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愠,怎么还是学不乖。”
男人眼睫微垂,轻易把他拉进自己怀里,皮质手套没摘,大掌攀上她的脖颈,挑逗,抚摸,温柔过后便发了狠地掐。
“唔……”
窒息感瞬间回涌,想起昨晚的话,她又觉得害怕。
她干嘛要招惹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宋凌誉…”
舒愠呢喃他的名字,打算想办法讨好他,让他忘掉这短暂的不快。
“少爷。”
门被敲响,黑衣男人严肃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后面出事了。”
然后,舒愠就被男人毫不怜惜地丢到床上,深深陷在绵软的床垫里。
“舒愠,敢跳楼老子打断你和你外婆的腿。”
丢下一句这个,男人愤愤离开。
跳楼?
傻子才跳楼。
她还没那么想不开,这是二楼,就算他不打她,楼层那么高,她跳下去了腿也要断。
再说了,有门为什么不走。
她脑子是流脓了吗想不开要去跳楼。
舒愠拖着行李箱,开门要离开。
但门被他从外面锁上了,而且——
那只狗还在这儿,口水滴了满地。
舒愠皱眉:“你怎么不跟他走?刚才他恐吓我的时候你不还屁颠屁颠跟在后面,现在他走了,你留这干什么?看我漂亮啊。”
她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比特一点也听不懂,只是趴在地上。
它还挺懒的,看都不看她一眼。
舒愠困惑:“你怎么和上午那只不一样,和刚才在门口的也不一样。”
这只不怎么吓人,看着有点呆傻,上午那只还冲她呲牙。
不对,这只刚才好像也冲她呲牙了。
怎么这会儿又这么呆。
她分不清,开始想他到底养了几只?
是比特会变脸,还是他养的多?
彼时,后殿。
高处架子上挂的男人不见了,只剩锁链还在荡。
宋凌誉眼睛微眯,神色自若:“什么时候发现的?”
男人低头:“刚才,兄弟们发现他不见了我就去找您。”
他没多意外,猜到了。
比特在这里待的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跑出去,出去了也不伤人,跑去找她,还把她给吓晕了,后面的人趁乱把人都调去那边,之后救他离开。
“留在这里守值的挨个查,找不到就都弄死。”
“少爷,夫人上午有个朋友来过,离开没多久。”
宋凌誉回到别墅二楼的时候,舒愠正戳比特额头,它不吭声,只睡觉,被她骚扰也不动弹,只会翻她白眼,生气了呲个牙,但不敢有别的动作。
闻到宋凌誉的气味,它才支起身子,屹立在门前。
舒愠疑惑,怎么刚才正困这会儿就起来了,而且还精神抖擞的,像是在害怕。
然后继续骚扰它:“你干嘛?”
比特抬爪,挡在自己前头,不给她碰。
还挺通人性。
舒愠被它逗笑:“干嘛啊你,怎么突然起来,还这么冷淡,跟你那个主人一样爱装。”
她现在一点也不怕它了,它比猪还懒,连抬眼看她那点力气都不舍得用,只会流口水,和上午那只完全不一样。
隔了扇门还没进去,就听女人嘴里嘟囔他爱装的话,宋凌誉推门,看她蹲在地上,上去踹了一脚:“起开,谁让你挡我路。”
被门推着转了地方,又平白无故被他踹了一脚,心里的火腾地一下就燃起来,也不管自己刚才是不是还想着要讨好他了。
她站起来,怒气冲冲瞪他,攥着拳,之后出其不意抬腿踹他。
“这是我卧室,你讲不讲理,大半夜跑我卧室还说我挡你路,当我死了啊。”
比特看着她,略感震惊。
够种。
宋凌誉蹙起眉,眼皮微抬:“你白天带人来了?”
觉得眼底下刺挠,舒愠抬手挠了下,顺手揪下来一根睫毛:“怎么,朋友也不准我交?”
那模样,一点也不认真。
宋凌誉不爽:“带人跑了,我他妈跟你谈判,你给我认真点。”
她还不够认真吗?
“谁跟你谈判。”舒愠躺回床上,不拿正眼看他,“自己抓不到人跑来污蔑我,还有我朋友,宋凌誉,你怎么天天想着让我替你背锅。”
“人跑了,关了几天都没事,你那个朋友一来就没影了,舒愠,我不该怀疑她不该怀疑你吗?”
男人踱步过来,动作迟缓。
好事到不了她头上,坏事儿一砸一个准。
舒愠气得慌,拿枕头砸他:“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自己的人看不好,出内应了不查你自己的人,跑来质问我,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飞过来的抱枕被男人随便拿胳膊挡下,落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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