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愠确实叫了人,但到电影院的时候,宋凌誉忽然变卦,把人都赶走了,扛着她丢进影院沙发上。
那个影院是他的私人影院,只有她俩在,荧幕开着,但什么都没放,只有白色幕布高高挂起。
昏暗的展厅,五颜六色的气氛灯打在房顶,空气里弥漫着腥淡的酒香。
舒愠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你骗我,骗子。”
“你管我。”幕布后,阴影里,露出男人半张若隐若现的脸,没有笑意的脸,“挣扎没用。”
他的嗓音很低,带着淡淡的疏离。
舒愠才不信他的鬼话,起身要离开。
结果她人刚到门口,遥控门就“嘎巴”一声落上锁,不管舒愠怎么拧,它都不动弹,严丝合缝合在一起。
“电影还没开始,跑什么。”
表面平淡无波,背后却是沸腾的川。
脚步声随着男人的声音一块儿拉近,舒愠回头,紧咬着唇,想看他要做什么。
“哒。”
“哒。”
“哒。”
脚步声像是催命符一样,正不停靠近。
修长的腿落到地上,鞋跟踩在地板上,宋凌誉不紧不慢走过来,手里握着一根皮鞭,斯文又优雅。
实在反常。
大概猜到什么,舒愠的腿瞬间软了,腿心直打颤,一直不稳地趔趄。
宋凌誉被她这模样逗笑:“怕了?”
唇边勾起弧度,眼眸却冰冷,桃花眼微眯,一层寒霜渡在上头。
他问:“舒愠,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好到你可以胡作非为。”
宋凌誉在舒愠身前站定,骨节分明冰凉的手落在她白皙苍白的小脸上,黑色皮鞭描摹着她白皙脖颈间的纹理,同样冰凉。
皮鞭挑在女人下巴上,蓦地抬起,又轻浮地撇开,像是逗猫一样。
“这就是你说的在一起。”
“宋凌誉…”舒愠小心翼翼抬头,没有心虚的意思,“我不是…”
男人闭眼:“我不想听。”
唇被咬的苍白,失了血色,舒愠小声问:“为什么不想听?”
“我没有…”
苍白的解释,过分无力。
而且,太晚了。
皮鞭被解开,轻易缠在舒愠手腕上,冰凉的触感紧贴皮肤,舒愠试着挣扎,可惜手腕被磨到破皮,那东西还是待在上面纹丝不动。
舒愠红着眼:“宋凌誉,你这么对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过分?”宋凌誉彻底被她逗笑,“舒愠,这就叫过分啊,那你对我那些算什么?多少次了,一声不吭就离开。”
摘掉眼镜丢到地上,他轻叹,扯着她人重新丢回幕布前的皮质沙发上。
“这个影院,还没放过影片呢。”
舒愠还在挣扎。
“宝贝儿,你做女主角,好不好?”
宋凌誉笑的疯狂。
过分阴郁的人影映进瞳孔里,舒愠是真的觉得害怕,双腿不停乱蹬:“放开我。”
投影仪很快对准幕布,男人沉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手腕被捞起,举过头顶压在身下,简单把她禁锢:“如果我说不呢?”
未知的恐惧。
“宋凌誉,你放开我,神经病,王八蛋,你放开我!”
舒愠快要崩溃了,手腕被皮鞭勒出红痕,磨的变了颜色。
而宋凌誉唇角始终噙起笑意,慢条斯理盯着女人挣扎,女人越是挣扎,他越是兴奋。
此刻的他,就像是稳坐高台的达官显贵,低头好整以暇地看自己养在笼子里的小宠,不压制,不敲打,只是笑,反正做的再多也是无谓,她挣不开。
“你放开我…”
像是在哀求。
舒愠挣的有些累了,小嘴张着,一直喘息。
宋凌誉低头,动作轻柔地吻在她唇边:“是你喜欢的温柔吗?”
然而,下一刻,女人殷红的唇瓣就被他吸进嘴里,狠狠咬着,血迹顺着唇角流出来,他伸舌进去,舒愠则被迫承受他的“深情”。
“可惜啊,我不喜欢。”
格外散漫的声音。
“呼…放开我。”舒愠挣扎,甚至连牙齿都在用力。
男人的舌头被她咬破,腥甜的味道钻满口腔。
他起身,咽掉从女人那儿吸过来的口水,用手背擦掉血渍和黏液。
身上沉重的力气减轻,舒愠得以喘息,闭眼深吸。
她不服气:“你对我又好到哪儿去,除了欺负我还会干什么。”
“咔”的一声,又轻又重落在耳畔,仿佛能够刺透耳膜。
“你别过来。”银光泛起,女人开始后缩。
舒愠看到,西装革履的男人握着一把钢刀,插进刀匣又取出,在她眼前轻晃。
他要杀了她?!
像是为了证明钢刀的真假,宋凌誉蹲下去,用刀尖儿轻轻挑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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