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公司了,晚上见。”
季随安擦擦手,心情似乎非常愉悦,穿好西装外套之后被管家送出门外。
顾棠坐着等了一会儿,随后也尝试着出门。但他刚一推开大门,外面站着的两个魁梧保镖就伸手将他拦了下来。顾棠握了握拳头,只好先退回屋里。
在这样尝试了几次之后,顾棠终于放弃跟保镖讲道理,他知道,季随安不可能让他走的。他也绝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毕竟林芳梅还在医院里……
这一天的时间过得格外漫长,顾棠试图用手机联系同学帮忙,可是他发现信号被屏蔽了,根本就打不出去任何电话。
顾棠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环顾周围,别墅的围墙上装着一圈电网,连鸟都不敢在上面落脚。原本的家,现在却成了监狱。
焦躁笼罩着顾棠,他很想去医院看看母亲,但事实却是季随安将他困在这里,连大门也无法迈出半步。
他不知道季随安到底想干什么,现在的这个季随安已经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季大哥了,他猜不透。
回忆起昨晚季随安喜怒无常的脸,顾棠始终无法想明白,为什么季随安要伤害顾商和林芳梅。
顾棠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季随安的那天,他正在家里庆祝自己的12岁生日。顾商和林芳梅将人带到面前,然后告诉他,家里多了一个哥哥。
顾棠看着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清瘦少年,没有犹豫地叫了声哥哥,伸手递过去一块巧克力糖果。
季随安就这样被从福利院带出来,成为了顾家的养子,顾棠的季大哥。顾商供季随安读书,毕业后又一直带着他经营公司。
在顾棠的印象中,这么多年来,季随安一直都是一个脾气好,智商高的哥哥。虽然他们不是亲兄弟,但季随安对他一直都很不错。
是为了钱吗?顾棠绝望地想,可是他学的是美术,对经商一窍不通。顾商以后肯定是会把公司交到季随安的手上。如果真的为了钱,何必痛下杀手,难道这么多年的相处,就没有一点点温情吗?
从早晨想到黄昏,顾棠也没想明白,然而季随安回来了。
季随安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身后还跟着两个陌生男人,一个带着眼镜,手上提着个医药箱,另一个身材魁梧,透过衣服也能够看见胳膊上紧绷的肌肉。
顾棠警觉地盯着他们,他还记得昨晚季随安口中的“游戏”。如果杀掉安安也算是礼物的话,那今天的“游戏”又是要干什么?
晚饭过后,天色暗了下来。管家将餐桌收拾妥当后又不见了身影,客厅虽然很大,但顾棠却觉得有些逼仄得喘不过气来,他默默地看着季随安,坐在餐椅上忐忑不安。
季随安慵懒地撑着下巴,四根手指规律地敲打在木质桌面上,一下一下,像是敲在了顾棠的心上,直敲得人胆颤心惊起来。
突然,敲桌子的声音停了下来,季随安朝身后的那两个陌生男人挥挥手,说道:“开始吧。”
看到这架势,顾棠心中警铃大作,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想要离开,结果却被肌肉男一把按得趴在了桌上。
顾棠使劲挣扎,眼镜男则迅速将手上的医药箱打开,从里面取出一支淡蓝色的针剂。
“你要干什么?”顾棠心下一沉。
肌肉男的手劲儿很大,一直死死按住顾棠的肩膀和背部,让他半分都动弹不得。
“别怕,马上就好了。”季随安坐在对面,轻声安慰道。
在季随安的示意下,眼镜男走过去拉下顾棠的毛衣领口,将针管准确地扎在露出来的半边肩膀上,淡蓝色的液体被一寸寸推进皮肉里,伴随着一点凉意。
顾棠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注视着细细的针管,季随安给他注射了什么,是毒品吗?顾棠想开口说话,想用力挣扎,但渐渐的却一丝力气也使不出。
肌肉男见状松开手,将顾棠打横抱起,放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你们……干什么……”
顾棠浑浑噩噩,好似被抽干了力气,喊出来的声音如蚊子呢喃。明明温度不高,却有细细密密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渗出,将搭在上面的碎发浸湿,又沿着侧脸的线条滑下,没入毛衣下锁骨的阴影里。
季随安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个相机,他将镜头盖打开,对准躺在沙发上的顾棠。
眼镜男观察了一会儿,朝季随安说道:“季先生,可以了。”
季随安朝肌肉男点点头,肌肉男随即单膝跪地,拉下顾棠腰间的裤链,将长裤一把从顾棠腿上脱了下来,两条修长白皙的双腿瞬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顾棠反应过来,想将双腿蜷起来却也没力气做到。此刻他终于明白季随安想干什么了,顾棠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奋力推搡着朝自己压过来的肌肉男。
两人在沙发上撕扯起来,因为被注射了药物,顾棠手上没劲儿,只好一口咬在肌肉男的小臂上,阻止对方脱掉自己身上仅剩的毛衣。但是这点疼对肌肉男来说根本就像挠痒,倒是顾棠自己被对方坚硬的肌肉崩得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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