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心酸。
小碗把睡梦中凑过来的钱朵朵又推了回去。
小碗大胆的幻想了一下,如果她没失忆,会不会……
……是怎样呢。
就在小碗想到有些迷糊地时候,突然听到一阵不大不小的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近,掀开了垂帷,朝着她的方向过来。
就在小碗想抬头看看时,来人就把被子往上提了提,盖住她的头。
然后把被子在她身上裹了一圈,裹紧了以后抗在肩上走了。
雪已经停了,地上还有一些侍从们还没来得及扫走的薄雪。
白竹在前面提着灯笼照路,小碗被架在肩上,从春卷般的被子里往外看,能看到的视角只有倒退的路和江知酌的抬起的脚后跟。
“冷不冷?”把小碗放在正殿的床上,江知酌搓搓小碗的胳膊,小碗从春卷里坐起来,和江知酌对了一下鼻尖,明显江知酌更冷。
小碗把春卷打开,让江知酌赶紧进来捂一会儿。
江知酌寝衣外就是大氅,看来去掠小碗是临时起意。
时隔半月,江知酌才又抱上怀中人,小碗动了动,说:“一会儿把我放回去吗?朵朵醒了看不到我该找我了。”
“有人看着,没事儿,”江知酌把被子给小碗盖好,“少夫人又不是小孩子了,她都是孩子娘了。”
“怎么想到去打劫我了?”小碗问。
“第一天就想去,忍到现在了,今夜实在是孤枕难眠,辗转反侧,想得厉害,更觉得冷了。”江知酌语气幽怨,“而且今天连送别吻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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