己也没关系,我会活着走出去、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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