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舒愠登时就明白,是小宋给他开的门。
他抬手,修长的手指抵在她眉心:“我来你不满意?”
“我该满意吗?”舒愠低头,男人手指瞬间腾空。
她咬着大拇指,声音很低:“继子夜闯继母房间,你说我该满意吗?”
“少拿这个说事,老头子跟你没领证。”腾出另只手,双手合在一块儿拘起她的脸,让她嘟着嘴,宋凌誉说,“丑死了。”
假证的事儿,她早发现了。
闻言,舒愠立马咬牙,嘴闭的很严实,腮帮子鼓鼓的,做出一副生气的模样。
她骂:“你丑的像坨屎。”
对于重逢再相见这件事儿,心里都有思念,所以谁都没有多提。
舒愠洗完澡光着脚出来,只裹了个浴袍,虽然开着暖气,但隐隐觉得有些冷了。
男人炽热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肩头,仿佛已经透过浴袍把她看穿。
他粗喘着,胸膛不停起伏,下一刻,燥热的唇就落在舒愠肩头。
“滚开,不准碰我。”带着愠怒。
男人抬眸:“当初你可没说我不准碰。”
密密麻麻的吻堵住她的唇瓣,浴袍没有束缚,轻易就被男人剥落。
雪白的酮体暴露在空气里,不想他看,暂时又想不到别的方法,舒愠干脆直接贴到他身上,抿唇低头,伸出小手盖在他眼上。
宋凌誉伸手,黝黑的手托起她白皙的臀,另只顺着臀瓣戳在她穴口,低眉抚弄:“玩什么欲擒故纵。”
舒愠立马弓腰,身子软绵绵的,不停咽口水:“你少这么自恋。”
一年多时间没被碰过,小穴格外敏感,宋凌誉只是碰了一下,就已经湿濡。
汁液落到掌心,男人笑起来:“挺欢迎我。”
下一瞬,曲起的指节探进去,软肉瞬间将他包裹,一如既往的紧致。
宋凌誉手指很凉,与舒愠湿热的穴形成极大反差,异物挤进去,小穴下意识夹紧,想把男人冰凉的手指挤出去。
拇指摁上她充血挺立的阴蒂,轻掐,点弄,曲起的指腹跟着主人坏心眼地在里面抠挖。
“你……哼嗯…”舒愠咬唇,身上顿时没了力气。
“只是手指。”掌心存了一汪水,女人的腰还在颤,宋凌誉低头,唇瓣紧贴女儿微红的耳廓,轻喃出声,“你就高潮了么。”
随后便笑起来,挤出的热气喷洒在舒愠耳畔,滚烫的温度冲上脸颊,她羞的说不出话,张嘴隔着衣服咬他一口。
除了把他衣服弄湿,再没一点功效。
大手托着她的腰,单臂轻易把她抱起。
不到两秒钟,舒愠就跌进绵软的沙发里。
男人欺身压下来,周身幽冷,却又炽热。
舒愠瘦了不少,有些脱相,纤细的胳膊几乎只剩骨头,外头包了一层皮而已,根本不经碰。
宋凌誉低头,含了一颗乳头进嘴,略带鄙夷:“头一次见胸越揉越小的。”
嫌她胸小?
舒愠咬唇瞪他:“哼嗯…你跟多少女人做过,了解的这么清楚。”
“咔吧”一声,男人解开皮带,坚挺被释放,长度直戳她小腹。
宋凌誉随便报了个数:“一万个,数你胸最小。”
怎么没做死他,让他累死在床上。
白他一眼,舒愠从他身上挪开眼,轻哼起来:“我点的那些男模里,你最短。”
“我最短?”宋凌誉眉梢轻扬。
龟头挤进湿润的穴,熟悉的裹挟溢满全身,男人爽到头皮发麻,直直喘息。
脚趾勾起,双臂无力地搭在男人背上,久未被人踏仿的地方忽然盈满,长长嘤咛一声,腿心不断颤动。
男人还在出神,舒愠趁机点头:“你…最短!”
“最短也能操到你求饶。”掐着她的腰,宋凌誉沉腰,深入。
硬挺炙热的肉棒彻底挤进花穴,褶皱的媚肉层层叠叠开始包裹,穴肉仿佛还在因为他的光临而跳动,像是无数张小嘴一样,不停吮吸。
“啊嗯你别…”绵长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女人浑身都在颤动,一只小手搭在锁骨上喘息。
粉白色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身上男人挡了顶灯,周身被阴影笼罩。
狰狞的性器随着舒愠身体的颤动而跳动,龟头不停磨着肉壁,缓缓进出。
“别什么?怎么只说一半。”修长的手转到女人胸前,指缝衔着樱红的乳尖夹起,“被我操的说不出来了吗?”
乳肉被拉高,欲念被吊起,空虚有待填补,舒愠不由自主弓腰挺起。
“……坏蛋。”
舒愠是勉强从喉腔里挤出这句话的。
宋凌誉不以为然:“坏了,怎么样吧。”
“哼。”身下女人耍小脾气,小腹收缩,夹紧下面不给他进。
小女孩儿才会玩的小把戏。
宋凌誉掐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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