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她平日里也不穿裙装,只能昧着良心在店家走后说他们送错了,等后面她下山去把衣服还回去让他们重新做。抄诵经书时,徐谨礼从书房翻出了一堆《北斗经》的临摹,被好好地折在一起,放在一个盒子里。徐听云那会儿刚好在书房找一个咒令,转头看见那些整齐收好的纸,急忙冲过去说是她抄的,忘了拿回去。徐谨礼笑说她的字怎么退步这么多,比小时候写得还不上路子,徐听云笑嘻嘻地拿过纸来没说话,回去把那些收好放在她厢房里。这种琐碎积压的越多,越是让徐听云觉得心里苦涩、郁闷。有时候她巴不得冲去把什么都告诉师父,可一想师父只有十年不到的阳寿,若是剩下的日子想起这些事却再也见不到苓茏,势必要带着这些遗憾度尽晚年,她就一堆话卡在喉咙口,再也说不出了。————————————————————ps:每次写到泼辣角色要骂人我都比较难受,真的不会写他们如何叫骂,最后去水浒里找了两句复刻了一下,效果很烂,等我写完这本多去看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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